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苑行宮亂作一團,徐然悠閒自得的把鍾離沐扛到一座,她臨時借來居然的民居里,跟卸貨物似的往地上一扔。
鍾離沐吃痛,慢慢醒了過來,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瞪著她,他心裡一慌:「你,你是何人?為何要綁架本王?」
「你是鍾離沐?」徐然問,殺人放火也要講江湖規矩,認錯人可就不好了。
「沒錯,就是本王。」鍾離沐怒了,「既然知道本王,還敢放肆?」
徐然冷冷的笑了:「呵呵,找的就是你。聽泣月神珠在你手上,識相的快交出來。」
「什麼泣月神珠?」鍾離沐裝糊塗,那可是他救命的寶貝,豈能給人?
「呵呵,徐氏那個老不死的,從南疆偷來的寶貝,包治百病的。」徐然道。鍾傾文身子骨也不太好,如果有了泣月神珠,應該就會變得健壯了吧?
「我不知道。」鍾離沐打死不認。
徐然俏臉一沉,危險的眯起眼:「既然如此,那就受死吧!」
她拔出長劍,指向鍾離沐的心臟。
鍾離沐的臉色迅速蒼白了下去,聲音也在顫抖:「你,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殺本王?」
「朋友,麻煩你問問題的時候換著兒方式,老是復抽前面的問題,沒新意。」徐然手腕翻轉,用劍去拍鍾離沐的臉,「要麼交出泣月神珠,要麼去死,二選一!」
冰冷的鐵器,讓鍾離沐又抖了抖。
話這些年他雖然嘗盡病痛之苦,但也是從錦衣玉食,珍珠寶貝似的養大,何嘗受過這等委屈?
「你到底是誰!」
「不肯是嗎?行,我先殺你再去取珠子。姑奶奶讓你死個瞑目,我是徐然,算起來還是你的大表姐!」
徐然完,就不再和他囉嗦,手中的劍就要刺下去。
「住手!」
一道聲厲喝傳來,緊接著一股無形的力量震開徐然的劍。
鍾傾文回來了?
徐然皺皺眉,收了劍,特麼的,真不是時機。
她上前了鍾離沐的穴道,確定他不會跑掉,才出門去。
鍾傾文怒氣沖沖的等著她,低聲道:「你怎麼把他給捉來了?」
「這樣殺得乾淨啊!方便藏屍。」徐然滿不在乎的,「你怎麼也回來了?」
「現在整個梧洲的兵力都出動了,我們得離開這兒。」
「好,等我先殺了屋裡的人。」徐然。
鍾傾文唇角一抽,按住她:「不能殺!」
徐然臉色大變,用力甩開他:「敢情你跟了一路,就是為了阻止我殺他啊?」
「徐然,就算他有罪,那也該交給皇上來處置。你這樣做,會變成殺人犯的,要被砍頭的。」
「砍個毛線!等他們抓到老娘再。」徐然哼哼,鄙視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前怕狼後怕虎,還不如我一個女人!」
「你不懂……」鍾傾文苦笑,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你看,我發現了什麼?」
徐然接過來一看:「一塊破羊皮書,幹什麼用的?」
「上面有朵荼蘼花。」
徐然定晴一看,果然是。
「你懷疑荼蘼死士也到梧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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