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顫抖著肩膀淫笑道:「沒想如何就是想看看你的……**。」眼見著白蓮盛怒一雙葡萄眼染了墨色我忙解釋道:「放心我會給銀子的!」
那白蓮怒極反笑若陽光初開若雨露微潤若頑皮的孩童般微歪著腦袋問:「你給多少?」
我被美男笑得再次腦充血坦白道:「現在沒有銀子等我賺夠了你想要多少都成。」
白蓮好像咬著牙頭然後竟然眨了下泛起水霧的眸子瞬間變成嬌柔的模樣張開淡紫色的唇喝著曖昧的氣體虛弱得想讓人撲之扒之強之緩緩而道:「我……我現在中了**你……你打算如何幫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他確定的了頭。雖然我很想幫忙但我實在沒有男人的**啊。鬧心的屋裡亂轉去踢了踢地上趴著的罌粟花又用手狠掐了兩下企圖將其毆醒卻不見成效。最後咬牙道:「這樣吧你跟我回去我那裡有很多的男人應該可以找個合適的來滿足你。」
白蓮濕潤了杏眼無限惹人憐愛的問:「怎麼你就不肯幫我嗎?」
我當下腿就軟了深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問:「你……果真讓我幫你?」
那白蓮無限美形分外認真的著頭但我很懷疑我是不是從他眼裡看到謔戲的成分。
但幫助美男一向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想都沒想我瞬間躥了過去。猛撲向一旁的柜子一頓神翻終於從右手邊的第一個抽屜找出一個通體碧綠的男性玉勢。忙以勝利者的姿態轉身以獻寶者的姿勢前送著以邀功者的嘴臉酣笑道:「給……」
那白蓮的眼睛瞬間睜大時間滴答而過他卻一直在抽搐嘴角。
我怕他不好意思忙將玉勢直接塞到他手中耐心道:「知道怎麼用吧?不是想讓我動手幫忙吧?雖然我這個人一向將樂於助人為己任但實在是拿捏不好遞送的頻率與動作的幅度要是把你後面弄成肛脫就不好了。你……還是自己嘗試吧。」
轉身剛想走卻想起沒有與美男相約下次見面的時候忙又轉了回來拍了拍那仍舊呆的絕色臉龐:「餵咱什麼時候再見?」
白蓮眨了下眼睛反應過味來往後退了與我隔開了一定的距離後問:「還要見嗎?」
我頭認真道:「我還沒有看到你的**我們當然得繼續促進感情啊。」
白蓮眼波閃過危險的痕跡我下意識的後退開站到安全位置等他的答覆。白蓮見我如此卻突然眨眼笑道:「如果你想看我的**就把我帶走吧這樣方便我們促進感情。若我喜歡上你也不用你使銀子且讓你看看又如何?」
我眼睛在剎那間綻放出奪目的神采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激動道:「好你就準備為藝術獻身吧!」
白蓮卻不急地拂開我的手仿若純淨孩童般笑著道:「此番跟你去了你可不能強迫我。」
我頭承諾:「把你當祖宗供著。」
白蓮眼波一轉笑了繼續道:「我若想走你可不許攔著。
我頭承諾:「我不但把路費給您裝好還贈送吃食一包。」
白蓮一愣眨了下眼睛囔囔道:「我怎麼覺得你的詞像在哄騙我呢?」
我搖頭申辯:「怎麼會?我這人一向一不二吐口唾沫都是個釘都恨不得變成飛鏢襲擊人呢!」
白蓮展顏一笑剎那綻放芳華對我頭:「好我跟你走。」
拐騙青年罪我是徹底犯上了!扯起他的手指拉著他就往外走。
白蓮卻停了下來問:「我們就這麼大方的走出去?地上的那人你如何處置?」
我以你傻啊的目光看向他:「不這麼走出去難道飛出去?地上的那人被我壓昏也沒見著你心疼顯然他不是你情人你管他做甚?再我聽這間『煙花之地』只經營女妓沒有兔爺兒所以你一定不是這裡的頭牌。這樣你跟我走出去又有什麼問題?
再等明天地上那人醒來也一定認為是你指示人砸他的跟我可沒什麼關係。畢竟我的一砸使你免遭了蹂躪之苦!
哎……跟自己不喜歡的人做其實還不如自己搗動玉勢呢。
咦?你的玉勢呢?帶著帶著等你藥勁上來還用的著呢。」
血蓮笑得肌肉拉傷字字僵硬道:「既然你這麼聰明怎麼還認為我癖好同性?而且還是被壓之人?」
我順手摸了下他的臉蛋嘖嘖感慨道:「不別的就憑這肌膚女人跟你一起一準得嫉妒個半死。莫不如便宜了某些男人感受一下真正的手感觸覺呢。不是你一定要當倌是你的容貌決定了你紅顏薄命的禍亂風騷。
世間有男子如此要女子何用啊~~~~」又是京腔。
當那清透絕世的翩鴻身姿與那悽慘無比的黑色浮腫走了之後某扇門後的溫雅男子信步走了進來也用腳踢了踢地上的昏迷男子掛著收不住的笑顏道:「六弟起來吧莫不是真被那人砸暈了?」
地上的男子一個漂亮的翻身躍起伸出光潔的手指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笑道:「別還真挺重的。」
溫潤男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卻載著一絲謔戲道:「原本以為那人是來尋六弟的卻將十一弟帶走。」
罌粟般的男子以手指撫面狀似傷心道:「六弟我沒有十一弟的絕世麗容竟然就這麼被拋棄了!」話間男子眼波一閃划過些什麼卻很快的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唇邊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也許這又是個不眠之夜。
只是沒有人知道在白蓮誤喝含了**的酒水後罌粟花伸出手遞上的藥到底是解藥還是其它沒有人知道。
畢竟這裡的一切都被那個人的突然出現砸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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