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傾文都怕她控制不住,趕緊去安撫:「徐然,你不要這樣。先聽一聽皇上怎麼說?」
然後又趕緊沖鍾離淵眨眼睛:「你趕緊解釋啊!」
「沒什麼好解釋的,錯了就是錯了。」鍾離淵的目光暗淡了下去,「這件事,是朕的錯。」
徐然勃然大怒,用力握緊了劍柄:「那個狐狸精呢?老娘去剁了她!」
「徐姑娘,暮雪她有和你聯繫嗎?」鍾離淵輕聲詢問。
「沒有。」徐然沒好氣的噴道,「若是她找我哭訴,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鍾離淵垂下眼:「朕要去南疆找她。任她打任她罵,只要她肯回來,怎麼都可以!連皇位,都可以換她坐!」
他的聲音不大,但很有力量,充分證明著他的決心。
徐然的怒意終於得到了緩和,畢竟,能把皇位讓老婆的皇帝,從古至今大概也就眼前這麼一個。
雲暮雪遠走他鄉,也不願意和他、還有那個該死的小三為難。說明她心裡還愛著他。此刻她若真把鍾離淵給怎麼了,雲暮雪會恨她一輩子。
她把劍收起來:「好,那我等著你證明!若不能哄回我姐們,我拆了你的皇宮!」
嘖,這豪言壯語!
鍾傾文都忍不住捂臉了。吹牛也要適可而止!徐家那伙人還在謀算她的小命呢!
「好!」鍾離淵用力點頭,「接下來,朕就東臨交給你們了!」
「早去早回!」
「嗯。」
鍾離淵上馬,連夜帶著人悄悄的走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陰暗的角落裡,大采一直在盯著他們……
眼見沒有血濺三丈,鍾傾文鬆口氣,對徐然道:「你想住在哪裡?」
「我住我姐們的坤寧宮!」徐然大言不愣,「我就不信了,我在這裡,還能讓人覬覦我姐們的位子!」
「好好!你說了算!」
鍾傾文立刻送徐然去坤寧宮,路上遇到月初。
月初一個人提著酒,沐浴著清冷的月光緩緩而來。白袍隨風翻飛,黑髮披垂,隨風而舞,姿態灑脫又不失高潔。
徐然呆了呆:「哇,這宮裡的太監都這麼美嗎?」
鍾傾文臉一黑,趕緊捂她的嘴:「你別知說話,他是國師!」
「國師?」徐然恍然大悟,抱歉的沖月初笑笑,「對不起啊,老眼錯花看錯了。」
月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把目光移到鍾傾文身上:「傾文,你終於又回來了。」
「可不是嘛!這代政代得,我都快成他的影子了。」鍾傾文苦笑。
「嗯,他不容易,我們理應相幫。我們喝一杯去?」月初揚揚手中的酒過來,清冷一笑,「你最喜歡的梨花釀,最後一壇了。」
「好!」鍾傾文眼前一亮,立刻就同意了。
徐然冷眼瞅著鍾傾文和月初,忽然來了一句:「你們趕緊去喝吧,小別勝新婚。」
「噗!」
鍾傾文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地上。
「徐然,你在胡說什麼呢?我和月初是哥們!我們兩個和鍾離淵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患難兄弟!」鍾傾文氣急敗壞的吼,「你怎麼和雲暮雪一個德性了?」
「哈哈,她也以為你們有基情啊?哈哈哈……」徐然肆意的放聲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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