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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還是想要自己再努力一下的。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可已經努力了半天了,還有就是只要一想到還等在外面的孟寒州,就慌。
所以,還是決定叫個人進來。
這樣快點。
省得孟寒州那男人一直的催催催。
是的,她剛進來換衣服的時候,他就在催她快點了。
可是試衣服這種,真不是想快就能快了的。
但孟寒州又不是她男朋友,她也不能讓他一直陪著等著。
所以,還是請個人進來幫她,速戰速決吧。
她喊完了,就下意識的去輕撫身前的裙子。
沒有褶皺的裙子看起來顏色很鮮艷。
她還從來沒有穿過這種米色的裙子。
就,很特別的樣子。
正低頭審視著裙擺,身後的門開了,她想也沒想的道「麻煩你幫我拉一下拉鏈,謝謝。」
一隻手就落在了她的背上,從下往上的拉起了拉鏈。
只一下,拉鏈就拉好了。
「謝謝。」楊安安什麼也沒想的抬頭,準備看看裙子拉完拉鏈的上身效果。
結果只一眼,她又愣住了,「孟寒州,為什麼是你?不是讓你叫那個女生嗎?」
原本就紅的臉色更紅了。
就如同才染過胭脂一樣。
她的背,被他剛剛看過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故意的,故意的以這樣的方式邀請他進來幫她拉拉鏈,可是她真沒有。
她剛剛是真的拉不上。
「找不到。」孟寒州理所當然的。
直接自動忽略了那個女生其實就在外面守著的事實真相。
反正他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
楊安安越是不想讓他幫忙拉,他就越是要給她拉。
「那你進來的時候,至少要提前告知我一聲,這樣才禮貌,對不對?」楊安安有點惱的開始與孟寒州講起了道理。
因為她現在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一件事,就是這男人你越對他凶,他卻是與你對著幹。
反應過來這一條後,她就有點明白了,這樣的男人可能是吃軟不吃硬。
那對抗不過他的她就試著先與他來軟的吧。
「我不是君子。」所以,他這裡從來不需要禮貌。
他就是王法。
他愛怎麼就怎麼。
楊安安要氣哭了,「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
「我從來不講道理。」他這個人,就是道理。
「你……你……」楊安安氣的又開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她要氣炸了。
她這是遇到了一個什麼渣男人?
簡直就是一個地痞無賴。
還地痞到了極點,無賴到了極點。
「不喜歡也得受著。」結果,男人又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補充了一句。
這一下,算是徹底的點燃了楊安安的怒火,她一轉身,頭先是磕到了靠的很近的孟寒州的肩膀上,隨即一傾身就咬上了他的手臂。
九月剛入秋的時間點,其實天氣正好是不冷不熱的時候。
所以,孟寒州上身只穿了一件襯衫。
很薄。
所以,隔著襯衫楊安安很容易就咬到了他的肌肉。
硬邦邦的,很不好咬。
可是她因為生氣,就是咬到了。
連著襯衫一起。
十足十的力氣。
還氣的在喘粗氣。
用力的,狠狠的。
直到血腥的味道灌滿了口鼻間,楊安安才清醒過來。
一鬆口,一抬頭,就對上淡淡冷冷看著自己的男人,聲音沙啞的問她,「你屬狗的嗎?」
「你才屬狗,你全家……」心直口快的罵到這一句,楊安安還是改了口,「我相信你家裡只有你狗,你家人絕對不狗。」
結果就在這時,就聽孟寒州輕聲說到,「我全家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他自己。
他淡淡的,仿佛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是聽到楊安安的耳朵里,莫名的就心口一疼,「那你父母呢?」
「死了。」
「那你叔叔舅舅姑姑阿姨呢?」
「不知道。」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呢?」楊安安繼續好奇的問到。
「不知道。」
好吧,全都是一樣的結果,她想她還是不問了。
她看著全都回答了自己的孟寒州,這一刻,剛剛的火氣莫名的就消失了,原來他是這麼可憐的一個人。
比她可憐多了。
再有錢再有權勢又如何,他是一個沒人有疼的人。
她想說點什麼,可真的張開了唇,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然後就見男人牽著她的手就把她拖出了更衣室,「速度快點,我很忙。」
他很兇很兇的催著,不過拉她的動作一點也不疼,還很溫柔的感覺。
他白色襯衫上還有著點點的血跡。
那是她才咬他咬傷咬出血的。
她看著他的傷,莫名的就開了口,「對不起,我以後不咬你了。」
「看看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就試下一件,試完了我們離開,我很忙。」他又冷冰冰的催了她一句,對於她說不咬他了,完全沒有理會。
真的是一個冷冰冰的男人。
楊安安嘟了嘟嘴,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與這個男人相處,只得再看鏡子裡的自己。
還是很美很仙的自己,很好看。
她是換了一件裙子,但是身側的男人還是那一身襯衫長褲,不過鏡子裡的兩個人看起來竟然是給了她一種很般配的感覺。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慌的一匹的道「沒問題,試那件吧。」
只看前兩件這麼合身,她就明白了,這幾件裙子應該不是隨意找來的樣品讓她試穿的,而應該是早就定製好的。
所以尺寸才會剛剛好的不肥不瘦。
穿在身上簡直美颯了。
孟寒州退後了一步,摘下最後一件裙子遞給她,「拿進去先脫身上的,內衣很快送過來。」
「哦。」他這麼直白的話語,讓她有點不習慣。
速度的就沖了進去,她發現,她現在很怕與孟寒州這樣的獨處。
結果自然是進去後只脫了米色的裙子,至於裡面的兩小件,她沒敢脫。
她就怕孟寒州再次進來送內衣而全都看到了。
結果這一次她等來的是溫溫柔柔的女聲,「小姐,內衣到了,我可送進去嗎?」
這是之前的女迎賓,不是孟寒州。
女迎賓的聲音,她記得。
聽到不是他的聲音,她心口莫名一緊,一種失落悄然爬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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