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真的是假的啊!嗷,我們東臨居然被騙了這麼久……」
「君家人太恐怖了,這是要從皇宮開始占領啊!」
「……」
雲暮雪聽著那些議論,只覺得好笑:「張大人,你手上不是有永樂公主的畫像?」
「對!」
張苛猛然醒悟,把隨手攜帶的畫像展開。
鍾傾文和鍾離淵都要暈過去了——那個畫像上的人變成采兒了!
鍾離淵看向鍾傾文,鍾傾文欲哭無淚:「張大人,昨天你給本王看的畫不是這張!」
「咦,十一爺,本官只帶了一張公主的畫像,給你看的就是這張。你看上面還蓋著玉璽呢!」
鍾傾文無言以對。
他們被耍了!
從流言到使臣,特麼的都是一個圈套!
「你這個假貨,下來!給本宮賠禮道歉!」大采手指著雲暮雪,大聲吼,氣勢槓槓的。
雲暮雪站在玉階下,不動。
「東臨皇,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張苛疾言厲色,「怎麼能讓我們公主受委屈呢?」
「張大人,這是你們西臨國的事,我們接到新娘的時候,就是這個了。我們還沒有說你們瞞君瞞上呢!」宋王喝道。
張苛擰著眉:「好,這事可以不追究,但我們真正的公主怎麼辦?既然知道認錯了人,就該調換回來,以正兩國國威!」
宋王和越王相視了一眼,站出去:「張大人所言極是,但此事還等我們皇上斟酌了再定奪!」
「好!」張苛也不強人所難,他轉身大采,恭敬的作輯,「公主,我們先回去,若是東臨國不能給我們交代,再請西臨皇為您出頭。」
「回去?」大采冷哼,「回哪兒?全天下皆知,本宮已經嫁給東臨皇為後。現在水落石出了,還要本宮回驛館去等著再嫁一次?」
就在這時,舞陽長公主姍姍來遲:「既是錯了,不如去本宮府上先住幾日,如何?」
舞陽長公主雖是一個女子,但是非常有地位。她發起話來,比宋王和越王還要有力。
張苛沖大采使了個眼色,大采方道:「那就打擾姑姑了。」
「客氣!」舞陽長公主笑笑,和眾人行了禮,便把大采一行帶了下去。
鍾離淵鬆口氣,不安的看向雲暮雪。
雲暮雪唇邊泛著清淺的笑意,讓他更為心驚。
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很生氣?怎麼還笑得出來?
他心裡浮起好的預感,再面對滿朝文武,一點兒精神都沒有了,起身道:「退朝!」
便要帶著雲暮雪走人。
「皇上請留步!」
越王大喊。
鍾離淵不耐煩的吼:「有什麼事明日再議!」
「皇上,臣有一句話,想當面問皇后。」越王看向雲暮雪,強壓下心中的不忍,「敢問,皇后,你到底是不是西臨公主?」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到了雲暮雪身上。
今日上朝,她換上了正規的朝服,戴上了鳳冠,這般厚重的裝扮,為她的美麗增添了幾分莊嚴感。
她站在玉階上,便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威嚴感。她就是天生的皇后!
而且,她為東臨做了許多貢獻。
可是,在君家家主這個身份面前,所有的貢獻都等於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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