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蟻起身道:「我南儋部州的百姓能夠安定,我也就放心啦。」隨後便起身離去。家蟻跟上去呼道:「小蟻,小蟻,你這一離去不知何時才能返回?」小蟻轉身道:「我定會回來的。」家蟻道:「好,你去吧。」又望向小蟻離去的身影。小蟻轉身望向家蟻,呼道:「家蟻,你回去吧。」家蟻點頭道:「好。」隨後又呼道:「小蟻,我等你回來。」小蟻只是揮揮手,隨後便轉身離去了。
他們乘龍從南海到東海,又飛躍東海。在東海之邊有一個島嶼,那就是繩文島,在這裡的百姓還過著原始部落的生活,靠採集果實或是打獵來維持生計,近親通婚成為他們的習俗,那個時候還出現搶婚制度。部落的群居生活也宣告他們擺脫了山洞的生活方式,每一個部落開始穩定下來。這個地方處於火山地震帶上,自然災害頻發,這個階段的板塊是最為活躍的階段。
這一天,部落的首領帶領百姓舉行祭祀活動。大祭司帶領祭司們站於高台之上,圍著火堆而舞。部落的百姓圍著祭台跪拜,仰望東方升起的太陽,他們是在祭拜太陽,這是在為當地的百姓消災祈福。這個時候的他們還沒有文字,結繩記事。這天是在祭祀太陽神,記事官就在這上面打一個大結,這個時候也稱繩文文化。這裡的百姓都在信濃川兩邊生活,他們膜拜東方升起的太陽。
這個時候,天空有烏雲密布,黑壓壓的雲層壓下,遮住了升起的太陽。他們個個都是面露驚恐之色,很是恐慌,為了此事不知所措。本是明亮的天空頓時暗淡下來,伴隨著電閃雷鳴。雷電划過厚厚的雲層,在天際炸響。部落的百姓忙於奔走,亂成一團。祭祀台上的祭司看著百姓慌亂的奔走。部落首領上前問道:「大祭司,這是怎麼回事?」大祭司慌道:「不知為何?我們得罪了天神,天神震怒,要降災於我們。」部落首領帶領著百姓躲在山石之下。在厚厚的雲層之中,傳來龍吟之聲,可震碎山河。有飛龍飛出雲層,落於大火山口。豢龍氏從龍背之上走下,龍騰飛而起,隱藏在厚厚的雲層之中。小蟻探出頭來,問道:「先生,這是什麼地方?」豢龍氏眺望而去,道:「這是在東海之邊的一個荒島。」部落的百姓向大火山奔去,望向高大的豢龍氏,都一起跪下呼道:「神!神!」小蟻再次探出頭來,遲疑的問道:「先生,他們這是為何?」豢龍氏道:「他們誤認為我們是神仙下凡。」首領跪上前三拜。百姓們抬來坐榻,豢龍氏坐於坐榻之上,被這些百姓抬下大火山,抬入大祭司的帳房。
男人們出去打獵,女人們出去採集果實,來供奉他們所謂的天神。在大火山之下,有成片成片的果林。但是在這裡時常有豺狼虎豹的出沒。所以這些女人們外出採集果實是相當危險的,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這些女人們身上穿著樹葉皮或獸皮在果林之中轉悠,有一個爬上樹搖晃著枝幹,成熟的果子落地。在樹下的女人撿起果子收於獸皮之中。誰知?虎豹就躲藏在她們附近的草叢幽林之中,借用身上的花色作為掩護,危險就在她們的附近。虎豹成群的衝出,虎嘯之聲於豺吠之聲。女人們扔掉採集的果實便開始逃命,但是她們怎麼能夠跑過虎豹呢?撲上前去,利爪劃破她們的皮膚,一口咬住女人的脖子將其撲倒,鮮血飛濺而出,將這些女人的身子撕裂,一聲又一聲的慘叫,還有她們的驚恐之色。
逃出的女人向部落的帳篷奔去,驚恐的道:「首領,我們受到野獸的攻擊,我們很多的同伴慘死。」豢龍氏走出大祭司的帳房,首領走上前,身後的女人們和男人們都一起跪在豢龍氏的身前。首領抬頭仰望道:「神,你怎麼出來了?」豢龍氏扶起首領,而後面向首領身後的這些百姓,道:「你們都起來吧,你們看看,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不是什麼神。」首領與百姓再次跪下不停的磕頭,道:「我們不敢褻瀆神明,恕罪,恕罪。」豢龍氏只有默許了,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百姓慘遭屠戮,派下神職,親近天下之百姓,護你們之周全。」首領與百姓不停的扣首,道:「是上天下來拯救我們了,拯救我們了。」豢龍氏道:「你們都起來吧。」之後豢龍氏又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首領又要下跪,豢龍氏立即扶起首領,道:「就站立回話吧。」首領這才回話道:「神,我們的女人遭到野獸的攻擊。」
豢龍氏帶領部落之中青壯年,帶上石制的刀斧和長矛前往火山之下的果樹林。這裡的女屍橫七豎八的躺在血泊之中,有的被咬斷了脖子,有的被開了膛,有的只剩下殘肢,其慘狀不忍直視。這些虎豹隱藏於草叢幽林之中,注視著他們,隨時要攻擊上去。正當這些虎豹撲出之時,躲藏在叢林之中的人類拉弓搭箭,箭羽射出,射殺衝出的虎豹。它們衝出,手中的石制長矛伸出,將這些虎豹圍在中間,緩緩的逼近。小蟻探出頭來,道:「刺殺領頭虎。」石制長矛戳瞎領頭虎的一隻眼睛,其餘的野獸頓時逃遁,最後還是放它們一條生路。
