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澤擰起眉,他並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不想她去冒險。
不等他辯解,雲暮雪已經質問:「為什麼不讓她說實話?」
「因為……」焰澤張了張嘴,卻無言以對。
阿蘭說的是實話,可是,拜月宮太危險了,雲暮雪和徐然根本就闖不出來的!
偏偏他沒有理由來說這些。
一個綁匪,關心人質,說得過去嗎?
「不管有多危險,我們都會去拜月宮的,你若真的關心我們,就盡你的能力幫不幫。若不行,別搗亂就好。」徐然道。
焰澤垂下眼眸,好一會兒才道:「我可以給你們的拜月宮的部分地圖。」
雲暮雪臉色緩了緩:「為難的話就不必了。」
「不,不為難……」焰澤趕緊說。
「……」雲暮雪看向山洞裡,「阿蘭她怎麼回事?是不是被人給揍了?」
「她陪師父練藥了。」
「我靠,這是什麼練法,跟要了她半條命似的!」雲暮雪蹙著眉,想到了鍾離淵練藥。
一月一次的割血,跟大姨媽似的!真特麼的!算算時間,再有十天又到了他割血的日子了吧?
哎,那麼他應該是回京城去了。天大的事,也不能誤了鍾離沐的命。
心頭驟然一疼,她有些失落。雖然她知道這種想法不好,身為一國之君,哪能滿世界的追著老婆跑?可是,還是有點兒小難過。
「不知道,她不肯說。」焰澤也鬱悶。一想到木盒裡那條紅色長角的雙頭蛇,他就全身發怵。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有何用處?
「她真是傻。」雲暮雪搖搖頭。
「那是為月涼練的藥,她不能拒絕。」焰澤低聲道。
「月涼?」雲暮雪一驚,「她病了麼?」
焰澤搖搖頭:「我不知道。反正,為了月涼,師父用掉了兩片七孔明芝。阿蘭是蘭家後人,是藥引子。」
「七孔明芝?」雲暮雪更驚訝了,「那不是我們家的東西嗎?」
「是,但東臨皇賜了我兩片。」
「哦哦!」雲暮雪越想越覺得此事詭異。七孔明芝長在皇陵里,這件事鍾離淵都不知道,徐相卻知道,焰澤也知道!那究竟是誰在她身上下毒,引得鍾離淵開皇陵的?
焰澤仿佛看穿她的心事,解釋道:「我們沒害你。」
「那就還是徐家。可是焰澤,你怎麼會知道皇陵有七孔明芝的?」雲暮雪問。
「師父說的。」
「你師父是……」
「侍月宗主,吉勤大人。」
雲暮雪和徐然面面相視,直覺不好,兩人的臉色都沉重了下去。
從七孔明芝再到荼蘼死士,特麼的全都表明,徐家與南疆有關係,而且非常密切!
「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侍月宗和拜月宮從不插手南疆以外的事情。」焰澤安慰道。
「哼!」雲暮雪冷笑,「萬一變質了呢?」
焰澤無言以對。這也是他最害怕的地方。這次從東臨回來,他感覺整個南疆都像變了顏色似的,看哪裡都不對勁。
「所有的秘密都在拜月宮,我們去闖一闖便知道了。」徐然冷聲說,歇了這麼久,可算是找到事情做了,她全身的熱血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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