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渝點點頭:「沒事,我也不覺得你有錯。)」
丁麗笑笑轉身,「再見。」
「對了,其實你多想了,我不會解僱方雯。」周小渝趕緊對著她的背影道。
「真的?」丁麗馬上回身。
「真的。」周小渝再次點頭,「另外別為難你自己,晚上的節目你想報就報好了。如實的說也沒什麼不好。我會告訴陳佳妮不追究你們。」
「什麼!」丁麗馬上瞪大了眼睛,「周先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還是你精神恍惚了?」
周小渝想了想道:「我知道我在說什麼。」
丁麗很覺得不可思議的問:「哪有你這樣的,你就不擔心你們的聲譽,還有因此而來的後遺症?」
「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後遺症肯定會有的,早點晚點而已。至於聲譽,我覺得許多時候真相比聲譽重要得多。我剛剛的確恍惚了。那種『不知道真相猶如蒙在鼓裡』的感覺很可怕。我不想看節目的觀眾有我剛剛的那種感覺。」
周小渝說著轉身走去,「杜冰老闆曾經說過一個故事,我總結出,永遠不要用另外一個錯誤,去修復上一個錯誤。」
丁麗被震得半個字也沒有,半張著嘴巴看著這個又書本化又怪異的傢伙離開。。。
回到樓里的時候,最混亂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稍微平靜了些,但是許多人的臉上都表情古怪,似乎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
因為幾乎所有的職員,都是眼看著廉政公署的人走進這個大廳,帶走了邁克陳的,據說還牽連到了其他一些更高層次的人,這算是幾年來少有的大八卦了。
清查工作既然還在繼續,由方雯和林楠全面主持著,周小渝也插不了手,自顧回到辦公室里,回憶著先前的恍惚。
思索間,周小渝再次隱約的要陷入恍惚狀態。。。
轟隆——
一道驚雷在晴朗得沒有一絲雲彩的天際炸開了。
周小渝受到雷音刺激,心神再次回歸,再次一身冷汗。
側頭看著明亮的玻璃外,當空的陽光在一瞬間內消失不見了,烏雲密布,頃刻下起了暴雨。
周小渝抹去額頭一把汗,尋思,一定有什麼古怪發生了,可惜。。。漁姑不在身邊。要不她肯定會對自己有個指引。
這一刻,小菜鳥前所未有的有了一種模糊的心態,那是對孔漁的一種很複雜的感情,他自己描述不清楚,只是可以肯定,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產生過這樣的心態。
咚咚——
門響了兩聲。
那個只見過一次的夏琳進來了。
「你有什麼事嗎?」周小渝坐正身子問道。
夏琳不忙其他,先是道:「周先生你不舒服嗎,你臉色很差?」
周小渝搖搖頭:「別人也說過這個,不過你幫不了我,說你的事吧。」
夏琳這才走前,把那個破手機放在桌子上道:「周先生你把手機拿回去吧,我想你的電話一定很重要的,都有不少找你的電話打來讓我接到了。」
「哦,那好。」
周小渝隨意的點點頭,原本送給她也就是一時興趣,既然她不想要,周小渝當然也無所謂。
「那我不打擾了,周先生注意身體哦,你臉色真的不好。」
夏琳也不敢多待,急忙出了辦公室。
小菜鳥隨手拿起電話查看了一下,的確有許多個打進來的號碼:分別是杜冰、天娜、於文、陶文君、黛安娜。
周小渝不禁有些心驚肉跳,忽然間那麼多號碼找自己,卻因為某些原因,鬼使神差的沒有接到,一定出大問題了。
周小渝很著急的順著撥打回去,但是無一例外,這些人的號碼都是忙音,誰也接不通。
周小渝抹去一把額頭的汗,仔細的考慮了一下,跟著撥打其他人的電話,十一姐,龜苓膏,王麗情,等等人的號碼,誰也無法接通。
周小渝忽然覺得腦袋要爆炸了,感覺忽然之間,自己什麼消息也不知道,仿佛與世隔絕了。
忽然想起,早晨見過一份英文報紙,有一個版面上出現過黛安娜的畫片。
周小渝趕緊起身出來,在雜亂的大辦公室間,找到了那份報紙,然後叫住剛好路過的方雯,指著那個版面道:「你可以給我翻譯一下,這說的什麼嗎?」
方雯雖然被許多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卻不敢大意接過看了一下,這才道:「這個女人可是非常有名的哦,前財金時代的副總編,最近風頭特別勁,現在卻栽了,這篇報道上說她因為猥瑣未成年男孩,被捕了。怎麼周先生認識這個人嗎?」
「什麼!」周小渝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方雯道:「是的,我確信沒有解讀錯,報紙就是這樣報道的。說是黛安娜在義大利專訪美國財政部長期間,因為猥瑣一名17歲的義大利未成年男生被捕。」
周小渝喃喃道:「這怎麼可能,真是太誇張了。」
方雯笑了笑:「是的,很誇張,可就這麼的發生了,誰也說不清楚。其實誰不知道呢,17歲的青春期男孩麼是好色到沒邊的,見洞就想鑽。以黛安娜的身份魅力,身體魅力等等而言,只要她公開說句想要男人。那恐怕會十萬個男人衝進去把賓館擠爆了。說她猥瑣男孩,這真的有點說服力不足。」
頓了頓方雯又補充道:「不過誰能說清楚呢,imf前總裁,以及另外幾個金融界的大佬,都是六七十歲的老頭了,不也被以在酒店猥瑣黑人女服務生為由被捕嗎,這種理由實在不新鮮。明白人都知道,那些人還有沒有那種心思都是個問號。即便有,以那些人的地位財力而言,名模明星是不難請到的,用得著在酒店非禮黑人服務員?」
周小渝道:「可這是為什麼呢?」
方雯思索片刻道:「為什麼當然不會隨便有人知道。只是現在全世界危機深化,經濟和政治形勢都很亂,難以說明白,這肯定是涉及了一些深層次的內幕和博弈。這種事已經無關法律和是非的問題,反正每二十年,總有那麼一些動盪和不平靜。」
看周小渝始終魂不守舍的,方雯也不敢多待,悄悄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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