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變了變得愛笑了當然前提是只有我一個人看的時候他才會笑。
眼鏡蛇變了變得更加霸道了就連我和江弩開玩笑亦會像被搶了心愛物的孩與我鬧上兩天脾氣。先是不理人然後不由分的撲向我沒完沒了地要著我的身體在**時狠狠咬在我的頸項嘶啞而含糊地喚著:「山兒!」
雖然我和眼鏡蛇生了關係但我天生的不安因子註定不會再想求什麼海誓山盟海枯石爛。
但眼鏡蛇卻:「執子之手偕子同老。若背棄定不饒!」
好吧既然都戀愛中的女人是傻瓜我也只能再信一回。
與眼鏡蛇相處時間長了我現了他的一些秘密就是……酒量太淺!
一壺正好兩壺迷糊三壺就倒!倒了後不但不乖乖睡覺反而淚波爍爍憨態可掬地拉著我嘮嘮叨叨些有的沒的像個長舌婦似的與我聊著天些他知道的東家長西家短可愛的不得了。
高興了還能給我學學他看見的歌曲那扭屁股晃大腿的樣子別提多誘人犯罪。跟平時的陰森樣子簡直判若兩人懸殊的很。
也許是眼鏡蛇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打從給我學過一段某某舞技誘惑他的扭動後就再也不肯陪我飲酒。倒讓我無比懷念他醉後的樣子簡直是秀色可餐啊!
在眼鏡蛇重新坐朝的第二天那曾經出使『赫國』的陳大人便一身重傷地爬了回來!看樣子亦是經歷了九死一生。那全身上下無一處完整且胸口處有一幾乎致命的箭傷。老淚縱橫地直哽咽道:陛下無事就好不然老臣死不瞑目啊!
眼鏡蛇安慰一番送了大量的珍貴藥物變壓下了此事只當是路遇劫匪。
我和眼鏡蛇雖然在蜜月期但該辦的事卻都辦了。
我們曾一同去看過燕將軍我還童言無忌地嚇得驚呼道:「哇!若沒了腿就成一個圓嘍!」
燕將軍用那僅剩的一隻耳朵聽完此話後便一口氣沒上來掛了!
燕王氣得手都抖了就差拿劍砍我但卻不敢有何動作皆因這幾日連續的雷雨天氣使他只能圖個自保不敢稍微差池。
我想那燕王一定恨得牙都癢了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今日他一定拼死逼宮與那一晚兵變拿下我們這些沒有準備的人卻因顧及而退開導致我們今日的鹹魚大翻身!
我只能其實……兵符並不在眼鏡蛇手中而……在我手裡!
當初劃了將軍大人的舌時一半的原因是因他出口太傷人;另一半的原因則是我順走了他的腰牌及兵符不想待他反應過來後狠咬我一口。
而當時眼鏡蛇之所以沒有逼問將軍大人的兵符我猜想一是因被那人罵的只剩殺意;二是以為將軍大人出來捉他定然將兵符交到了其弟手中以防事變方便調遣;三是他可能想問了但下嘴沒有我的刀子快。
至於我之所以順走腰牌和兵符無非一種習慣。
咳……扯遠了。
不過也可以那是我並沒有對眼鏡蛇動心所以下意識的為獅子考量想將兵符藏起使『烙國』受制於『赫國』。或者誰知道這個鬼兵符到底能在什麼時候揮它怎樣的功效呢?所以寧順走。勿錯過就是這個原因了。
現在眼鏡蛇在找兵符燕王在找兵符都企圖擁有這把類似於玉璽的兵權鑰匙!
眼鏡蛇沒有問過我是否拿了。但我卻暗自決定在他過生日時送給他當禮物但願他能一高興扭著屁股給我來段脫衣蛇舞嘿嘿……
日子在眼鏡蛇與燕王的勾心鬥角中度過我平時無事也玩起了音樂藝術找人做了把吉他隨手撥弄著倒也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
轉眼就過了半個月『赫國』突然派使臣前來要弄個友好回訪。
眼鏡蛇看看我沒有話卻在晚上打翻了醞釀一天的老陳醋罈不容分地將我折騰了一整夜並警告我使臣來時不許出他的寢宮!
哎……即使他讓我出去當陪姐我也不想出去萬一碰見什麼熟人我都不知道什麼好。
使臣到的度簡直乎想像昨天派人來報今天竟然就到了皇宮門口!
