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康斯坦丁像是行屍走肉一樣被蘇明拖著走,他一點也不怕見到正聯的人,而是擔心遇到喪鐘這樣行事天馬行空,卻有著明確目標的角色。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為了攫取好處,傭兵沒有不能殺的人,而異世界的喪鐘不會隨意殺人,他只會讓人生不如死.......
蘇明對於他的疑問做出了完美的解答:「第一,你根本不信上帝,第二,我有大腦。」
渣康把髒兮兮的手在風衣上蹭了蹭,捂住了自己的臉,發出了長長的嘆息。
「你是來找我麻煩的......」
「看看,看看,我髒兮兮的朋友,一個真正的聰明人呀。」
蘇明把胳膊從渣康的脖子上拿下,摟住了他的肩膀,但這個傢伙實在是太臭了,就像是腐爛的泰國菜從他的皮膚下溢出來了。
整個人非常油膩不說,還有種將死之人的氣味,就像是尿騷味和死亡的氣味混在一起。
對於喪鐘的回答,康斯坦丁只是『哈哈哈』地陪著假笑,在同時不斷蠕動自己的肩膀,像是在試圖借風衣上的油膩讓蘇明脫手一樣。
「從地獄回來了哈?收穫如何?」蘇明真的像是朋友一樣,把渣康拖到了會客室,圍著那可笑的餐桌布坐下:「你的管家呢?不開門也不上茶嗎?」
桌布上有一片棕色的水漬,看起來曾經有人把嬰兒放在了這張小桌上,而那個嬰兒失禁了。
不過這片污漬,看起來有些像是蝙蝠的形狀,巧合麼?
「他回老家探親去了,他在地獄裡的親屬有些想他。」
康斯坦丁捂著自己的心口,露出了感動的笑容。
這就是親情啊,真走心。
但喪鐘的紅色獨眼轉向了他,冰冷的聲音戳破了他的謊言:
「你把他賣了?對吧?」
「出賣這個詞不太準確......嗯.......我只是讓他去獨立處理一些他的危機,早晚都要面對的,對吧?呵呵.......」
康斯坦丁絲毫沒有羞愧,他還豎起一根指頭在面前搖擺,糾正了蘇明的說法。
「獨立,我喜歡這個詞。」蘇明用力歪了一下脖子,像是吃到酸果子一樣,面具下發出了嘖嘖的聲音:「還有下半句說的也對,有些事情你總會面對的。」
「呵呵呵.......」渣康擦擦汗,他不是這個意思啊!
「你還是挺明事理的,以後要是有人告訴我你是個xx,還是個xxx,天下第一號xxx,我根本都不會相信,一點都不信!」
蘇明把假話當作真話說,不管別人信不信,他自己信了。
要想騙人,首先要騙過自己,這種時候全覆蓋的面具真的有無與倫比的優勢。
「說真的,你不該來找我的,我對於總合體幫不上什麼忙,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康斯坦丁攤開了手,一臉誠懇地看著蘇明。
他還想借泡茶的機會脫身,但是綠箭已經把茶壺都端過來了,黛安娜在一旁像防賊一樣防著他,手裡的真言套索仿佛無意識地在她指尖滑動。
絞殺瞬間爆發了數十條觸手,像是蜘蛛網一樣把桌子周圍全部封鎖,而魔浮斗篷也飄了起來,像是蛇挑選下嘴位置一樣在康斯坦丁脖子上遊動。
蘇明伸出手,一團火焰出現在手心裡,他就這樣加熱漂亮的瓷壺燒水。
「繼續,繼續編,看看你能不能說服我。」
康斯坦丁脫力地靠在椅背上,陳舊的椅子發出吱吱的怪叫聲:「聽著,你沒必要拿顛倒人嚇唬我,我一點都不怕,真的,我身上紋著你都想像不到的各種反咒,這裡是我的堡壘。」
「哦,謝謝你提醒我要記得剝皮。」蘇明只是發出溫暖的聲音。
「聽著,我在地獄打了上百圈的麻將才把自己的命贏了回來,確實是你讓被詛咒的芭比娃娃把我送到了麥子那裡,可這不意味著我欠你的。」
康斯坦丁撓著自己的頭髮,頭皮屑像是下雪一樣落下。
「啊,啊,啊,在這裡停頓。」蘇明朝他搖搖頭,:「在正常人看來,那就叫做救命之恩,也意味著你欠我的。」
「哈?有嗎?」康斯坦丁顧左右而言他,像是沒事人一樣。
但黛安娜和奧利弗毫無疑問是和蘇明站在同一戰壕的,可憐的驅魔人沒有從他們那裡獲得任何支持。
奧利弗摘下兜帽後還算是給了渣康一個同情的目光,而黛安娜的視線則完全是『死亡凝視』了,她甚至已經開始懷疑之前追砍康斯坦丁他們的行為,真是被赫卡忒控制了?還是自己的潛意識行為?
