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一夜酒醉不記得自己過了什麼、唱了什麼、喊了什麼、叫了什麼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眼鏡蛇已經走遠。
心竟然空了一塊。
突然從床上彈起光著腳拼命向外跑去似乎想跟他些什麼卻又不知自己要表達什麼只能拼了命的追!
「啊……!!!」一聲悽慘尖叫傳來我揉著鼻子看著被我撞飛出去的文淑媛忙伸手去拉卻還是晚了一步只見她直接後仰倒地還順便撞翻了身後婢女手中的湯水燙了個吱哇亂叫哐哐落地。
我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手指動了動才去拉文淑媛起來。
而那文淑媛竟然一掌揮開我的手怒吼道:「不用你!」
我揉了揉自己的手:「不用拉倒。」
那被撞的奴婢這才驚覺到自己的主子被我撞倒忙將文淑媛扶起卻不敢對我叫囂一副我忍你很久了但你卻是我上司的表情。
這時那玉淑媛搖晃著大屁股顫抖著大胸脯騷弄姿的踱步過來仿佛萬分驚訝道:「喲文淑媛您這是怎麼了?就跟落湯雞一樣看起來好可憐哦~~~~咯咯咯咯~~~~」
那文淑媛的臉色瞬間慘白再加上渾身的湯水泥濘更顯得萬分窘迫。她隨身的奴婢往日定然也不是吃素的主兒當即一叉腰喝道:「你敢這麼跟我家主子話?太沒規……啊……」
玉淑媛一巴掌摑過去喝道:「好你個賤婢子!竟然敢與本淑媛如此話?難道文淑媛沒有教育你對待主子時應有的卑微態度嗎?來人啊給我掌嘴!」
文淑媛恍然一震喝道:「誰敢動我的人?」
玉淑媛笑得渾身直顫好不得意道:「嘖……難道本淑媛處罰一個賤婢文淑媛也要與姐妹鬧得不愉快嗎?」眼波一轉卻道:「也對哦像我們這些伺候聖上的女人誰不想往上爬偏偏文淑媛喜歡與下賤的人為伍!不知如果那酒宴當天文殊院陪酒再慢些怕是今日就變成了文才人吧?咯咯咯咯~~~~」
文殊院氣的渾身顫抖緊抿著唇卻不知要如何反駁畢竟那……是她無法癒合的痛。
掃眼玉淑媛對於她這樣落井下石的人我實在是沒有好感於是眼往地下尋道:「哪裡來的母雞?還咯咯咯咯的沒完沒了?聽得這個鬧心。」
玉淑媛瞬間僵硬猛抬起手指指向我喝道:「你!」
我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真聰明知道我是我你是你了。」
玉淑媛大口喘息著激烈道:「你以前占著聖上寵你肆意妄為!現在你連聖上的床都爬不上去還敢在這裡出言不遜!」
我抖了下褶皺的裙子痞子樣的笑道:「一般來講都是獅子怕我床的還得看我待見他不如果倫家不高興一腳踹下去也是情趣盎然。」
一句話將那玉淑媛氣紅了臉瘋了般吼道:「你……你……你個娼婦!來人啊給我打!我就不信了今天本淑媛還治不了你!」
我一挺肚子完全無賴的樣子:「打吧打吧反正這裡面的龍種我也不想要你隨意吧。」氣不死你丫地!
玉淑媛的臉如同走馬燈般變換著若精神錯亂般叫嚷著:「**宮廷**宮廷給我往肚子上打!!!」
這個婆娘瘋了!
