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我穿了一身火焰般鮮紅的裙裝將自己打扮成一抹艷麗的燃燒跳躍著自己的神經澎湃著乾涸的細胞。
對著鏡子笑了笑還真現自己竟然也有妖惑眾生的資本。
紅衣輕拂衣香鬢影旋轉出驚艷的綻放若這旖旎紅塵中的奇葩引人墮落。
披散著張揚的絲唇邊沁著笑意步出帳篷抬起手指透過縫隙仰望著刺目的太陽與凜冽中感受一絲溫暖與眾人的眼中的驚艷。
柳絮、六美陪著我步入繪畫的帳篷那裡早已有數位美男等候。
與大家調侃了幾句融合了一下略顯緊張的氣氛便布置起場景鋪上極艷的綢緞花布讓那兩名健美男子與一名柔弱男一同退去衣衫以曖昧的姿態生動地橫列在艷極的花布上呈現出鮮明的視覺刺激。
因為怕模特冷所以我將帳篷里的溫度調節得非常高如夏天般穿不得厚衣。
我忙乎了一陣後汗水隱現便掉開了外衣只著單薄涼爽的艷紅色肚兜以及短的紅色及膝燈籠褲露出了纖細白皙的腿與藕臂。
三位模特有些侷促一樣但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仍舊各忙各的。
柳絮轉身退出去處理這段時間的雜物防止別人來打攪我做畫。
六美陪在身旁已然退了厚重的衣物只著半透明的裡衣與我周圍幫忙布置著。
當一切布置好後我於巨大的畫板前開始了構圖。
提了筆掃了眼生澀的粉嫩男笑道:「如果你的**能一直立著就一直立著若保持不到作畫時間最好放倒。」
粉嫩男紅了臉支吾著不知所云。
我站起身走過去將那精壯男子的手臂移了個位置從視覺上擋住了粉嫩男的生澀打趣道:「這回你可以隨意了。」
粉嫩男的臉紅的那叫個鮮艷欲滴我的心怦然一動忙撲回畫板提筆作畫。要得就是這種生澀的**。
欲拒還迎真是誘人。
運筆如行雲畫勾略間已然是生動了眉眼曖昧了視覺。
隱約見覺得帳外有些吵眉頭微皺卻馬上被我忽略繼續作畫才是興趣所在。
突然帳篷被大力掀開刺目光線直射到我的眼睛上呈現了片刻的盲暴躁了我的脾氣。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創作畫時打擾我比我睡覺時潑我冷水更可怕。
於是我在視線還沒有清明時便暴怒地飛起手中彩筆狠狠擲了過去大聲怒喝道:「滾出去!!!」
筆被接住帘子被放下屋子裡赫然多處了六條男人的身影。
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白蓮以及忙著回話的柳絮他低頭到:「山兒他們……硬闖。」
我閉上了眼睛直到他們五人的強硬更知道柳絮懂我的心思不會以真刀傷他們所以才攔不下這橫行的五人。
再次張開眼眸卻沒有看那五人直接提過六美送來的筆沾色繼續畫。
而那模特卻在五個男人的毒辣目光下已經軟成一團不停的瑟縮著。
我一眼掃去那三個模特接收到我的不滿忙咬牙挺直了身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顫抖逼得冷汗滴落。
我站起身踱步到模特身旁扯過地上的紅衣為三個人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輕聲道:「難為你們了今天不畫了。」
三個人卻對我搖了搖頭仍舊堅持著最初的曖昧姿勢有種軍人的氣魄。
我笑了笑頭贊道:「好。」
轉身回到畫布前坐下提起筆繼續勾畫。
六美仍舊半裸於身邊無聲無息地伺候著大家配合默契地倒茶添色渾然一體。
眼鏡蛇大步一跨一把奪了我的畫筆與手中折成兩半。
我的眼始終直視著畫板手卻於瞬間執起「萬斬」對上眼鏡蛇的脖子冷聲道:「陛下請不要在我作畫時打擾不然別怪我不以待客之禮對之。」
眼鏡蛇卻不屑地往前靠近用那血肉之軀直襲向我的刀子。
我!太狠了!
