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逃生艙擺到農田裡去,再偽裝成墜落的樣子,在周圍弄點火和煙。」
沒有時間驚訝於如此神奇的變化,達米安朝小超人這麼下達了命令,在場眾人之中,只有小超人做這種事情最方便。
是,盧瑟在使用門把手之後,也會獲得超級力量,但把嬰兒時期的超人交到他手裡去安排?就怕他會搞花活啊......
達米安可是一直盯著這個光頭呢,免得他節外生枝,對嬰兒大超做手腳。
儘管盧瑟現在看起來老實,但不要忘記他是什麼樣的人。
更別說一旁還有鬼鬼祟祟的搗蛋鬼了,他在戰鬥中基本上全程划水,拿自己的能力構築一些玩具出來對敵,現在眼珠子反而滴熘熘地轉,必須也得提防。
至尊小超人沒有猶豫,他走到一旁,抱起那比他還大得多的逃生艙,飛到一旁找位置去了。
需要一處離公路不是特別遠,點火也不會引發大規模火災的地方,但關鍵還是要在肯特家的玉米地里,這樣他們兩口子才會來查看。
而盧瑟顯然猜到了達米安的用意,知道男孩還在提防自己,但他沒有什麼表示,很簡單,因為之前跟著珀佩圖阿混的時候,那確實是做錯了。
驕傲的人,往往喜歡迴避自己的錯誤,但來克斯·盧瑟不一樣,他是個科學家,錯了就是錯了,那是客觀存在的東西,他不屑於遮遮掩掩。
反正事後改正就是了,那別人因為你犯過錯,對你有特殊對待,這不是很正常嗎?
所以他主動岔開了話題:「接下來我們去救豹女,我還欠著她錢呢,必須要把她救回來。」
「看來你也想起來了,不錯嘛,小光頭。」
哈莉笑著抱住一旁緩緩走來的渡鴉,此時的她一手摟著畫家,一手摟著女巫,笑得可開心了:
「不過不著急,等一會小超人回來,讓他給我的小姐妹描述一下該怎麼繪製新畫,我們可以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確保肯特夫婦會撿到克拉克。」
「那就這麼定了。」搗蛋鬼搓搓手,像是個大頭蒼蠅:「能夠親眼見到這一幕,是我的榮幸。」
作為一個狂熱的超人私生飯,他就好這一口。
「我回來了,開始吧,大家先躲到玉米地里去。」小超人的速度那是相當快,布置飛船墜毀現場也只用了十來秒,他還檢查了幾遍各種細節,確保一切都和漫畫對得上。
大家都沒有意見,就是首席的輪椅想要下田地稍微有點困難,但機甲人將其舉了起來,倒也不費什麼事。
於是一行人就這樣,一邊蹲在玉米地里,啃著半熟的玉米等待故事發生;一邊聽著小超人開始描述,講考古學家芭芭拉·密涅瓦是如何變成豹女的故事。
至於別人從沒有說她是畫家,可她總覺得別人這麼說了的女孩,還是帶著恬靜的笑容,使用五維畫板,開始構建新的畫作,另一本漫畫。
那就是另一個起源了。
而很快,一輛破破爛爛的農用小卡車順著鄉間小路開過來了,上面坐著兩個人,除了肯特夫婦還能有誰?
他們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家農田裡正在起火冒煙,所以很快就把車停在路邊,從車斗裡面取了鐵杴和掃把,衝進了馬路對面的玉米地里。
具體發生了什麼,大家也沒有追著過去看,但很快就能看到煙小了,火滅了,大約五分鐘後,瑪莎用紅藍披風包裹著一個個小小的男孩,做賊一樣返回了路邊。
而肯特先生呢,則是回到路上來開車進田地,顯然是打算把逃生艙用小皮卡拖走,找個地方藏起來。
一切都按照故事的展開發生了,眾人也算是確定了自己的計劃成功,事到如今還沒有新的遺忘之神出現,這就是一次階段性的勝利。
「好吧,我們修復了歷史,酷。」鐵甲人和身邊的底片人擊掌,這兩人挺高興的。
「問題是,我們修復了超人的起源故事,那麼超人如今在哪裡?」首席提出了另一個問題,他覺得這個問題很有意思。
「在失蹤之前,大家是在正義大廳開會的,而散會後超人追著蝙蝠俠離開。」
莊稼之間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達米安訴說著自己之前從正聯那裡打聽來的情報,男孩抱著胳膊,看著皮卡車開進農田,很快又開回來,車斗上多了一個用帆布蓋著的物品:
「所以我猜,三巨頭會在一起,他們可是正義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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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停一下吧,死侍,我知道你是僱傭兵,但這樣罵人還是太過火了。」
超人一臉苦笑著,把手搭在了死侍肩上,還把電喇叭從對方手裡拔出來,他抬頭看著遠處空中的阿莫:
「你這樣將天空都染成了棕黃色,我就算想要飛上去對付那個神,也沒辦法了呀。」
「我靠,大超你啥時候出現的?」
一臉懵逼的死侍快速地眨巴眼睛,之後還用雙手瘋狂揉眼睛,上下打量著突然出現的超人,並伸手摸摸對方的胸肌,又看了一眼那外穿的紅底褲:
「而且你是真的,還是亨利·卡維爾飾演,還好,沒有換成黑人,媽的,我最近對於政治正確有點過敏啊。」
「好了,我不是要阻止你的戰術,畢竟已經實施了一半,我只是希望你下一次不要在年輕人面前說那麼多髒話了,這不是好的榜樣,沃利和比利還很年輕,我們需要避免他們接觸到太多社會的黑暗面。」
稍微有點尷尬的超人見到死侍還算配合,他鬆了一口氣,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
「所以你也不用和我賭氣,裝作看不見我的樣子,我不是一直都和你們在一起嗎?對吧,黛安娜,巴里?」
「沒錯。」巴里正在乾嘔,他只來得及說這個,就又翻白眼了,那股勁又順著食道上來了!
黛安娜的狀態要好不少,畢竟也算是半神嘛,她沒有說話,只是用責怪的眼神看著小叔子,像是讓他不要再裝蒜,即便是非常想繼續罵髒話,不想答應超人的要求,也不要這樣裝傻,無視別人非常不禮貌。
「等等,讓我捋一捋啊。」
感覺豬腦過載,並因此戴上痛苦面具的死侍躲開了肩頭上的溫暖手掌,他開始捶打自己的腦袋:
「是我瘋了?還是腦癌復發了?我怎麼不記得之前超人在場啊,他像是突然......算了,我自己動什麼腦子啊?直播間的老鐵們,快幫我想想這究竟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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