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正聽完之後,對它放鬆了警惕,道:「好,你可以舞劍了。」劍客無涯拔出手中的長劍,指出。目測兩邊正在觀賞的大臣,舞出劍花收回,跨步而上,劍從它的身後旋轉而出,躍步飛身,長劍左右舞出,雙腳落地,後滑,身子向後移,又向前擊出,躍步。坐於兩邊的大臣起身,為秦王捏了一把冷汗。秦王乃然坐於几案之前,氣定神閒的觀賞。見劍客無涯的雙眼直露殺氣。雙腳落地,一腳後跨,退後幾步,劍花舞向後指出。兩次目測坐於兩邊的大臣,又望向坐於上的秦王,自己站於基台之下。飛跨上基台,長劍刺出,道:「秦王,受死吧。」秦王正見長劍逼近,翻倒,長劍刺空,下劈。秦王立即滾下台階,來不及拔出腰間的長劍,在大殿之中的柱子之下奔走。長劍劈砍在柱子之上。秦王蹲下仰望頭頂之上的長劍,冕旒落下,脫身奔出,慌忙的拔劍。由於劍太長,很難拔出。大殿之內頓時大亂。無涯一連砍殺好幾個大臣。秦相李克奔出呼道:「有刺客刺殺大王,護駕,護駕。」甲兵衝進。無涯騰空飛身,秦王轉身望向刺來的長劍。
只見劍鞘飛出,打偏刺來的長劍,大將軍子凡護在秦王身前,道:「大王,你沒事吧。」身後的秦王散亂的長髮,更是狼狽不堪。拔出腰間的太阿劍,扔出道:「子凡將軍,留活口。」子凡將軍接過太阿劍,衝上拼殺。無涯仰頭躲閃過劍鋒,跨步而下長劍揮出,劃傷子凡將軍的大腿,順其劈砍下數劍,子凡將軍只是用劍去格擋,翻滾出,盾兵衝出,劍刺在盾上。無涯後退幾步長劍向前一揮,盾兵後撤。子凡將軍衝上猛的一腳踹出,沒給無涯喘氣的機會,剛剛站立,又被子凡將軍一個側踢,將它踢飛,撞破宮門飛出。子凡將軍衝出,從高高的台階之上跳下,長劍豎劈而下。無涯用劍向上格擋,自己手中的劍已斷。
秦王正衝上接過子凡將軍手中的太阿劍連砍數十下。無涯倒於血泊之中,笑道:「秦王,是我一時手軟,失敗了,要刺殺你的刺客不止我一個。你亡了它們的國,還有很多刺客要刺殺你,今後的你惶惶不可終日,你就殺了我吧。」此時的秦王正很是憤怒,吼道:「你是誰?是誰?」無涯只是一笑而過,又閉口不言。秦相李克站出道:「大王,它不是魏地蟲,它是燕國蟲,燕相晏幾道的府中好豢養死士。」隨後轉身道:「將它帶上來吧。」宦官良畜將兩個僕從押到秦王的身邊。
良畜的耳目眾多,當無涯進入咸陽之時就被它們跟蹤了。在驛館之外觀望,一個進入良畜的府中報告了此事。良畜則是閉目養神,坐於几案之前,道:「先不要打草驚蛇,繼續暗中跟蹤,觀察。」無涯走出驛館之時,留下幾個僕從在驛館之中。無涯走出入秦王宮之時,這些個官差便摸入驛館之中,撞門而入。這兩個僕從驚起道:「你們是什麼蟲?」良畜從中走出道:「你們跟我走一趟把。」
良畜雖然是宦官,但精通秦法,掌管秦國之刑法。這兩個僕從是經不住嚴刑拷打,全招了。然後將供詞獻上。秦王正問道:「你們是燕相國府中的僕從。」這兩個僕從連忙的點頭,道:「是。」秦王正走上站於無涯的身前,道:「寡蟲今天不殺你,寡蟲要讓你看到燕國是如何被我大秦所滅的。」隨後又道:「將它們都帶下去。」
秦王正入秦王宮坐下,問道:「良畜,你是如何知道劍客無涯是燕國派來的刺客?」宦官良畜站出道:「大王,開始奴才並不知道它就是燕國的刺客,只是覺得它們形跡可疑,派幾個宮蟲暗中跟上去,發現一些端倪,抓捕審問得知。」秦王道:「良畜,你是在宮中擔任雜役吧。」良畜回道:「正是。」秦王道:「良畜精明強幹,又通曉秦法,升中車府令兼行符璽事。」隨後秦王正又道:「蒙氏將軍何在?」蒙氏將軍站出道:「大王。」秦王正道:「蒙氏將軍,你率領大軍六十萬,滅燕。」蒙氏將軍叩首行禮道:「末將遵旨,」退出秦王宮。
