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被迫停下帘子瞬間被掀開我趴在眼鏡蛇身上的**景象完全曝光在一位將領眼下以及數位官兵眼中。
我嚇得腿一抖忙將自己的外衫覆蓋在眼鏡蛇的上身處恰到好處地蓋住眼鏡蛇的喉結與胸脯僅僅露出一偶被我允紅的香肩和因**而緋紅的漂亮臉蛋、飽滿紅唇。
聰明的眼鏡蛇選擇將眼睛閉上更顯得萬般嬌羞千般柔媚。
我因好事破壞而氣喘吁吁地粗著嗓門吼道:「做什麼?看老子春宮圖嗎?你是哪個將軍麾下的?md!都反了!!!」
那將領因我的怒吼而傻了眼卻很快鎮定下來上下打量我一眼不太敢確定我的身份略顯客氣道:「敢問閣下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
我用鼻子哼了哼完全目中無人地順手扔出去一塊牌子。
那將軍接住看了又看忙對我行了軍禮恭敬地將牌子送了回來解釋道:「大人息怒屬下亦是按照燕王的吩咐尋一人。打擾了大人還望大人不計人過屬下這就為大人開路護大人前行。」
但見人家如此客氣便知道自己在將軍大人身上順得這塊牌子比較管用。
不過太過傲慢將事情弄砸便掃了眼蛇美人淫笑道:「開路就不用了本大人還有事做不方便有人同行。」隨即掏出一張銀票塞到那將領手中用是男人都懂得眼神邪笑道:「兄弟得空也去樂和一下算本大人請客。」
那將領掃眼銀子數量剛想推託見我不耐煩地一皺眉便收入了袖中對我拱手放行:「大人好走。」
我用聰明人不用多的表情掃了眼那將領在帘子放下的一刻又猴急第撲向眼鏡蛇淫笑道:「寶貝爺兒來了……」
「嗯~~~爺兒~~~輕~~~~嗚~~~~奴家受不住的~~~啊~~~~」
「給爺兒夾住了!」
「嗚爺兒~~~太大了~~~~哦~~~~嗯~~~~撐壞了~~~~壞了~~~~~~啊~~~~~~」
馬車越行越遠只留下一群流著口水的城門兵眼巴巴地盼著下班後去那窯子窩找找自己的老相好也這麼**一把風流一世。
馬車裡我又一人飾演起兩個角色叫得那叫個生動賣力。
最後一聲驚呼是因為眼鏡蛇翻身又將我壓在了身下眼裡含了莫名的慾火沙啞著嗓子恨聲道:「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就好意思如此叫嚷?」
我無辜道:「那行我不叫了你叫吧。」
眼鏡蛇眼中陰氣四起緩緩低下頭咬牙道:「那好……你便叫吧。」
我:「啊……???」
誰能想到眼鏡蛇竟然如此歹毒?一口吻住我不還順手扯下我的褲子!又轉手去拉扯自己的裙子只是……拉了半天竟然無果!他越拉越惱最後竟然起了欲撕之而後快的心思。
到是我已經從剛開始的震驚到最後的爆笑完全沒有形象地直捶著軟墊一句情真意切的話將眼鏡蛇所有的想法熄了火卻也差慘遭蛇咬死得其所。
我:「你穿著女裝這麼猴急怎麼那麼象一次一收費的賣妓女呢?」
****************
進了城後尋樂僻靜處下了馬車遣退車夫換了粗布衣衫與茶樓里打聽了最新的情報知道前幾日燕王大怒卻沒有傳出因由。
我想他一定是現了哥哥的屍體直到燕將軍哥哥被我和眼鏡蛇劫持走後所遭遇的悲慘命運所以才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地嚴查。
