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因為我今天的傑出表現從對面『煙花之地』弄來了兩天的儲備糧食但卻不能做吃山空。
而且我也不打算放棄自己畫**美男的興趣愛好。
只可惜在肚子溫飽都解決不了的情況下又怎麼有閒錢來買筆紙?我過我不是個執著的藝術家所以我沒有寧願餓肚子都要搞藝術創作的情操。
眼下只有生活下去才是一切理想實現的基礎資本!
從土著怪臉組合中我知道自己處於『赫國』一個男尊女卑的國家一個男風盛行的地方。
我從來不排斥同性之愛簡單就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單看自己的感情傾向身體需要。但卻越來越不明白男人都愛男人去了那還要女人做什麼?真的只是生孩子?
在『赫國』女子的地位實在不怎麼樣。不然我的這副身子不會殘忍地束縛住自己的巧蓓蕾硬裝起男人開了『相公倌』做起了阿爹。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副身子不去做媽媽?難道因為自己長得比較中性?想不明白就不去想。
休息完後天已大黑輕輕纏好胸裹給予一定的展空間沒有在臉上畫那些恐怖的效果妝免得大半夜的將看者嚇瘋。眼下我可沒有銀兩去賠償別人的心靈損失。
將及臀部的長用根麻繩在尾部綁好穿起灰色的粗布長袍去找土著怪臉組合得商量一下今後的生存大計。
將眾人聚集到大廳燃一截只剩下半根指頭長的蠟燭聽見七人的倒吸氣聲我就知道我的這副身子一直畫著濃厚的彩妝並沒有以真面目示人。
在七人傻愣愣的目光中我簡潔道:「我們長話短想過好日子的就都聽我調遣明白嗎?」
七人如吊線的木偶般一同頭。
我接著道:「現在我們急需一筆資金來裝一下門面。」
某怪臉眼睛一亮激動道:「是不是要出人家出賣身體了?」
我眨了下眼睛分外誠懇地頭道:「是。」然後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講了個大概。
於是為了效果我又殺回房間將濃重的彩妝補上咧著誇張的紅唇呲著雪白的牙齒同七個土著怪臉一同殺出破爛的『相公倌』為了我們的第一桶金子拼了!
站在門口看著對面的『煙花之地』在琉璃燈盞下映襯出那雕樑畫棟美侖美奐的瓊樓玉宇那熱鬧非凡、門庭若市、車水馬龍與身後的無比冷清形成了強大的對比。
觀察了半天終於被我盯上了一人。
極其華麗誇張的彩衣一把摺扇充當著風雅垂釣的眼皮顯然是縱慾過度尖嘴猴腮的嘴臉顯然是欺軟怕硬的代表。
側目對土著怪臉七人組了頭以大將之風指向對面的鶯聲燕語喝道:「行動!」
瞬間只見土著怪臉七人組拉開衣襟呲著漏風的黃牙摟起滿是灰塵的袍子露出長期勞作的強壯大腿抖著黑糊糊的體毛迅包抄那位想要進入『煙花之地』**的猥褻男子擺開他們是倌的經典造型。
那耷拉眼皮的華衣男子腿一軟撲通一聲癱軟到了地上顫抖道:「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土著怪臉七人組喚了句比搶劫還狠的口號齊聲道:「來吧嫖我們吧!」
那猥褻男子抬起蒼白的尖尖臉掃視一圈在確定各位壯士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後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咒罵道:「***嚇死人了!還以為要打劫呢!全滾一邊去別噁心大爺的眼睛!」
我著腳尖扭著胯骨從旁邊看傻的妓女手中扯過一條粉色的帕子捏著嗓子揮著帕子儘量做到:我至賤臉向你笑去留噩夢一夜間。
賤笑著靠近嗲聲道:「呦~~~~大爺您這生得是什麼氣啊?心彆氣壞了心肝這得讓奴家們多心疼啊?」
那猥褻的華衣男子隨著我的靠近不由地後退一步顫抖著。
我帕子一飛落到那男子臉上又貼近自己的猴屁股臉張開血紅大嘴嬌笑道:「爺兒別躲啊~~~~今天啊您可是賺到了。哦吼吼吼……正好趕上我們『相公館』開業大酬賓不是買一贈一簡直是放血大贈送啊!您啊不用掏一分銀兩就能得到我們這七位如花似玉奴顏媚骨黃花哥伺候個周到仔細呢。
您看那位的大黃牙吻技那叫個好哦保證一口下去有味有覺!