害眼鏡蛇又直勾勾盯著我看我只好扭一下屁股與他耳語道:「別看了晚上我噘著屁股等你還不成嗎?」
「噗嗤……」眼鏡蛇輕笑出聲瞬間變得嫵媚多姿就跟變臉專家似的。卻在公公來請的一瞬收了笑甩了甩袖子去擺他的宴會去了。
眼鏡蛇走了卻留下江弩看著我不知是怕我自己跑出去還是怕其他人將我拐跑。
基於對江弩的好感我便認了他做大哥。聽眼鏡蛇江弩是他從的伴讀但其父卻因過錯而入獄被砍了腦袋導致江弩亦無了仕途。後來眼鏡蛇當上了一國之君才將被貶到邊界做苦力的江弩調了回來給了官職。
江弩倒也不負眾望挺身救過眼鏡蛇兩次便直接升為禁衛軍領負責眼鏡蛇的安全。那左眉處的刀疤便是其中一次救命之舉留下的。
我見前後無人便調戲起老實人蹲在地上仰著腦袋扯了扯江弩的袖子軟軟道:「哥哥倫家嫂子呢?」
江弩不理我卻紅了臉硬是握刀而立不言不語。
我繼續扯著他的袖子道:「沒有嫂子也得見見外甥啊。」
江弩臉色暴紫終於粗聲道:「沒有嫂子?怎有外甥?」
我贊道:「想大哥這大長腿窄腰身翹臀部寬虎背那女子見了還不如狼似虎的往床上撲啊?生一個兒子是少的怕是得生一窩的寶貝疙瘩啊!」
江弩握刀的手有抖動作僵硬地扭開頭硬擠出聲音道:「休要調侃我!」
我一拍大腿站起身一副好話的模樣:「不調侃也成大哥讓我畫畫如何?」
江弩瞬間轉回頭嘴唇都在哆嗦道:「你……你……你想做什麼?」
我哈哈大笑著:「做什麼?當然是……畫你嘍!」
話音未落江弩蹭地竄出寢宮聲音由外傳來:「陛下吩咐任何人不許為妹子所畫不然斬!」
我靠!太狠了!斷我後路!
我氣憤地衝出內殿想找那眼鏡蛇理論卻跑了一會兒後覺得此去不妥還是等晚上滾床單時再吧。
在後院子裡轉了轉覺得肚子有些餓便喊道:「大哥咱倆喝酒吧你去弄些菜來。」
江弩突然現身仍舊紅著臉粗聲道:「陛下吩咐必須跟著你。」
我切了一聲道:「那好你跟著我去宴會上找吃的去了。」
江弩攔阻我的去路萬般無奈道:「且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我校迷了眼睛忙頭:「多拿些好酒。」
江弩嗖地一聲沒了影兒我又在花園裡晃著準備等會多吃。一會兒的功夫江弩就返了回來左手拎著籃子的菜右手拎著一整壇的佳釀。
我眼睛一亮撲過去抱住罈子一臉的饞貓樣。
拍開封口一股清冽的冷香戲鼻而出。引得我險些口水直流也顧不上許多仰脖就豪飲而下頓時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舒暢!大喝一聲好便與江弩大碗大碗的幹起來。
一罈子酒很快見了底江弩身形微晃地又去取了兩罈子我倆一人捧一個大喝特喝起來。
江弩已然醉了七分哈哈大笑道:「妹子你可真爺們!太能喝了!大哥我怕是要奉陪不起了。」
我一拍桌子喝道:「是爺們就給我幹了喝不了的脫衣服!跳艷舞!」
江弩精神一抖猛灌一口道:「妹子你是從哪裡跑出來的?怎麼不像一般女子那樣嬌柔矜持啊?」
我已經不甚清醒哼哼道:「嬌柔矜持有個屁用?父母不可靠男人靠不住我若不是帶殼的生猛海鮮早就讓人就著酒下腹了!就這還經常讓人煮著玩呢!」轉而想到什麼皺眉問道:「大哥你在此之前不認識我嗎?我……好像是眼鏡蛇身邊的侍女吧。」眼鏡蛇就是這麼的。
江弩仿佛陷入回想大舌頭道:「妹子怎麼不記得?妹子的命可是陛下救的。一年前我與陛下出城妹子餓倒在路邊擋了陛下的車馬。陛下派人救起後便當了陛下侍女甘願為陛下探入敵國打探消息。來來來不了我們干!」
干來干去就把江弩干多了抬起頭緩緩將眼睛投向很遠的地方幽幽道:「妹子大哥跟你若是能找個好人家就莫嫁帝王家……撲通……咣……」瞬間趴在桌子上腦袋嗑出極大的響聲。
聽見腦袋嗑桌子的聲音我像個頑皮的孩童那般哈哈大笑著伸手取下了江弩的帽子戴上;扒了江弩的軍裝穿上;拔出江弩的大刀插上!
