測試廣告1陽穀關知府帶著衙役這時候圍了過來,看到場上血腥的場面,驚詫大叫著連忙讓衙役把場上的人群隔開。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在場的百姓不分是非,紛紛衝著武松指責大罵,「武二郎,你就是個魔頭。」
「武家小魔頭,你把陽穀關的恩人給殺了!」
「武二郎,西門大官人如何得罪你了,你要下次狠手啊!」
「知府大人,一定要為西門大官人伸冤啊!」
「大家圍住武家魔頭,不能讓他跑了!」
「……」
人群鼓譟,對武松罵的是咬牙切齒。
武松提刀,仰天長嘯,「人是我殺的,與我們武家無關。」
他的眼睛盯在了哥哥武植的身上,衝著他決然一笑,「大哥,你和嫂子保重啊!」
武植暗叫不好,連忙大喝,「二郎,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此事還有得救!」
武松沒理他,提起了長刀一把往脖子上抹了上去。
噗的一聲,血灑當場。
「二郎!」
武植和潘金蓮嚇得面色慘白,一起沖了過去,扶住了武松大罵,「你怎麼這麼傻啊!」
他連忙伸手,從納戒里取出藥粉,想為武松堵住傷口。
但是武松這一刀,把半邊血肉都劃破。
此刻生機已散,眼睛裡的瞳孔都跟著迅速放大。
知府站在一旁,驚得直叫,「這,這可讓本官如何是好啊!」
這短短一會,發生了兩件命案。
而且死去的兩人,全都是重量級的。
知府腦袋混亂,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此事。
陽穀關上空,一青袍道人帶著女子正路過此地,在空中駐足瞧了一眼。
這女子抬眉輕叫道,「這個孩子好生剛烈!」
「這是他的名數!」
青袍道人抬手往下,從下面抓了一個血靈收進了一個瓷瓶里養了起來。
他和這個女子繼續趕路,走陽穀關一起下了陽州。
下面的城池裡,武植派人快馬把剛剛離開的安道全給追了回來。
安道全給武松診斷了下,滿是不解道,「武總兵,你們修道之人不是都有元神嗎?為何二郎一死,元神也給散了?」
武植蹙眉道,「我們武家只修肉身,不修元神,只在丹田養一顆元丹。」
安道全嘆氣道,「那就難怪了,修真之人有兩條命,以元神飛升求超脫。二郎不修元神,肉身已逝,自然也就魂飛消散了,恕在下也無回天之力。」
「我可憐的二弟!」
武植的淚水一下都冒了出來,哆嗦著伸手握在了武松的手上憋悶道,「他是為我而死的,是我害了他!我要是拼了這官職也要把西門慶查辦,他也不會做出如此衝動之事。」
安道全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逝人已去,總兵節哀。活著的人,還是該為活著的人考慮。二郎殺了蔡京的義子,此事斷不會輕易了結。」
「多謝神醫指點!」
武植點頭,當下去了旁廳,與前來審案的知府商議起了後事。
這個知府是蔡京的門下,這些年蔡京結黨為私,朝堂之上的文官之中,十有是他的門生。
陽穀關知府雖然依附於蔡京,但並不是個糊塗人。
他知道要在陽穀關呆下去,必須得跟武家搞好關係。
武家的上面,有宿太尉罩著,即便是蔡京也無法搬動。
他要是這次得罪了武家,以後別想在陽穀關混下去了。
知府給了武植一個建議,那就是對外宣布與武松斷絕關係,將武松革出武家。
這樣的話,武松的舉動那便是個人之舉。
武松既然已經償命,即便蔡京生氣,那也沒法牽連到武家。
武植知道他是好意,但心中還是難免有些不忿,一時難以答應此事。
他讓知府先回,由他考慮一晚上。
知府告辭後,他一個人守在了武松的靈前,盯著他的排位心傷道,「二郎,你不要怪罪兄長。兄長只有保全自己,以後才有機會為你報仇,為朝廷剷除奸人。」
他的手緊緊攥著,拳頭將地面的磚石都砸了個粉碎。
第二天,武植對外發表了聲明,宣布將武松革出武家族譜。
知府長鬆了口氣,馬上寫了奏報到朝廷詢問蔡京的意思如何?
這一場變故,武植沒有事情,他夫人潘金蓮卻倒下了。
而且,還是此病來的很急,眼看著就要香消玉損。
幸虧安道全沒有離開,武植趕緊請他來給夫人瞧了下病。
安道全仔細檢查了下,以銀針行氣,竟然從潘金蓮的心臟里逼出了一個青色的小蟲子。
這小蟲子一出來,馬上乾癟死去。
武植看的一驚道,「這是什麼東西?」
安道全瞧了眼道,「蠱毒,苗疆人用的玩意。夫人這是被人下了蠱,損了心脈,所以才會一病不起。」
「下蠱?」
武植都聽得愣住了。
安道全瞧了瞧道,「此蠱按顏色看,不像是毒蠱,按道理沒有毒性。此次突然爆發,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他也是一陣不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潘金蓮緩緩睜開眼睛,臉色的氣色已經恢復了很多,衝著武植和安道全道了一聲,「我知道,應該是那個西門慶給我下的蠱!」
武植挑眉道,「這是怎麼回事?」
潘金蓮把武植生病期間,與這個西門慶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她尋思道,「這賊人一直讓我喝茶,我最後不小心喝了。自從喝了那杯茶後,心裏面老覺得有些不舒服。尤其是見到那賊子,竟然會對他產生心動的感覺。他死以後,這心臟突然抽搐,想必就是因為他而起!」
安道全拍著大腿道,「我明白了,這是一種秒將女子給情人下的蠱蟲,有讓人失神的效果。」
武植大罵,「混蛋,這個腌臢東西,一開始就謀劃陷害我們武家。」
他沒想到,西門慶竟然還打了他夫人的主意。
早知如此,他不會有絲毫讓步,最後還讓他的兄弟慘死。
他心中一陣內疚,懊喪,大罵是自己軟弱,最後還得兄弟慘死街頭。
安道全安慰了下他,乾脆在武家多呆了幾天,免得這裡又發生什麼意外。
此案傳到朝堂,蔡京一黨與朝廷的宿太尉一黨爭論了一番。
蔡京一黨提議革出武植的職務,永不敘用。
宿太尉上奏,說是案犯武松已經償命,而且武植也將武松革出家譜。
武松之事,與武植沒有任何關係。
況且,經過調查,西門慶有帶人在陽穀關傳播瘟疫的嫌疑。
輝宗最後採納了宿太尉他們的奏議,沒有給武植什麼重罰,只是判了他個治家不嚴之罪。
他倒不是覺得宿太尉說的有道理,而是覺得西門慶不過一介商賈,哪裡值得朝堂興師動眾的討論。
眼下他最關心的,還是西夏王李元昊的妹妹,那個傳說中的仙女何時能送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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