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的辦事效率極高。
不同於f和cia,他們秉承特事特辦。
在得到消息的一個小時後,在外執行任務的高級特工,也是弗瑞最為依仗的王牌,大名鼎鼎的黑寡婦,就奉命回到了空天母艦。
黑寡婦邁著渾圓的大腿,高跟鞋在鏡面地板上,踩踏時發出清脆的響聲。
噠噠噠……
來來往往的特工,無不被這位性感的美人吸引,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肆意搜刮著那件緊身短裙,以及白色襯衣下的誘人身材。
雖然是特工,但大家都是男人。
在見到如此漂亮的美人,尤其還是一個渾身散發著誘人魅力的人,都難免起了生理反應,尷尬的弓起腰來掩飾。
「哼哼……」
挑起飄逸的紅色長髮,黑寡婦嗤笑了一聲,而後加速從他們身邊走過,留下一陣陣香風。
黑寡婦扭動著豐滿的臀部,風情萬種的走進局長辦公室,然後熟練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大腿疊在一起,而後挑起半隻高跟鞋,腳尖輕輕的晃動著。
圓潤的腳跟被黑絲包裹在裡面,嬌小的腳掌甚是誘人,伴隨著那一上一下的動作,更是讓她的魅力,發揮到了極限。
「這麼著急把我叫回來,有什麼任務?」
娜塔莎毫無風度的靠在沙發上,胸脯前的兩塊肉,幾乎都要撐爆那件白色襯衫了。
「這裡有一份文件,你看看。」
面對如此春光,弗瑞不愧是局長,竟然絲毫不為所動,面色不改的道:「這個任務只能交給你,你是最適合它的人選,至於上一個任務,我已經讓巴頓過去了。」
「讓我猜猜……一定是潛入調查?」
娜塔莎拿過文件,沒有著急翻開,澹澹道:「要是沒猜錯,我調查的那個人,應該還是一個男人,對吧?我的局長。」
弗瑞雙手交疊,拄著下巴,沒有言語。
娜塔莎低頭,翻開了文件,大致瀏覽了一遍,意義不明的笑了笑,道:「我猜的果然沒錯,色誘黑道帝王金並,取得關於『平行宇宙』儀器的信息,並將其摧毀。」
篤篤篤……
弗瑞曲著指節,用力扣擊了桌面幾次,用渾厚嘶啞的聲音,糾正了她的錯誤:「注意你的措辭,娜塔莎女士,應該是『潛入調查』,而不是『色誘』,情色間諜是國際明令禁止的。」
「有區別嗎?」
娜塔莎抬起頭來,用一種陌生的眼神,鄙夷的語氣,反問他道。
「當然有區別。」
弗瑞收回手來,緩緩靠在椅子上,十指交叉,放在了腹部,道:「原則上,我們是不提倡情色間諜來獲取情報的,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呵,原則上……」
娜塔莎嗤笑一聲,道:「真是個好用的理由啊,反正要是被發現了,那就是我的私自行為,完全不會牽扯到你們,對吧?!」
「我們不鼓勵,也不提倡。」
弗瑞面色澹然,道:「但為了維護美國的國土安全,有時候……有些事……必須要有人去做,這是為了保護來之不易的和平,所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這些話,還是留著去騙科爾森吧。」
黑寡婦冷笑著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娜塔莎女士。」
弗瑞叫住了她,並從抽屜裡面,取出了另一份文件,澹澹道:「還有一個任務,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順便調查一下。」
黑寡婦回頭,看向了桌子上。
文件上只有一張照片,以及簡短的幾句話,內容並不算複雜。
照片上是一條雜亂不堪的街道,看著就很貧瘠,大概是某個貧民區,然而最值得在意的信息,是金並居然也出現在這裡。
而且,他還向著某個地方,鞠躬行禮。
可以看得出來,周邊有數名保鏢神情緊張,手放在腰間的鼓囊處,隨時做好了拔槍的準備,還有破損的車輛及濃煙。
「前天晚上,金並去了這條街。」
弗瑞指著照片中的街道,說道:「但奇怪的是,當他從那裡離開後,就立刻下令,讓周圍的黑幫,不許踏入那條街一步。」
「你的意思是,和我調查的事情有關?」
黑寡婦微微皺眉,特工的本能,告訴她那條街道不簡單。
「不能確定,但需要了解。」
弗瑞道:「既然是去調查金並,那就順便了解一下,關於這條街道的事情吧。」
娜塔莎走過去,拿走了那張照片,轉身走向了辦公室的大門。
半隻腳踏出去時,她突然停了下來,沒有回頭,低聲問道:「弗瑞,你還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一千個任務。」
弗瑞澹澹道:「只要你能完成一千個任務,我就消除你的一切記錄,從此放你自由,並給你需要的,任何國家的護照。」
「你還記得就好。」
娜塔莎走出了辦公室。
注視著娜塔莎離去後,弗瑞坐在位子上沉思了片刻,衝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緩緩開口發問道:「你覺得……她可以信任嗎?」
「暫時可以,但還需要再確認一下。」
明明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卻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夾雜著刺耳的電流,仿佛通信設施受到了嚴重干擾。
「其他人……調查的怎麼樣了?」
弗瑞眉頭緊皺著,眼神極為凝重:「我們必須要儘快摸清,到底還有多少人,混跡在我們中間。」
「懷疑目標十七個,暫時沒有證據。」
那聲音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道:「但據我判斷,復仇者聯盟里,有一個人的嫌疑很大。」
聞言,弗瑞的童孔一縮。
雖然早有心裡準備,可在真正聽到以後,還是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衝擊。
那可是復仇者聯盟啊……
人類的第一道、也是最後一道防線,如今居然這麼輕易,就被那些混蛋給突破了。
而且,還是悄無聲息之間。
他又一次被那無形的敵人,給深深地震撼到了,一時間憤怒無處發泄。
「是……誰?!」
這句話,他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那張滿面風霜溝壑的面孔上,迸出了數條青筋血管,童孔中噴涌著怒火,可見其現在的心情,究竟有多麼不穩定。
很難想像,一個特工之王,居然也會今天,連情緒都無法掌控自如。
那個聲音澹澹的道:「根據我的調查,在數十年前,霍華德和妻子駕車被殺害時,除了兇手以外,當時還有一個人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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