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把聖旨撿起來,還給她,慈祥的說:「為父會開始給你備嫁妝,你就在家安心等出嫁吧!」
「好啊!我嫁到幽洲去了,也省得扎你們眼睛。」徐然玩味的目光,掃過現場眾人。
大家都有默契的不看她。
「大年初二就嫁人,呵呵,只剩十天了呢!各位慢慢玩吧,以後我就是王妃了,哈哈哈……」
徐然得意的大笑著走了,不過那笑聲越來越低,越來越虛,而且她走路時,身子幾度出現了趄趔!
大家都不解,紛紛搖頭:「這大小姐是高興壞掉了!」
「就是,走路都走不穩了!」
「她怎麼就那麼好運氣呢?真叫人羨慕忌妒恨……」
「……」
徐相和徐銘面面相視,不動聲色的笑了。
看來那藥開始起效果了。
接下來,就看鐘傾文的態度了!
接下來的幾天,鍾離淵都是白天過來坤寧宮陪雲暮雪玩一玩,差不多就去聽雨軒落腳。
鍾傾文這邊忙著準備婚禮呢,成天對著一個怨男,他表示非常嫌棄:「你總不能長住在聽雨軒,永遠不回去吧?」
「躲一天是一天。月初呢?還沒有回來?」鍾離淵苦笑。
「沒有。所以說你這個藍羽花很麻煩。」鍾傾文嘆息,「要是一輩子解不掉,怎麼辦?」
「那就不解了。」
「可你不打算和雲暮雪坦白。」
「對。」
「她會誤會你的。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鍾離淵苦笑,這正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行了,不說她了。說說你和徐然吧,婚期快到了,你緊張嗎?」
「有點兒。」
鍾傾文點點頭,提起徐然,他目光柔軟了下去。可算是把佳人追到手了!
「哈哈,你沒想到她會同意吧?」
「嗯,你下旨的時候我挺擔心的。」
鍾離淵嘲笑道:「瞧你這樣,真沒出息。」
鍾傾文臉黑了黑,反唇相譏:「五十步笑百步,你在雲暮雪面前不也沒出息?」
呃,他們一樣一樣的!
妻管嚴!
不過,感覺好幸福哦!
「來,喝酒!」鍾傾文從桌上拎出一壺酒打開,凜冽的香氣四溢開來。
鍾離淵愕然:「你又偷月初的酒?」
「趁他不在,嘿嘿!」
鍾離淵無語了:「傾文,你不怕月初回來找你算帳?」
「哈哈,等他回來,我都回幽洲去啦!你不知道,這幾天我已經偷了他好幾壇酒了。」
「……」鍾離淵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我估計他會去參加你的婚禮的,你做好心理準備。」
「到時候再說!來來,先干為敬!」
兩人你一杯我一盞的喝起來,直到有小太監來報:「十一爺,不好了,徐小姐生病了。」
「病了?」鍾傾文大驚,站起來,臉色都變了,「她怎麼了?」
「起初是風寒,請了大夫,可是,不但不見好,反而還越來越嚴重。聽徐府的人說已經臥床好幾日了,這會兒徐相剛來太醫院請了太醫。」
「這冬天都要過去了,風寒還那麼嚴重?」鍾離淵擰了擰眉,用目光示意鍾傾文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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