吃飽後打了個飽嗝麻黃著臉與滿臉大鬍子的眼鏡蛇走出了茶樓私下裡轉轉等待天黑後同眼鏡蛇一起去找左丞相。
落日的餘輝照在兩人身上將影子拉長。
眼鏡蛇道:「待我將這紛亂處理好便帶你到處走走『烙國』有不少山川美景還是能入眼的。」
我臉上掛著一抹淡笑沒有回話。
眼鏡蛇突然回過頭來一雙陰氣十足的眼冷冷盯著我突然伸出冰涼的手指扯上我的手字字零下陰聲道:「『青皚山』、『縷衣洞』、『墨染潭』必然要去看的。」
被眼鏡蛇盯的有些不自在心裡卻為他執著的樣子有絲動容。既然不想停留就不能給與承諾只能玩起文字遊戲道:「好我會去看。」等與你分開我就自己去看。
卻不想眼鏡蛇到成了精竟然更正道:「好我們一起去看。」完看都不看我扯著我的手就大步前行還我一路跑才能跟上他的大步伐。
就跟趕車似的逛到了天色大黑我累得已經氣喘如牛眼鏡蛇倒是了善心又將我背在了後背上不言不語的向左丞相府走去。
但當我們走到左丞相府時眼鏡蛇突然停了腳步接著若無其事的走過如同路過般不曾停留。
我安靜地趴在他的後背沒有詢問緣由。
知道走遠眼鏡蛇才道:「丞相府的燈籠右掛明裡面情況有變。」
我瞭然的頭沒有接話。
月夜下眼鏡蛇背著我一步步走遠就像無家可歸的孩童那般倔強而無助。
我若有所思的問:「權利對於男人來講真的那麼重要嗎?」
眼鏡蛇道:「手握天下兵馬操控生死大權萬人俯稱臣是男人一生至高的夢想。」
我問:「那在男人的夢想中女人又扮演了何種角色?」
眼鏡蛇道:「女人用來宣洩征服的**用來傳宗接代。」
我感慨道:「女人果然有包容腐朽垃圾的胸懷。」
眼鏡蛇仿佛笑道:「男人都被你拐這彎的罵了。」
我吧嗒吧嗒嘴:「反正把女人當成宣洩**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鳥兒!」
眼鏡蛇用手向上託了托我的屁股一步步在黑暗中走著似是呢囔道:「山兒你不一樣。」
我一下再來了精神頭問:「我是不是非常特別啊?」
眼鏡蛇的後背低低震盪著:「特別……不像女人。」
我切了一聲安然地享受起我的人力馬車……
知道眼鏡蛇將我扔到地上我才恍然覺得自己竟然在他的後背上睡著了!
揉揉屁股揉揉眼睛嘟囔道:「幹嘛扔倫家?」
眼鏡蛇沒有回話只是狠狠地瞪著我仿佛我做了什麼不可容忍的事。最終又伸手將我拉了起來一句話也不的往前走。
我被他鬧得直迷糊卻問道:「我們去哪兒?」
眼鏡蛇字字砸冰道:「回宮!」
我皺眉:「就這麼回去?」
眼鏡蛇口氣不善:「對!就這麼回去!」
我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但願堵在皇宮門口的侍衛是你的相好。」
眼鏡蛇一僵手指微微顫抖。
我意識到自己錯話了忙改口道:「你是攻絕對是攻!侍衛被你壓丞相被你騎全天下美男都是你馬子!」
眼鏡蛇扭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反倒讓我拿捏不准領導的階級態度只能頭哈腰陪著笑。
眼鏡蛇將攥著我手的手指收緊黑暗中仿佛能聽見骨骼格格作響的聲音。
手骨很疼但我仍舊忍著沒有知聲。
半晌眼鏡蛇卻仿佛深深放掉一口氣鬆了手指轉過身拉著我繼續往前走沒有音標起伏道:「別嘗試挑釁我的容忍度尤其是你更不可以。」
這樣的話我何其熟悉?
