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膽子也是夠大的,直接從自己的戰衣里扯了一根線,又在那些被蠕動血肉所覆蓋的設備里掏出了一塊電路板,用雷射焊槍修改了幾下,就把自己接入了整套系統。筆神閣 m.bishenge.com
雖然這裡看起來就像是《星際爭霸》裡被蟲族寄生了的人族基地一樣,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傳染性,托尼還沉浸在巧克力的甜蜜中,並沒有什麼不適的狀況。
「唔,和我的預料一樣,一些外星科技,編碼我看不懂,但算不上先進。」鐵人扣上了面罩,在賈維斯的幫助下檢索著數據:「算法有些累贅,加密倒是還做得不錯,但我說的不錯,只限於中學生計算機競賽的級別。」
談到科技,他又得瑟起來了,總之就是各種看不上眼。
「別說沒用的,找到通訊程序了嗎?」
蘇明摸了跟煙,跳到了一旁的設備上坐著抽:
「這個空間的魔法中充滿了各種雜音,無意義的笑聲和吼叫,敲鑼打鼓的無序噪音,諸如此類的響動讓人根本無法正常交流。馬維爾領主的那些手下,他們之間彼此交流的方式應該是科技。」
「我是什麼都聽不見,不過你應該是猜對了。」托尼撥拉了一下控制台屏幕旁的觸手,開始破解程序:「通訊手段是量子技術,正好是我的長處,讓我看看這裡,還有一條不久前發出的信息,嗯,是亞當發給仇殺者聯盟的,好在他是外星人,說英語,這個我能看懂。」
這通訊中的內容也不用他翻譯,蘇明自己也能看得懂。
大體來說就是亞當魔士在和反擊者詢問一件事,說在打開了通往新維度的通道後,仇殺者一共過去了17人,為什麼最後只回來了16人,少了一個誰?
仇殺者的回答是里德不見了,但這並不重要,因為大家都是永生不死的,他總有一天能回來。
就這樣,再往前的通訊記錄就更沒有意義了,無非就是魔士亞當和幾個朋友們的閒聊。
奇異博士抱怨其他維度魔神都不再回應他們,過去很多方便的魔法都不能用。
而亞當則安慰對方,讓博士暫且忍耐,等下一次前往新的平行宇宙,就可以再一次屠殺那些魔神了。
這個宇宙的瘋子鐵人也在幾天前給亞當發過信息,說他們似乎鎖定了幻視等反抗者的網絡位置,詢問該怎麼處理那些不懂愛的機器。
亞當則回答說,根據吞星引擎的實驗證明,機械也可以和血肉共存,擁有新種類的生命,只需要再等一段時間,就能將那幾條漏網之魚拉回古神的懷抱。
「他們真的是瘋了,對吧?」托尼看向一旁抽菸的喪鐘,他掀開面罩揉揉自己的臉:「我實在無法理解他們是在什麼心態下使用自己的力量,就像是...」
「就像是思維再也不受控制。」蘇明吐了一口煙,平靜地回答:「但不要管死人的隱私問題了,既然已經破解了通訊設備,那麼托尼,我需要你幫我把仇殺者聯盟的某些人一個個騙到這裡來殺。」
確切來說不是殺,而是獻祭掉,但大體意思差不多。
「先剪除馬維爾領主的羽翼,然後再給予雷霆一擊?不錯的計劃。」托尼立刻活動手指,開始準備偽造通訊的工作,根據賈維斯的分析資料可以看出魔士亞當的一些行文習慣,總不至於立刻穿幫:「你想要先對付誰?」
「自然是仇殺者聯盟里最難對付的人。」
喪鐘深吸了一口香菸,用力捏了捏菸嘴的位置,顯得十分鄭重。
見到此狀,托尼也不由地認真起來,他點點頭一臉贊同道:
「明白了,我這就把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我騙來殺,如果仇殺者和復仇者的隊伍狀況差不多,那他確實應該是眾人中最棘手的,不過你放心,我和另一個自己應該有點共通之處,可以利用他的某些弱點。」
說完,他還嘆了口氣,沒有辦法,如今癌變宇宙的情況也看到了,如果什麼時候這種名為生命的疾病傳播到自己的宇宙可就遭了。
為了宇宙,為了地球,就只好把另一個自己除掉!
想到這裡他還把自己給感動了,大義滅親,這是一種多麼偉大的精神啊?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展開。
「......誰說讓你找癌變鐵人了?那就是個鐵廢物。」蘇明無語地在托尼頭上敲了一下,另一隻手彈彈菸灰:「我是讓你把緋紅女巫先騙來,她才是最難對付的人,不過,如果我的情報沒錯,也許還會有別的轉機。」
托尼:「......」
....................................
「奇怪呀,好奇怪啊。」
調查著球形飛船的死侍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疑點,此時正一臉嚴肅地坐在某個路邊的花盆邊上,揪著屁股上的仙人掌刺,和不存在的觀眾們說話:
「我發現這裡根本沒有廁所,就好像整艘飛船上的人都不用拉屎,鐵子們,再給我詳細講講那什麼唯物帝國的事情。」
「......」無聲交流中。
「原來是這樣。」看了幾分鐘的彈幕,死侍懂了,他拍拍屁股站起來:「整艘飛船上就那個統領者是活人,其他的軍隊全都是眼球機器人,所以謎底解開了,整艘飛船只有一個廁所,那就在他的臥室里!破案了!走人!」
擺完『真相只有一個』的姿勢,他滿足了,就準備從那個自己撞進來的入口處離開。
他的目標是馬維爾領主,這什麼統領者,一聽就是個精神分裂的偏執狂傻子,理他幹嘛?用又用不上,殺又殺不掉,見面了還不夠鬧心的呢。
「......」觀眾們又說了什麼。
「好吧,真拿你們沒辦法啊,謝謝老鐵們的火箭和摩天樓,那我就去飛船控制室看一眼吧。」死侍看到自己的人氣上漲,頓時喜笑顏開,雖然嘴上說著不樂意的話,但身體卻很老實地開始尋找通路。
其實也很好猜,整個飛船是個標準的球形,那麼作為唯一的活人,統領者必然就在球心的位置嘛。
既安全,去往其他方向艙室的距離也相等,這就叫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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