我咬著牙收了「萬斬」憤恨地隨手扔到一旁。
白蓮低下頭將「萬斬」拾起與手中把玩絕美的笑道:「看來我這樣子山兒是不待見了也不想畫了。」語閉竟然一刀劃向自己的臉孔。
我!都玩絕地!
想都沒有想人已經撲了過去一腳踢上白蓮的手腕用巧勁兒彈落了那鋒利的「萬斬」。
只聽……嚓的一聲……
眾人……愣了。
我惱火地收了腿掩飾褲襠開線的窘迫。就知道自己針線活不好還做什麼褲子?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每個人的臉色都呈現怪異的變形。
本應該非常淒涼決裂的場面竟因為我的褲襠開線而變得詭異莫名。
在尷尬中白蓮撲向我抱入懷裡就是一頓啃咬若獸般嘶吼著:「不是我要騙你不是我要打仗你做什麼將氣都撒在我身上?難道我看見自己的國家不保可以袖手旁觀?不上戰場?你知道我多想去追你!你知道我多想和你一起翱翔?你個死女人!你不但不見我還畫其他男子!你是不想要我了?你是要丟了我!丟了我啊!我恨你恨你!」
我……遷怒了……白蓮……?我沒有設身處地為白蓮想?我沒有考慮他真正的感受?我原來……如此自私……
在白蓮的泄中眼鏡蛇亦氣勢洶洶地出售拉扯我結果兩方撕扯中我那不堅固的肚兜就這麼脫離了我的身體飄落了出去……
眼見著那紅艷的布片飄揚而去最後墜落到月桂手中綻開成一朵妖嬈的花。
我本揪心的痛楚化為了狼狽捂著自己的蓓蕾狠瞪著五個男人運氣。
與瞬間這五個男人竟然齊齊動手拔出利刃掃向屋子裡的其他男子想要滅口。
我的怒氣暴漲腦充血般大喝:「都tmd給我住手!」
那要人性命的兵器停頓在無辜男子的頸前嚇得人腿軟。
我環著自己的胸部冷聲道:「你們殺了他們試試我這就裸奔出去讓千軍萬馬看看我這身人皮你們若能殺得過來就別客氣。我數到三個數你們若不放刀我就放手。」跟這幾個男人講道理那就是鴨鶴語。
果然兩聲沒到五個男人都收了武器。
我示意柳絮、三個模特、六美都出去免得出什麼意外遭遇無妄之災。
月桂走過來用身體阻擋了他人的視線眼含了絲無奈抬起冰涼的手指欲為我將肚兜穿上系好。
然這個善意的舉動卻換來了其他男子的群攻。
獅子將我抱入懷裡眼鏡蛇去搶肚兜罌粟花阻止紛亂白蓮從獅子懷裡挖我。
亂了……
我氣運丹田放聲大吼:「啊……!!!」
眾人被我震到終於寂靜而立。
我從獅子與白蓮中間走出一把扯碎自己的紅褲就這麼全裸著白皙的單薄身體在倒吸氣聲中一屁股坐到軟墊子上沉聲道:「我出生時就是這麼來的;我走時也會如此身無一物;我活著時也要這樣恣意。你們隨意看吧這身子你們每個人都看過摸過做過沒有什麼好遮擋的。」這身皮相本就如動物的皮毛即是衣物也是真皮我要保留的只是這顆心。
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即是憤怒也似無奈;即是痛恨也似慌亂。
我身子一歪舒服地躺在軟墊上閉目道:「如果沒事就不送了。」
稀碎聲中感覺一個溫熱的身體貼著我躺下喵喵道:「我也困了睡會兒。」
閉著的眼睫毛輕顫著直到身邊的**是白蓮的晶瑩剔透。
那種無論誤會還是拋棄下的不離不棄終是震撼了我的心靈。翻身抱緊白蓮若兩個初生嬰兒般全身**地相擁在一起。
我覺得這個畫面一定美極了。
安然享受著和白蓮的肌膚相親不想去思考他人的感受既然他們在兵戎相見時沒有考慮過我這個女人我為什麼還要活在他們的方式里?