蘇明直接拔出了弒神者,輕輕放在桌面上:「約翰,不要再兜圈子了,我們時間有限。」
「我說過了!總合體的事情我幫不上忙了,還有對付毀滅軍團也不要找我,我根本不想和瑟茜那個女人打交道。」渣康攤開雙手,鹹魚一樣趴在桌上。
「也許你自己可以試試獨角獸的血。」蘇明把渣康曾經的陷阱丟了回去,同時他降下了面具,用獨眼盯著康斯坦丁,沒有笑的意思:「不過我不是因此而來,我需要你幫我的另一件事。」
康斯坦丁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今天事躲不過了,就算事神秘之屋,背後有顛倒人的喪鐘也能把這裡拆了。
「好吧,記住,太難的事不做,太危險的事不做,太丟人的事不做,太變態的事不做,太gay的事也不做......」
康斯坦丁臉朝下趴在桌面上,手指豎起來又一根根彎下去。
「不,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希望你幫我鎖定潘多拉的位置。」蘇明抓住了他的手指,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渣康像是木偶一樣抬起頭來:「潘多拉?是哪家新餐廳嗎?還是......」
「對,就是你想像中的那位,最大的罪人。」蘇明朝他點點頭。
而康斯坦丁的反應出人意料,靠在椅背上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一邊動作一邊瘋狂搖頭:
「你喜歡什麼體位?我寧願你現在當場爆了我的菊花,也不會用占卜幫你去找潘多拉,你知不知道通過魔法探究上帝的罪人代表著什麼?!」
蘇明點點頭,舉起手中的弒神者:「電動打蛋器,好了,你可以就位了。」
看到寒光閃閃的金色神器,尤其是聽到弒神者轉動時發出的蜂鳴聲,渣康不出意料地退縮了。
「真的不行,這對我來說絕對是不能做的事情。」康斯坦丁又打算表現的誠懇,但他的眼珠在狂轉,就像是骨盅里的骰子:「你知道我和上帝以及撒旦的那些事,而這件事肯定不會讓上帝高興。」
蘇明點點頭,像是被說服了,但只是把打蛋器交由絞殺接手,自己則抓住了渣康的雙臂。
一邊微笑點頭,表示自己相信他,而金色的武器,則由絞殺操縱著向桌下伸去。
奧利弗作為魔法界的新丁,保持了聰明人的一貫作風,那就是少說多聽。
在不了解一件事的時候就隨便發表意見,那絕對是要吃虧的。
他決定做自己最擅長的事情,那就是被別人當作不存在。但當可怕的武器逼近渣康的菊花時,奧利弗還是扭過頭閉上了眼睛,太殘忍了。
倒是黛安娜咬著嘴唇,嘴角有一絲笑意,就像是在等待康斯坦丁這個負心漢血濺當場,就是這個渣男背叛了小扎。
「停停,快停,我幫你行了吧?」康斯坦丁也許沒有被蘇明的武器嚇住,但他看到了黛安娜嗜血的眼神。
他也許不了解異世界喪鐘的習性,只是知道不好惹,但他清楚黛安娜的脾氣,那絕對是樂意看到喪鐘替扎坦娜報仇的。
大義和私仇,對於亞馬遜來說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值得動刀的。
打蛋器停下了,蘇明也把自己的臉湊近了康斯坦丁的臉:「最後一次機會了,要不然你就真的需要用菊花抵債了。」
「不用做到那一步,我有計劃了,真的。」康斯坦丁用力抽出了自己的兩隻手:「沒必要搞得那麼血腥......」
「我的寵物最喜歡血腥了,黛安娜可以替我證明。」
蘇明卡住了他的腕骨,而神奇女俠一臉不善地點點頭,表示絞殺的嗜血是貨真價實。
康斯坦地深深吸了口氣,他露出了禮貌的笑容:「可是它不喜歡屎吧,我的肚子裡都是屎,我這個人很髒的,一點也不好吃。」
黛安娜也一臉嫌棄地對蘇明點點頭,康斯坦丁確實說的也是真話,事實上,她覺得在接觸康斯坦丁之後就應該用酒精洗澡,避免被感染『人渣病毒』。
「好吧,說出你的辦法。」蘇明鬆開了手,有些嫌棄地甩了甩手指,剛才在手腕上一捋,居然捋下來一手垢甲:「不過為了防止你逃跑,我的披風會跟著你。」
康斯坦丁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躲不過,不過還好,避開了總合體以及毀滅軍團的事情。耍賴以及誇大其詞,都是為了避免自己的損失太多,看來現在是成功了。
至於喪鐘三人找潘多拉是為了什麼,他又不瞎,罪錢項鍊那麼明顯地掛在綠箭胸口呢。
可那不關他的事情,總合體的事情他知道的一點都不少,但是有些事情,他只會告訴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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