什麼也沒有就這麼任他拉著一步步向那黃金堆積下的墳墓走去。
快接近皇宮門口時遇見巡邏的侍衛眼鏡蛇出手了兩個人的穴道將兩人拖到隱蔽處扒下侍衛身上的衣物扔給我一套自己轉身換上另一套。
當他換好後轉過頭看我我仍就站著沒有動。
眼鏡蛇眼波一閃道:「快換上我們進入。」
我搖了搖頭:「既然你找到回家的路我就不陪著你了我……」
還沒等完眼鏡蛇瞬間鉗住我的手腕提起我的下巴異常凝重地望著我的眼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字字清晰道:「和我進去。」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但我還是聰明地選擇了搖頭道:「不那裡不屬於我我們好聚好散……唔……」眼鏡蛇吻住我用鋒利的牙齒啃得我嘴唇生疼。
我受夠了他陰陽怪氣的性子手轉刃出閉上他的脖子含糊道:「放開我。」
眼鏡蛇緩緩抬起頭藉助月亮的皎潔對我展顏一笑那勾魂奪魄的媚瞬間深入到骨頭裡化成了一種沒有抗體的**迷失了正常判斷下的感官。
眼鏡蛇伸出精緻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臉頰輕佻著眉眼笑問:「我常在『泌霧閣』里沐浴那裡景色宜人霧氣縈繞如臨仙境如要作畫更是入卷選。山兒你來不來?」
如果……一個女人兩次都在在同一個地方不知道算不算太蠢太笨?但若一個人一生都沒一個勇敢的追求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於是我刀一收抹了把口水頭:「去!」
眼鏡蛇的笑意更深了些眼睛更加的灩瀲動人在極品的魅惑下仿佛含了一絲苦笑的無奈。
我一把捉住眼鏡蛇的手真切道:「我們好了我跟你進去你必須讓我畫!但不許為難我我什麼時候想走你都不能攔……」到最後我的聲音突然縮了尾。曾經我亦和獅子許諾如此可當我要走時他卻背棄了誓言不肯放手。
下巴被捏住眼鏡蛇精悍銳利的眼若透視器般掃描著我冷聲道:「你想誰?」
不知道為什麼心竟然虛了一下卻馬上被我自己武裝好一把拍開眼鏡蛇的手瞪眼道:「老子不去了!!!」完轉身就走。
眼鏡蛇沒有追來我更是加快腳步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眼鏡蛇卻突然了狠大喝一聲:「你背棄我!!!」
這一喝立刻引起巡邏者的注意紛紛向這邊圍聚過來。
而我卻因眼鏡蛇的背棄之弄得心都抖了。不上什麼滋味只覺得牙癢的難受狠跺下腳終是跑了回去照著眼鏡蛇的胸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眼鏡蛇到是不躲只是伸手將我抱入懷裡任我咬著靜靜而立。
巡邏的官兵圍了過來我鬆了口將眼鏡蛇拉入草叢看著官兵們搜索未果轉身向他處尋去踩放了一口氣惡言聲質問:「你想死啊?」
眼鏡蛇破天荒地輕笑調侃道:「想與你一起死。」
這笑沒有了刻意的味道竟也清雅幾分謔戲幾分。我卻尷尬得略顯不自然問:「你想怎麼進去?」
眼鏡蛇繼續更正道:「『我們』混入巡邏隊裡繞到皇宮後的林子裡那有入宮的密道。皇宮外的人很有可能是燕王的人馬所以我們必須心行事。皇城內的禁衛軍是我的人但也不可以掉以輕心。」續而眼中划過某種回憶諷刺道:「沒有誰是可以真正信賴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那微不可察的脆弱我只覺得心有絲異痛頭道:「好我陪你進去。」
眼鏡蛇拉起我的手緊緊攥著眼波爍爍道:「山兒今晚你睡時我過的話一直算數。」
我迷茫的眨了下眼睛。
眼鏡蛇接著道:「執子之手……」
我一驚就跟做搶答題似的自動回到:「與子偕老?」
眼鏡蛇瞬間綻放芳華眼裡含了滿滿的寵溺貼近紅唇便吻了我一口溫柔道:「山兒此言便刻在這裡了。」用手指向自己心臟的位置隨即眼神一冷沉聲道:「若背棄定不容!」
咕嚕……我咽口口水實在不明白你親就親我沒什麼就當上下班刷卡了但你也不能把我的文句自動更改成陳述句啊!
沒給我表示清高的:眼鏡蛇你不用因為我救了你就以身相許。也沒給我大喊冤枉的機會眼鏡蛇扯起我就左閃右躲地混入了換班的人馬隨著官兵大搖大擺地巡邏在皇城周圍又輕巧地遁後看準大部隊轉彎時拉著我就潛入某個漆黑的叢林中於兩土山包的中間縫隙中俯身旋轉開某個機關按鈕只聽輕微地響聲過後與黑暗中潛入地下通道。
身後的機關自動關上我又走向了未知的地方開啟了異彩的人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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