我掉腿就跑卻不心踩到塊尖銳的石頭咯得腳生疼險些就這麼栽倒時被一個有力的臂膀護入了懷裡胳膊一提便如同抱孩子一樣將我打橫抱起。
那黑色的衣裳是我熟悉的那性感低沉的語調也是我熟悉的那不怒而威的感覺更是我熟悉的。
獅子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玉淑媛膽子不啊連朕的龍子也敢動手打?」
那玉淑媛撲通一聲與眾人跪倒在地瑟瑟抖道:「臣妾不敢不敢只是……只是……」
獅子沒等她只是下去反倒訓斥起我:「天冷了怎麼不穿鞋子就跑了出來?」
我千般嬌柔萬般嫵媚道:「倫家還不是想你想得緊才跑出來尋的嗎?」
眼見獅子嘴角抽搐一下我整個人的心思立刻春意盎然聽見獅子附和的調笑道:「看來朕還不夠疼你啊。」
我無限引人遐想地嗲音道:「討厭啦~~~~」
獅子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咽下口水曖昧到:「朕這就抱你回寢宮好好疼惜一番。」轉身大步走開。
我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聲道:「獅子你我懷了龍種後就讓倫家當皇后的。」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閃勾唇笑道:「絕不食言。」轉而正聲道:「玉淑媛掌嘴五十。」
獅子抱著我幾個飛躍就躥回了他的寢宮。
這裡仍舊是我熟悉的樣子沒有一改變的地方卻讓我覺得呼吸有困難仿佛是氣壓不對。
獅子將我放到那張我們曾經無限顛覆熱情的大床上人亦壓在我的身上我剛張嘴要話就被他一吻落下霸道卻不失溫柔的狂吻住了。
獅子的吻就如同他本人一樣即便是強加於你的感情也是絕對不容任何人拒絕的強勢。
糾纏間只覺得下身一涼我瞬間清醒沒想到褲子竟然已經被獅子扯掉了。忙企圖閉上大腿卻被獅子的腰身侵占其間只能轉開頭推著獅子的胸膛啞著嗓子呼喝著:「喂喂過火嘍。」
獅子提過我的下巴眼波爍爍地笑著低沉性感道:「山兒不是懷了我的龍種嗎?我親近一下吾兒的母親有何過火之處?」
我抬腿拱拱獅子的腰側:「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不是要幫你剷除異己嗎?」還龍種呢現在如果有也不是你的種!更何況根本就沒有。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閃身子又壓下幾分對著我的唇吞吐著曖昧的氣體揶揄道:「山兒還真有國母的架勢這就已經開始著手幫我治理國家了。」
一手支上獅子的嘴巴:「別扯這個我實屬閒散人員覺得有趣兒就在你這待一段時間;沒趣兒了就找別人玩去。」
獅子手指霍然收緊緩緩勾唇笑道:「山兒你這麼遊蕩在三國之間不累嗎?」
我無所謂地回道:「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家裡家外吧甭管不相干的人成不?」
獅子的笑意漸漸擴大眼中的風暴卻聚集得濃厚低沉地重複著我的話:「不相干?」隨著獅子的話音剛落我身上的衣服出帶子碎裂的聲音應聲衣裳敞開在巨大的床上綻開不堪一擊的脆弱花蕊。
巧粉嫩的蓓蕾就這麼挺立在獅子口下單薄得仿佛一口就能活吞下腹。
我沒有掙扎只是用自己都不懂的眼眸望著獅子。
兩人不言不語的望著彼此直到獅子挫敗地閉上眼睛倒在我身旁才將我緊緊抱入懷裡仿佛要合為一體。
我動了動唇心翼翼道:「獅子你還是別這麼抱著我了。」
獅子張開黑金色的眼吐出一個疑問詞:「哦?」
我不自然的動了動拱了拱他的大鳥兒:「得難受。」
獅子卻笑了竟然調戲道:「山兒以前可是最愛它用力你。」
我哼了一聲轉開頭不看他。我終於知道罌粟花的油嘴滑舌像誰了!原來這東西也有遺傳地。
也不知道和獅子扭得什麼氣兩人一直無語。
半響獅子突然站起身下了床轉身向後屋走去。
我忙轉過身問:「餵我有事和你。」
獅子道:「等會兒再我先洗個冷水澡。」
我一愣隨即捶著大床無可抑制的大笑特笑起來完全無所保留地得意了一下自己的魅力指數。
待獅子沖完冷水澡回來竟然以最原始的健美形態若森林之王般一絲不掛步步沉穩的向我踱來。
那充滿力道的身軀在肢體摩擦的動作間踏出一個個漸漸消失的水印仿佛大海中的妖孽只為勾引人的墮落然後在最**的交融中啃噬掉對方的血肉慰藉自己的生命。
那黑色的絲貼附在健壯的軀體上隱約勾略在胸前的兩抹褐色突起上似遮掩更似邀請。
他身上那未擦的水珠或晶瑩剔透吸附在那**的古銅色肌膚上或充滿動感地沿著胸口划過腹肌落入那濃密的黑色草叢中滋潤了那片被冷水平復的血脈噴張。
那筆直有力的大腿結實得如草原中最健美的千里馬一動一靜間都是引人瘋狂的血液奔流。
我心跳加快手指顫抖地抬起指向獅子的**神經雀躍舌頭僵硬地磕巴道:「你……你……你……有你這麼談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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