其實,我們中國的儒家文化開始於喪葬文化,對逝者的尊重。將這些女人們的屍體拼湊好,抬回,打造棺木,將這些屍體入殮。屍體在入殮之前要清洗打扮一番,和生前是一個樣,方可入殮。在此之前他們的喪葬習俗從事的是天葬或水葬,將屍體切割之後由壯漢抬於火山口,任豺狼虎豹叼去,我們可以看到火山口周圍堆積如山的白骨,這就是他們口中所傳的祭山神或河神,死後可回歸於自然。小蟻精通儒家文化對於喪葬文化也是了解的。在賬內設計靈堂。部落的百姓前來祭拜,親人要起身行答謝之禮,男人和丈夫不哭只需低頭默哀,女人和孩子則哭。孩子哭孝,女人哭喪。棺低正中央點有長明燈,對於四方東南西北各放七盞燈,名曰七星燈,七日之後出殯。天未明,由親人手舉招魂幡在前引路,子弟各扶明燈,百姓護靈,壯漢抬棺,緩緩的前行。挖好坑,填上石灰防腐。小蟻爬下站於土坑之中,將七星燈放於四個方位,引魂入幽冥,安息。拿出書簡,攤開在雙手之中,這是小蟻寫的悼文,焚燒。將這些棺木抬入土坑之中。小蟻站於七星燈之中,棺木之前,念道:「生前之苦,死後可安,勿念生者,安息吧。」手舞招魂幡在棺木之前,仰天呼道:「歸兮!歸兮!」飲一口五穀酒噴出,呼道:「風調雨順,」又跪下向八方膜拜,呼道:「八方來財。」又走上撒下從中土帶來的稷,呼道:「五穀豐登。」撒下貝子,貝是那個時候交易的貨幣,呼道:「多子多福。」吩咐壯漢將長明燈放於棺木之前,呼道:「引魂上路。」為保各個方位的長明燈不滅,在墓穴之中挖有很多的燈穴,放置好之後蓋土,立碑寫撰文。碑前放有五個方鼎,方鼎之上盛有五穀,以豬牛羊的頭祭之,小蟻站於墓碑之前叩首行禮,身後的百姓和首領是有樣學樣,喪葬文化從中土傳入繩文島。
入夜,在這裡是男女不分居的,同吃同宿在一起,生下的孩子不知其母也不知其父,一個孩子很有可能就有幾個父親。小蟻有些想不通,獨自坐在星空之下,仰望天上的繁星。豢龍氏走出坐於一旁,道:「小蟻,這麼晚了,你為什麼還不入睡?」小蟻道:「先生,男女同宿有失於禮,長幼有序,男女有別。」豢龍氏道:「你想改變這裡。」小蟻道:「這還需要先生的幫忙。小蟻在這裡開始講學,教導這裡的百姓守禮,將男女長幼分而居之,再教會它們種植或耕種,讓這裡的百姓很快的富有起來,農耕文化開始,刀耕火種,成為一個獨立的小王國。」豢龍氏嘆息的道:「小蟻,這在這片土地之上埋下了戰亂的禍根,農耕文化的開始,代表貧富差距拉大,戰亂於掠奪是不可避免的了。」小蟻道:「先生,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做法是對是錯,我講學之所原因,守之於仁,禮就會有序。」豢龍氏道:「好吧,也許你的做法是對的。」
在信濃川的對岸,有一個強大好戰的部落,他們的手段是及其的殘忍,攻占一個部落將這個部落的男人全部殺光,留下女人為他們繁衍後代,他們自稱是獸的部落,稱之為狼部,豢龍氏所在的是濃川部落。有一天,狼部將本部落之中所有的女人都殺光了,這個部落之中缺乏女人,將要向濃川部落發起進攻,將新婚的女子搶走,這就是搶婚。濃川部落吃了他們很多虧,是有所忌憚的。這一天,濃川部落的百姓在地頭耕種,遭到狼部的偷襲,男人見勢而逃或不得已反抗,都被殺死,血流成河。逃回去的男人向部落的首領匯報,道:「首領,我們遭到狼部的襲擊,男人被他們殺死,女人被他們搶走了。」首領道:「狼部強大而好戰。」又問大祭司道:「大祭司,我們還有何辦法?」大祭司上前道:「首領不怕,我們有神,戰勝狼部是有可能的。」首領帶領百姓進入豢龍氏帳房,跪拜道:「神,請賜予我們力量吧。」豢龍氏走上前道:「你們都起來說話吧。」首領望向豢龍氏道:「狼部襲擊我們信濃川,請神賜予我們力量吧,戰勝狼部。」豢龍氏知道小蟻精通兵法,於是問道:「小蟻,你有何退兵之策?」小蟻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先生,先讓他們都退下吧,我自有退兵之策。」
夜幕之下,狼部首領藉此夜色的掩護,度過信濃川,向信濃川發起總攻,攻入這個部落,發現這裡早已是一座空營。正當狼部首領疑惑不解之時,濃川部的男人們在部落之外舉起火把,將它們包圍在部落之內。火箭四射,很多狼部的人中箭倒下。男人們衝進站在他們的周圍,擒獲狼部的首領。狼部的首領站立著道:「你們要殺就殺。」豢龍氏走上問道:「你是狼部的首領吧。」狼部的首領見他那高高的髮髻,穿著打扮和他們完全不一樣,道:「老頭,你是什麼人?」豢龍氏道:「我是華夏族人,通稱炎黃子孫。」濃川部首領站出道:「你敢褻瀆神。」豢龍氏轉身道:「不得無禮。」隨後又面向狼部首領道:「你們本是一族,為何動刀兵呢?只要你們言和,我們將發給你們糧食,允許你們兩個部落通婚。」兩個部落從此結盟,互為兄弟之邦,修建城池,建立國家,濃川部首領就是繩文島上的第一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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