白蓮的呼吸落在唇畔單薄而微癢我緩緩彎起了嘴角白蓮的柔唇貼覆上來亦彎起了唇角。
我感謝命運沒有背棄我若非白蓮如此執著我怕是再次遺失了自己。
只是……為什麼心底有著平息不了的痛楚?為什麼全身有著入遭針扎的刺痛?
呼吸逐漸困難間帳篷外柳絮的聲音傳來:「山兒有個女子滿身是傷自稱為曉娘吵著要見你。」
我微微皺眉張開眼睛支起身子抓起紅袍直接穿上系好。
又轉過身將白蓮的衣服拾起心甘情願奴才命地為他穿好換得他笑顏逐開在我唇上響啵了一口不還動手整理起我的絲、衣物頗有夫君溫柔的樣子。
我亦笑得別樣動人用生命感謝白蓮的執著。
轉身要出帳篷卻被那四位門神攔了去路。
月桂低下身子將我的鞋子拾來欲親自穿在我的腳上。
我呼吸一緊閃躲道:「我自己來就好。」
月桂卻直意地尋找我的腳將鞋子提上至始至終都沒有言語卻讓我莫名的心慌。
罌粟花挑起我的肚兜從蒼白的臉毫不搭調地嬉笑道:「這上好的『紅血蠶』竟沒繡上一剁妖艷真是可惜了。這個我先收著趕明個兒給你繡朵罌粟花一定甚是好看。」
我現我開始不懂這個男人。
眼鏡蛇冷哼一聲似不屑的轉身卻在挑開帳篷前深深地望我一眼意味不明的光。
獅子至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只不過轉身的背影有些孤寂與淒涼。
不想多做糾纏自從我與白蓮相擁的一瞬應該已經不用作任何解釋。
收起「萬斬」掀開帘子出了帳篷走向關口處便見一全身凌亂、皮膚滲血、如雜草、淚眼斑斕的女人若瘋癲般跌跌碰碰地直奔而來口中急切地喚著:「四公主四公主救救四公主救救四公主……」
儘管那面容模糊我卻從那身形中分辨出此人確是曉娘那個偷換了四公主的女人。
示意守衛放她入內看著她瘋顛而來。
記得我曾讓「鴻國」君主放了曉娘和她的女兒她如今怎又如此狼狽?還吵著讓我救……四公柱?
微微皺眉迎了上去撫住她傷痕累累地身體問:「四公主怎麼了?」
曉娘瑟瑟抖著眼波躲閃地迴避著我卻於一瞬間往我懷裡一擁一柄利刃直刺入我的腹部!
「嗚……」我只覺得腹部一涼幾乎是同時獅子將我抱入懷了眼鏡蛇青刀斬斷了曉娘的雙手。
在曉娘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中在兩皇三王失聲的慌亂中我捂著腹部強踱到曉娘身旁跌跪在地上氣若遊絲的問:「為……什麼……?」
曉娘的眼睛突然睜開人瞬間彈起以瘋狂的姿態呲牙咬向我的脖子!
白蓮一劍刺穿曉娘的心臟使其趴在我身上睜著絕望的眼緩緩流下不知名的淚水顫抖著乾涸的唇畔細弱蚊足地擠出幾個字:「四公主……對……不……起……」
白蓮一劍挑開曉娘的屍體撲到我身旁望著我滿身的紅哆嗦著手指失了言語。
月桂緩緩蹲下瑟瑟抖的身子凶紅了眼睛用手中的長劍一下下摩擦著地面。
罌粟花用武器支撐著身體面無表情的望著我悄然彎起唇角那是……絕望的笑。
獅子伸開臂膀將我再次抱入懷裡用有力的身軀承擔我所有的重量。
眼鏡蛇提起青刃大刀在血肉的撕裂聲中將曉娘的屍體切割成一地碎肉。
恍惚間聽見眼鏡蛇凍人不用冰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地闡述道:「『鴻國』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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