再看那位滿個性的黑色體毛簡直是床上的尤物哦。一邊做還能一邊數著從黑毛中爬出的虱子多有情趣兒啊。
還有……」
「哇……」那位猥褻的華衣男子隨著我的每次介紹就狂顫一下最後竟然吐了!不但他吐了旁邊被拉的嫖客與拉客的妓女們也全部吐了
我手一揮對土著怪臉七人組命令道:「駕起客官我們回館做生意嘍!」
土著怪臉七人組忙興奮地撲了上去那華衣男子拼命的掙扎大哭大叫道:「別這樣……別這樣……你們到底要什麼?銀子!!!?我有我有!」
我手一抬七人放手
華衣男子忙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放到我手中。
我掃了眼哼哼到:「這年頭生意不好做哦……請上客官收起嘔吐物!」
土著怪臉忙問:「收嘔吐物做什麼?」
我以你笨死的眼神瞪去咬牙道:「奴家是怕這位爺兒半夜起來餓了沒有什麼可口的吃食……」
「嘔……」周圍嘔吐聲此起彼伏我獨然而立。
錦衣男子拼了最後一口氣叫囂道:「你們……你們這是逼人嫖客!」
我冷笑道:「有逼良為娼的怎麼就不行我們甘願被嫖?來人駕走!」
猥褻男子已經面如死灰咬了咬牙硬是又送出一張銀票隨之忙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沒有其它銀兩了。
收了銀票我突然貼進媚笑道:「大爺奴家還沒有介紹本店的特色絕活呢。看見那位沒有?可以一邊做一邊從腳指中間摳出一塊黑臭的泥巴。等做完後定要送出自己捏製成的巧動物!了表心意呢~~~~」
華衣男子臉色瞬間一白到底人已經變得恍惚仿佛步入崩潰的邊緣木然地抬起左手一寸寸的移動至懷裡機械似的掏出兩張銀票放到我手中。
我勾起嘴角拍了拍手土著怪臉七人組有些惋惜卻聽話的鬆了手。
轉身打算勝利而歸。
可就在那轉過身的一瞬我瞬間又轉了回來!
眼睛往『煙花之地』門口那位身上一掃迅掌控三圍尺碼身體各部位的協調比例眼神立馬變得熾熱!
一攏上好質地的銅紅色衣袍繡著蔓藤類的同色紋樣滿是韌性的腰間收於一條黑金色帶子將其身形襯托得更加風流倜儻、浪蕩不羈。而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卻似一陣竊香的風只為撫過海棠的紅顏!那含笑的眉眼在蠱惑間流轉出熟褐色的神采。殷紅色的唇畔微微上仰著謔戲的痕跡。整個人就仿佛一朵開在地獄裡萬分妖冶的罌粟花讓人明知道是毒素仍舊忍不住靠近寧願至死方休!
不要以為只有女人會勾引男人其實誘惑女人的男人也是大有人在地。
我敢誓此人的目光絕對是中午從二樓處瞥出來的看戲眼神!不要為我為什麼知道只需要明了搞藝術的若不是忽視細節尋找感覺就是誇大細節注入感覺!而我半瘋怎麼歸類都行。
我知道我犯病了兩眼散出悠悠狼光雙腿自動升華到彈跳狀態激動不已地澎湃起感情以火掃屁股之勢猛起撲了過去:「美男我們談……啊……」
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啊!
我狂躁的藝術熱情竟於半空中被某位護院級別的大人物一腳踢飛直接慘叫著躥向廣闊大夜空更以平沙落燕式撲入『煙花之地』的大門直接砸下……
那叫個起灰啊!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歷史上為藝術獻身的第一牛人但可以確定一在妓院的歷史中我不花錢就進人的獨特方式絕對會給後世留有很大的話題性與借鑑性。
飛起與墜落的過程並不漫長可以伴著我的嚎叫嗖地一下子就過渡完畢
只是我不敢保證下墜後我的這副身子骨是否能安然與地面出和諧的溝通而不至於因地面的強度毀壞了自身的骨氣。
沒有所謂的英雄就美更沒有所謂的美女救英雄我若大餅子一樣狠狠地拍在地上長久地處於一種腦震盪狀態。
恍惚間感覺有人從我身上咔咔幾腳就那麼踩了過去!並在我頭暈目眩的耳鳴中模糊地相互交談著……
一個非常清透的聲音:「六哥那個人不會有事吧?」
略顯慵懶的調調響起:「十一弟怎麼還關心起他人的死活?」
清透之音微頓回道:「這麼好玩的醜人死了怪可惜的。」
另一個溫雅的聲音淡笑道:「此人到也明眼仰慕起六弟的容貌……」
慵懶的調調響起:「連二哥都笑話與我看來此話柄留不得哦。」
模糊的聲音在耳邊嗡嗡而過並不真切。
七個土著怪臉來拉我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兩眼摔得嚴重充血什麼都看不清得模糊一片卻被那些護院像推狗似的往外攆著耳邊還有妓女們風涼的嘲笑聲!
我憤怒了!
大喝一聲掏出兩張銀票伸手起吼道:「老子要**!!!」
世界再次寂靜了……
我吸了兩口氣順暢著氣息將銀票甩給土著怪臉組合:「玩去!」然後自己顫巍巍的撫著牆往自家院子走。
當我剛跨出門口時旁邊就有個老鴇嚷嚷道:「呦……我們家閨女可享受不起兔爺兒賣屁股的銀子……咯咯咯咯……」
我紅著撞出血絲的眼睛緩緩轉過頭看向紅色模糊的老鴇字字清晰道:「我們不嫌棄你們是公共茅廁你們也別笑話我們的兔子耳朵!既然開門做生意就要懂得職業道德!如果……媽媽覺得賣給我們倌沒有面子我們到不介意夜夜深閨寂寞無人安慰的媽媽帶著銀兩來光顧光顧我們的生意。
不過……親兄弟明算賬!以媽媽的身材我們可得收兩個人的嫖價!」完微仰著下巴繼續往前走。
不理身後的轟然大笑不理身後的咬牙切罵卻不能忽視身後的六道目光以及某種被猛獸瞪上的不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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