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知道是影王,艾瑪,加強掃描一下華盛頓d賓州大道上的胡佛大樓。」
蘇明朝戴著尖帽子的白皇后點點頭,指點了第二輪掃描的範圍,那個胡佛大樓也有個更響亮的名字,叫f逼總部。
「不是應該掃描埃及開羅嗎?」看著艾瑪聽喪鐘的吩咐去掃描調查局總部,奧洛蘿忍不住提了自己的想法:「法魯克是埃及人,教授和野獸也應該被他拐到那裡去了。」
托尼和彼得不說話,因為他們知道喪鐘做事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儘管自己暫時也想不到為什麼。
「你啊,太年輕,太簡單,奧洛蘿。」
蘇明笑著叼起一根煙,讓絞殺幫忙點上,深吸了一口:
「影王的能力有很多,但唯獨沒有『帶人傳送』這一項,他想要快速轉移,手段往往是『換號』,就是從一個宿主換到另一個宿主身上,但他如今還帶著人呢,你再想想。」
作為前輩,喪鐘用循循善誘的目光看著黑妹,希望她自己能領悟到一些東西。
是,查爾斯失蹤,x戰警都很著急,可著急能解決問題嗎?
冷靜下來思考才是關鍵,看看人家萬磁王,面不改色地站在那裡,高冷得話都不說。
埃里克到底有沒有聽懂喪鐘在說什麼,這並不重要,重要在別人看來他聽懂了,而且成竹在胸。
這格調就算是拿捏住了。
像暴風女這樣,動不動就大驚失色,動不動就破防的,一看就太嫩。
「我懂了!」
彼得舉手搶答,他像是猴一樣跳到了平台圍欄上,手腳並用地蹲在那杆上說:
「影王雖然把教授和野獸轉移進了暗影位面,自己也進去拖著他們打包帶走,但他速度並不快,他需要一個自認為安全的地方,來進一步完善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喪鐘先生之前說過,他在f逼里有個高管小號,所以他應該是要去那裡做點什麼。」
經常玩遊戲的彼得很容易就理解小號概念,也同樣明白了喪鐘為何讓艾瑪用增強掃描功能去檢查那座大樓,而不是開羅某處的緣故。
「烏托邦位於太平洋中部,靠近赤道的位置,到華盛頓d的直線距離是7800公里左右,而到開羅的直線距離則至少是20400公里。」托尼也懂了,他投影出一張世界地圖,在上面畫線:「假如把影王看作一個賊,他現在就相當於背著兩大包贓物從下水道里逃竄,那麼他會挑選哪一個安全屋躲避搜索?」
人和動物有時候很像,在想要躲避危險的時候,就連野兔子都知道要鑽進最近的地洞裡。
影王的性格就不是那種面對面交戰的戰士,他更追求穩妥,所以第一時間就應該會逃回自己認為的安全地點,還要是最近的。
不管別人怎麼說,艾瑪也已經完成了搜索,她果然在胡佛大廈里找到了變種人的腦波信號。
對方藏得很好,但托尼的設備真的是非常好用,再微弱的信號都被檢索了出來,而且機器自動彈出了對應的照片和資料。
教授的腦波沒看到,但是漢克的被掃描出來了。
除了野獸之外,他身邊還有一個叫雅各布·雷斯的,一個留著大鬍子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就像是個不修邊幅的小店老闆,但根據資料來看,他是f逼的一個副主管,這可以算是真正的實權人物了。
眾所周知,局長和主管的工作大多數時候是開會,沒事的時候帶著秘書去到處考察,必要的時候選人背鍋,基本上不負責具體的任務和工作。
雜七雜八的工作,見不得光的事情,往往都是副手們安排的。
此時這個男人在上班時間卻沒有在辦公室里,腦波信號的位置顯示他在地下室里,不知道在幹什麼。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艾瑪沒有入侵他的思維,因為一旦把影王嚇跑了,那什麼時候能抓到人就不一定了。
「地下室,也是個安全屋麼?」托尼吸了一下鼻子:「不過f逼大廈比較特殊,變種人如果去那邊,恐怕會引起外交衝突啊,只有我和喪鐘過去問題不大。」
「我呢?我也是美國人啊。」彼得指指自己鼻子。
「誰認識你是誰啊?去去,一邊玩手機去。」托尼把男孩推開,拉下了自己的面甲:「走吧,喪鐘,我們去把影王的這個賬號『註銷』掉,然後看看教授在不在那裡。」
「沒事,大家都可以去。」蘇明笑著敲了一下頭盔的耳朵位置:「副官,讓我們的總統先生來一張總統令,然後傳送我們過去。」
之前美國總統奧黑牛都被喪鐘換成彷生人了,現在正好還在任期內,用得上
影王的最大弱點之一,就是移動速度不夠快,但在他自己看來,這也許不是弱點。
反正可以快速地切換不同宿主,他的本體還在宇宙的陰影之中,根本就談不上什麼移動的問題嘛。
而且,在暗影位面中遊動,速度雖然達不到光速,但也慢點有限,大多數時候算是夠用了,只是相比較其他的多元宇宙級神靈來說慢了一些。
但是,他控制影子從烏托邦偷走了查爾斯和漢克,這種時候帶著別人一起行動,速度的短板就暴露無疑了。
喪鐘這邊忙活了好幾分鐘,他那邊才剛剛換上f逼的這個小號。
雅各布·雷斯這個軀體,他不常用,平時都讓身體自由發揮,但關鍵是特工們有時候還真挺依賴直覺的,他這個號還混得不錯。
只不過作為變種人,身份不方便公開,所以平時維護起來就需要用心一點,否則可能被軍方z部門的人盯上。
但聯邦調查局也是個不錯的掩護,正常人,誰會來這裡查變種人呢?
控制著小號在地下室的資料室里拷問人質,這裡一直都是當作檔桉庫在使用,不過現在時代變了,大家都用網際網路辦公,這地下堆滿了紙質文件的柜子,已經很長時間無人問津了。
隔壁就是靶場和訓練場地,往日裡噪音很大,所以隔音做得特別好,在資料室里就算扯破喉嚨喊叫,也不會有人來。
影王掏出一把匕首來,乾脆利落地給野獸放血,接著又對藍毛怪物身邊的光頭說:
「你還要堅持嗎?告訴我,那個東西在哪裡?放開你的記憶讓我看看!否則你的朋友就要死了!」
查爾斯的身體似乎就像是沒有人操縱的木偶一樣,軟噠噠地靠在一個滿是灰塵的柜子上,雙目緊閉,可是他的聲音卻隨在這黑暗的空間中響起:
「你根本就沒有想要讓我們活,我能做的就是把這秘密帶進墳墓里,無論你想要問我什麼,答案都一樣,你休想。」
「哼,自作聰明,確實,你們都會死,但死得痛快和死得痛苦還是有區別的,我就先拿你的朋友實驗一下好了,查爾斯,你把我困在星界三十年,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哈哈哈」
說完,影王又一刀扎在漢克的腿部大動脈上,那血就像是噴泉般射了出來,灑在了雅各布的大鬍子上。
他伸出舌頭慢慢一舔,發出了滿足的笑聲,折磨查爾斯既是計劃,又是一種精神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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