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節操來到這世界,打過不少球。一筆閣 www.yibige.com
雖然掉了點節操,他還是想說,他是寡姐的球迷。
好白、好大,一手難以掌握,還自帶反重力,簡直讓人心神搖曳,特別在緊身衣勾勒下,那個曲線更加誘人。
本來逮住梅節操想說正事的,誰知道竟然看到梅節操露出這種小眼神,寡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把將他拽到房間裡,關上門,寡姐狠狠給他一個衛生眼。
「你這混蛋,是在逗我麼?看什麼看,我給你,你敢動?」寡姐有點小挑釁地懟著梅節操。
她可不信梅節操會做點什麼,還故意地挺了挺胸膛。
從1942年到2016年,74年過去了,這傢伙明明就一色痞,愣是對她只止於禮,除了偶爾勾動她心弦的淺吻,真是啥都沒做過。
她就不信了!
這一次,經驗主義害死人啊!
梅節操竟然毫不猶豫地給予人工呼吸,外加夜闖寡婦門級別的龍爪手。
「呃,嗚,你!?」意外歸意外,對寡姐來說,這簡直是驚喜了。
「娜塔莉亞……」
一個久遠得幾乎讓寡姐忘記的名字,喚醒了沉睡多年的塵封記憶。很多時候,她差點忘記了這位梅傑曹*德勞斯基給自己的跨世紀大任務。可一聲呼喚,頓時撩動她的心湖,再也不能自已。
「哇!」地一聲,寡姐居然哭出來了。
她不需要化妝,因為她的天生麗質。她那不老的美艷容顏,就是世間最好的妝容。
她那頭火紅色的頭髮,簡直像燃燒起來,宛如她此刻的心情。
丁香小舌激情地回應著梅節操,修長有力的手指頭透過衣衫深深嵌入梅節操寬厚的後背肌肉上。
因為她知道,當梅節操喚出這個名字,證明她長久的潛伏與等待,終於即將來到盡頭。
這算是……修成正果了吧?
氣喘吁吁,看著四片唇瓣之間延綿出來的銀絲,寡姐一張紅唇,性感的舌頭愣是將銀絲給舔了進去。
美人一笑,萬紫千紅,朵朵花開。
在旁人面前拘謹壓抑的美麗,沒有保留地綻放。
「告訴我,梅,這就是你看到的命運?它改變了?還是沒改變?」寡姐將柔嫩的雙手環在梅某人的脖子上,那仿佛可以看透世間萬物的眸子,深情注視著這個七十多年前就改變了她命運的男人。
「改變別人總是很難的,至少,我可以從自己開始。」梅木木仔細評估了歷史的改變,有點驚喜,也有點頹然:「改變了不少,可我覺得不夠多。」
寡姐突然問了一個讓某人很尷尬的問題:「告訴我,在你知道的『歷史』當中,我是不是一個睡過很多男人的賤女人?」
梅節操真是卡住了,這叫他怎麼回答?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你離開蘇聯之後,紅房子的做法完全變了。每個女特工都被調教得極為善於用身為女人的本錢去勾引男人。我想,如果沒有你,我或許也會淪為當中的一份子。被世人所唾棄吧。」寡姐抱著梅節操,輕輕在他耳邊親昵地耳語著,吹起的熱氣,撩撥著某人的心弦。
「這,或許是吧。」
「你殺過不少人,幹過不少不見得人的事。我最欣賞你的,就是你一直恪守本心,以及你內心的這份善良。知道嗎?那個74年前被你拯救的少女,不光保留著最美的容顏,她還為你一直保留著最寶貴的東西哦。」
情人的呢喃讓某人差點化身餓狼,在這裡將寡姐就地正法。
偏偏這時候,梅某人聽到了走廊外面的腳步聲。
「就差一點,等那該死的《索科維亞法案》出來,就是徹底洗牌的時刻到來。那時候你就自由了。」
「可以天天呆在你身邊嗎?」
「當然!最後忍一忍,就這兩個月的事了。我完成了這個時間點,那就萬事ok了!」
寡姐感受到了法杖的高舉,突然輕笑一聲:「最好的歌手,總是最後一個出場的。我等了74年,也不差那兩個月。在此之前,你找你的小姐姐吧。」
說罷,她就像個最可惡的魔女,一把推開梅節操,掏出紙巾,麻利地擦了擦眼角的淚痕,轉身出門。
「娜特?呃,你怎麼了?」來的是美隊史蒂夫,他下意識地叫了寡姐的暱稱。娜特就是英文裡娜塔莎的縮音,也就一起作為復仇者行動這麼久,大家熟絡了才這樣叫的。
他看到寡姐仿佛哭過又仿佛在欣慰地笑著的容顏,十分不解。
「沒事,突然想起以前一點舊事。」她又哭又笑地,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正在回味烏拉爾峰上的觸感。
「哦。你沒事就好。」美隊呆呆地說道。
寡姐突然停住,斜視美隊:「佩姬說得對,你真不懂女人。」
哈?
怎麼你也這麼說?
史蒂夫簡直覺得自己無辜到極點,走著走著,鍋就砸頭上了?
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娜塔莎不是對哪個男人都不假以顏色的嗎?
怎麼現在好像是感情上的……高興?
好吧,作為一個鋼鐵直男的典範,史蒂夫也不覺得要干涉對方的感情。
收斂一下發散的思緒,史蒂夫囧了一下:「你確定你沒事?」
「沒事,就算有事,那都是好事。」
「這我就放心了。」史蒂夫進入正題:「收到最新情報了,有人發現了交叉骨。」
「在哪裡?什麼時候出動?」寡姐正色問道。
「剛剛發現你沒有回通訊器,我才來找你的。出動當然是越快越好。」
「ok!」
這邊,梅節操是開傳送門走的。他回到了十字架母艦上。
一回到艦上就看到了守候在傳送門旁邊的布姐和阿莫拉。
「準備好了嗎?」梅節操問魔女。
「一切妥當了。就讓九頭蛇以己身為燃料,化作最後的薪火,照亮這片全新的天空吧。」一身金色連身裙的魔女若有所指。
「嗬?這種話可不像你說出來的哦。」梅節操似笑非笑。
「我是主人的女僕。主人的立場就是我的立場。或許以前我是魔女。從主人硬生生填上了我欠【以太】的生命力那一刻起,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魔女的臉上有著虔誠,乃至於狂熱。
「很好。帶我去見見『選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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