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___鎖小黑屋了,所以更新晚了求諒解_______岸邊的白虎望著這情形,噗通一聲也跟著跳了下去。
望著向自己游來的白虎,江櫻總算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窮追不捨,死纏爛打了!
包子也給了,好話也說了,看它這身材,顯然平時不缺肉吃,為什麼一定要追著她這個身無幾兩肉的人不放呢……
越來越多的水灌到口鼻中,江櫻被嗆得睜不開眼睛。
在水裡淹死然後被老虎吃掉,她這種死法大概也真的沒誰了吧……
這時,忽然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聲音。
「不好了,白宵好像掉水裡了!」
「快,快把白宵撈上來!」
江櫻隱隱意識到白宵應該是這老虎的名字,反應過來了這一點之後,她深深的憤怒了。
竟然沒人注意到她這個徘徊在死亡關頭的人嗎!
而且,有點常識好不好,老虎是會游泳的動物!
已經沒了任何力氣的江櫻眼見著那隻白虎游到了她眼前,認命了。
可當白虎對著她張開了大口,露出了尖利的獠牙之時,江櫻還是強撐著別開了頭。
真的太臭了……一股子豬肉大蔥包子味兒……
白虎冰涼的牙齒觸碰到了江櫻的脖頸。
阿祿他們趕到岸邊之時,瞧見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白宵四個爪子在水中撥動著,口中叼著一個人,正朝著岸邊游來。
阿祿目瞪口呆的看著它上了岸。
原來白宵,會水啊!
被白宵拖著上了岸的江櫻,坐在地上咳出了一口又一口帶著草腥味的水來。
白宵站在一旁,就那麼看著她。
看著這麼一幕,阿祿傻了好大一會兒。
江櫻被扶著去了問梨苑。
在阿祿的授意下,幾個小丫鬟給她擦乾了之後,換身乾爽的衣裳,又捧來了薑湯。
一口氣將薑湯喝完,江櫻冒出了汗來,總算是覺得重新活過來了。
江櫻挨個兒的跟照顧她的幾個丫鬟道了謝。
「廚房裡的,少爺讓你過去一趟——」不多時,有一名著紫色比甲的二等丫鬟過來說道,因為不知江櫻叫什麼,乾脆稱呼為了廚房裡的。
江櫻為這個稱呼糾結了片刻,站起身來跟來人去了。
跟著傳話的丫鬟七拐八拐的,最後竟是來到了梨樹林中。
大少爺好像特別喜歡這片林子……
如今早已過了梨花盛放的時節,梨樹的枝葉卻是更加的繁茂青翠了,看起來格外的有生氣。
來到林中深處一片開闊的空地,江櫻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韓呈機。
再一眼,江櫻又看到了那隻白虎!
江櫻余驚未了,嚇得縮了縮肩,抖著聲音跟韓呈機行禮。
白宵臥在韓呈機的腳邊,一副慵懶的模樣,但在見到江櫻之時,忽然有了動作,像是要站起來一般。
韓呈機轉過頭,皺眉看了它一眼。
白宵立即蔫兒了,老老實實地趴了回去,沒敢再有動作。
韓呈機這才看向江櫻。
少女一身長春花色襖裙,衣裙略大不甚合身,腰間繫著一條拇指寬細的朱色結帶,將腰身襯得越發纖細。
只是由於頭髮尚且有些沒幹透,貼在圓鼓鼓的臉頰上,又因剛浸了冷水喝了薑湯沖的臉色通紅,顯得有幾分滑稽好笑。
究竟是哪裡像了?
讓向來不喜與人接觸的白宵,也那麼想要靠近她。
韓呈機有些出神的想著。
江櫻見他遲遲不開口,也不敢貿然反問,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
卻總覺得那隻白虎在盯著她看!
「今日若非有你在,白宵定會惹禍傷人。」韓呈機終於說話了。
只是這話,江櫻怎麼聽怎麼不對味兒……
這是什麼個意思?
幸虧有她這個倒霉蛋分散了白虎的注意力,所以才沒讓它有機會去傷了別人?
這專屬於炮灰女獨有的氣息瞬間就將她團團圍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聽阿祿說,上次我喘病發作,是你救了我。」韓呈機淡淡地說道,本是類似於感謝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全然找不到那種味道了。
「大少爺言重了,奴婢也是誤打誤撞。」
「不管你是不是誤打誤撞,結果就是你救了我。」
江櫻愣了愣,而後忙應了聲「是」。
看來這個大少爺,十分排斥別人忤逆他的話。
她錯了,她不該謙虛的,應該坦然承認自己的機智才對。
下次記住了。
韓呈機見她頓時應是,嘴角不禁輕抽了一下。
真虧得她反應快了這麼一回。
「這些是賞你的。」韓呈機的話剛落音,就有個著鵝黃色衫子的丫鬟端了個朱漆木盤,走到了江櫻面前。
江櫻望著裡面的東西,險些驚嘆出聲。
原諒她這個土包子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華麗的首飾。
木盤裡有著一對翠綠的翡翠玉鐲,還有一條色澤晶瑩的珍珠項鍊,還有許多金銀打成的珠釵等物。
「大少爺,這實在是太貴重了,奴婢不能收。」江櫻一狠心,收回了視線。
「少爺賞你的,儘管拿著吧。」鵝黃色衫子丫鬟說道。
江櫻撞見韓呈機那不容置喙的目光,明白自己又犯錯了——
「拿著。」韓呈機口氣涼涼的。
「是。」江櫻剛應下,卻又忙地改口,道:「大少爺,奴婢實在戴不慣這麼貴重的首飾——」
韓呈機見她還要推卻,目色愈冷。
他最不喜廢話多的人。
在他面前,越爽快越好。
可接下來江櫻的一句話,卻讓他的臉色登時變得五彩紛呈起來。
就聽她鼓足了勇氣一般,抬頭說道——「大少爺如果真的要賞,不如直接賞給奴婢銀子吧?」
比起這些拿回去只能壓在箱子裡的東西,她更需要白花花的銀子。
而且今天喬氏的事情告訴她,韓府不是個可以長待的地方,自然是早早攢夠了銀子離去,才是最好的。
眾丫鬟們絕倒。
主子賞東西接著便是了,要換成銀子的真是聞所未聞!
為什麼非要這麼堂而皇之的表現出自己的庸俗呢!
韓呈機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吩咐道:「給她兌成銀票。」
江櫻見他應下,心裡樂開了花。
去取銀票的丫鬟離去之後,韓呈機看了眼不怎麼安分的白宵。
不是拿爪子刨地,就是從鼻孔里不停的出氣。
韓呈機不禁皺眉。
「你跟我說一說,今日遇到白宵的經過。」韓呈機問江櫻。
他不想去相信,白宵是因為江櫻像以前的溫梨,所以白宵的態度才大為不同。
韓呈機認為,肯定是江櫻做了什麼事情,才讓白宵對她有了特殊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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