在花院子裡著擋眼睛的帽子拖著過大的片刀磕碰著級長的鐵甲走來走去拖來拖去總覺得有什麼事沒辦。
想了想想不通便憑著直覺往前殿走去要去找眼鏡蛇。
一路上也不知道有沒有阻攔我的人反正誰過來我就舉著大刀傻笑硬是將左右人嚇得退到五米之外抱著大樹草的亂顫。
終於到了大殿卻因里三層外三層的宮女奴婢而看不到裡面的熱鬧不甘心的我硬是拖著沉重的盔甲開了一條血路拼著牛勁爬上了一棵大樹還沒等找到眼鏡蛇便聽到一聲高喝:「有刺客!!!」
做為眼鏡蛇的女人一聽到有刺客敢動我男立刻覺得氣憤難當義不容辭地挺身而出!結果身形一晃一頭栽了下去……
身體與鐵甲與身下某個柔軟的撞擊確實是痛的但也許是酒勁兒的原因我竟然還能伸胳膊伸腿的動動。巨大地頭盔擋住了我的眼睛卻無法蒙蔽我救眼鏡蛇的決心!當即一頓掙扎終於從某個柔軟上爬了起來還沒等看清楚方向便火急火燎地提出大刀在宮女的驚恐尖叫中大步沖了出去喝道:「殺!!!啊!!!……」
盔甲太沉頭盔太重大刀太長我終於不負眾望地摔倒了。晃著身子努力支撐著盔甲的重量企圖從地上爬起卻又摔了下去氣得我大喝:「別壓我!老子要做攻!!!」
一聲吼全場寂靜。
終於爬了起來晃著星光燦燦地腦袋著遮擋眼睛的頭盔重新扛上大刀拖沓著過長的盔甲邁著腿踏著正步步步堅韌地往自己認準的方向走去口中還喊著口號:「一、二、一!一、二、一!」
砰……腦袋撞在了什麼上面彈得我一陣頭暈身子後仰眼見著要用後腦親吻地面一雙熟悉有力的臂膀將我抱入懷裡以絕對占有的姿態護著。那熟悉的感官讓我不知的情緒變得緊湊、抽搐心跳變成不規則運作混亂不堪。
頭傳來那人異常性感低沉的呢語輕喚:「我的山兒……」
山兒?誰的?你是誰的?誰是我的?我只是我自己的!不爽地掙扎著想要脫離這個讓人莫名眷戀的懷抱想要甩開那聲聲愛語呢噥。
一切仿佛由回到昨日光景。
但昨日卻是永遠回不去的。
不遠處傳來眼鏡蛇萬般憤怒的怒喝:「來人將這個侍衛帶下去!」
那環在腰身的手卻不肯放無時無刻不宣誓著獨屬於那人的霸道。
周圍邊的草木皆兵即使我仍舊困在自己的黑暗中卻能感受到那一觸即的緊張能聽見那人囂張的語調若睡獅般慵懶卻危險異常的響起:「誰敢帶走朕的女人?」
眼淚悄然滑落……
巨大的頭盔被摘下扔到地上出咣的一聲仿佛襲擊在心頭的驚雷炸得我瞬間清醒。
適應了光線的眼睛緩緩抬起看向那曾經愛也瘋狂恨亦強烈不願去想卻一輩子無法忘記的深刻臉龐……
嘴角鹹鹹的才知道自己竟然哭了。
獅子黑金似的眼緊緊掠著我的視線奪著我的感官伸出布滿薄繭的手輕拭著我淚水的痕跡用一直的寵溺放任語調微啞著嗓子柔聲而真切道:「山兒我來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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