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鍾離淵看得那麼緊,機會好難找。
君桓瞅著馬車,覺得空前苦逼。好憂桑,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任務?要是徐然接納了鍾傾文怎麼辦?
與此同時,徐然和鍾傾文在路邊一間客棧歇腳。從南疆過來,得繞一段路,他們已經在大山里走了快一天一夜,累死了。
「明天我給你買個馬車,就不會這麼累了。」鍾傾文體貼的。
「不需要,我沒那麼嬌貴。」
「那就買兩匹馬,我也走累了。」鍾傾文換了個方式。
「隨你。」
徐然冷冰冰的應了一聲,因為她沒錢。嗷,雲暮雪給她的盤纏用的用,丟的丟,昨天從拜月宮出來,什麼也沒帶,她身上現在只有幾個銅板,是絕對買不起馬的。
但是,她不想求鍾傾文。拿人手軟!
店老闆娘是個三十多歲的精明,適時插話:「兩位客官,我們家正好有兩匹馬,你們要不一起付了銀子,明天就可以騎著走了?」
「好,多少銀子?」
「住店是十兩,馬是五十兩一匹,一共一百一十兩,免費提供兩餐和乾糧。」
「這麼貴!」徐然咋舌,「你這是黑店哪?住一晚就十兩!」
「姑娘,這荒郊野外的,我們開店也不容易,物價高些也正常。」
徐然還想話,鍾傾文拉了拉她,付了銀子:「你給我們燒兒熱水泡泡腳,再弄兒好吃的來。」
「好咧!」
店老闆娘拿著銀子笑眯眯的走了,徐然看白痴一樣的看著鍾傾文:「你傻啊!人家訛錢你還給?」
「你累了,應該去休息了。」鍾傾文笑笑。
「嘖,真是有錢任性!」
「為你任性。」
「」
他的聲音溫柔至極,如春風拂過心頭,徐然一時無言以對,哼哼嘰嘰的去找老闆娘了:「老闆娘,菜好了沒有」
鍾傾文看著她的背影笑了,那眼角眉梢的溫情,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是何時開始淪陷的。
雲暮雪在馬車裡睡了好久才醒過來,睜開眼,便對上鍾離淵擔憂的目光,她心疼了疼,伸手去撫摸他的臉:「相公,你不睡覺看著我幹什麼?」
鍾離淵擔憂的問:「娘子,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有啊!」
「那你睡那麼久?」
雲暮雪愣了愣:「啊,我睡了多久?」
「從昨天天沒黑,就睡到現在了。」
雲暮雪打起帘子看看外面,已經日上三桿了。的確睡了很久,不太符合她的作息。
「娘子,要不我們就近找個大夫看看吧!」鍾離淵還是很擔心。
「我就是大夫。」君桓笑盈盈的走過來,「君家的醫術,皇上應該信得過吧?」
鍾離淵猶豫了一下,道:「看一下吧!」
君桓爬上馬車,三個人在裡面,就顯得擁擠了。他:「皇上,你能讓讓嗎?」
「」鍾離淵唇角抽了一下,還是出去了。
雲暮雪伸出手:「看看吧,我知道你是救過徐姐姐的,醫術應該不錯。」
「她和你的?」
「恩。」
「那她是怎麼我?」君桓一邊把脈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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