蒙氏將軍率領大軍六十萬攻打燕國都城薊。燕王焦急的坐於上道:「刺秦失敗了,相國,這都是你的主意。現在秦國發兵攻打我燕國,這如何是好?」燕相晏幾道走出跪下道:「大王。」燕王只是揮揮手道:「拖出去,斬!」燕相晏幾道被走進的甲兵押出,刀斧落下,晏幾道被斬殺宮門之外。燕王起身走出道:「現在已經是兵臨城下了,還有什麼辦法呢?開城投降吧。」
城門打開,燕王口含玉走出城門,身後還有文武大臣,都跪於戰車之下,呼道:「大將軍。」蒙氏將軍站於戰車之上,道:「你就是燕王噲吧。」燕王只是點頭。蒙氏將軍走下取下含在它口中的玉,入薊城。在燕王宮,坐於王位之旁。燕王獻上晏幾道的頭顱。蒙氏將軍抬眼道:「燕王,你這是何意?」燕王叩首道:「鄙下聽了它的讒言,派刺客刺殺大王,並非鄙下的本意,請恕罪。」蒙氏將軍道:「入咸陽之後,你自己去向大王解釋吧。」燕王坐於囚車之上,在大軍的護送之下出薊城,燕國亡。秦在燕地設漁陽郡、右北平郡、遼西郡、遼東郡,在韓地設潁川郡,在魏地設東郡。
秦王正入秦王宮,望向牆上的版圖,諸將一起入秦王宮,站於秦王正的身後做出戰略部署。秦王正轉身道:「我們兵分兩路,一路由鄴地北上,渡漳水向邯鄲逼近;一路由上黨出井陘,出擊邯鄲之北面。」隨後面向蒙氏將軍道:「蒙氏將軍。」蒙氏將軍站出道:「大王。」秦王正道:「你率領大軍六十萬由鄴北上,入漳水。」蒙氏將軍叩首道:「末將遵令。」隨後退下。秦王望向王稷將軍道:「王稷將軍。」王稷將軍站出道:「大王。」秦王道:「你率領主力由上黨出井陘。」
秦軍兵分兩路向邯鄲進軍,將趙攔腰截斷,進到番吾。在趙國境內,趙王遷令道焱將軍率領大軍抗擊。在將軍府,道焱將軍集合諸將。道焱將軍面向這些將領道:「秦軍兵分兩路進攻我都城邯鄲,邯鄲之南有漳水及長城,我們就南守北攻,而後集中兵力各個擊破。左司馬。」左司馬站出道:「大將軍。」道焱將軍道:「你率領六十萬大軍在邯鄲南據守長城一線。」左司馬叩首道:「末將遵令。」道焱將軍親率主力北上,反擊遠程來犯之秦軍。
兩軍在番吾相遇,列成方陣。道焱將軍駕戰車站於大軍之前,黑壓壓一大片,旌旗飄飄,戰鼓如雷鳴。道焱將軍站於戰車之上,拔出腰間的長劍指出,呼道:「左右兩翼的騎兵做好準備。」兩翼精騎出陣,道焱將軍呼道:「進攻。」騎兵奔襲而來,在秦軍方陣之前,盾兵上前,弓弩兵在後拉弓搭箭,射出,箭羽如鋪天蓋地的飛來,頓時塵土飛揚,蟲仰馬翻。騎兵冒著箭雨奔襲。在豎立而起的盾之後,有長戈長矛成排成排的伸出,刺翻奔襲而來的戰馬,馬鳴悲嘶。精騎直攻中軍,從中撕開一個口子。戰馬越過豎立而起的盾,很多的秦兵被戰馬踩踏致死。一排秦兵不顧生死的撲向戰馬,與其近身肉搏。武將騎於戰馬之上在亂軍中衝殺,與戰車相互衝撞。在戰車之上配備有弩兵與短戟兵。弩箭射出,射落一個戰將。一個騎兵跳上戰車,斬殺弩兵與短戟兵,將馭手踢下戰車。戰車碾壓過倒下兵卒的屍體,沖向秦軍的中軍,成排的長戈挑翻戰車。騎兵翻滾而下,被圍上的秦兵剁成肉泥。見秦軍方陣已亂,道焱將軍率主力衝上,將秦軍分割包圍,北路秦軍在番吾受阻,很快的潰敗。
道焱將軍回師邯鄲,與左司馬合兵擊退南路的秦兵。秦王正令子凡將軍率領大軍圍攻晉陽,晉陽郡守率領大軍抵抗,因寡不敵眾,晉陽郡守徐靖戰死,大軍南下與南北兩路的秦軍匯合,圍攻趙國的都城邯鄲。大將軍道焱率軍死守邯鄲,已左司馬為副將,傾盡全國之兵抵抗來犯之秦兵。兵臨城下,拋石車推上,拋出巨石砸向城樓,而後大軍奔襲而來。城樓之上有箭羽射出,秦軍退去。道焱將軍令左司馬守邯鄲,自己率領主力追擊而去。秦將尚調轉馬頭奔上,阻擊追擊上來的趙軍,只見長矛挑出,挑落秦將尚。秦軍一直退到漳水的對岸,趙軍到達漳水據守,使秦軍不敢渡過漳水,兩軍相互對峙著。這又是一場持久戰。
子凡率領諸將入營帳,幾次大戰下來都是秦國戰敗。秦王正從營帳之後走出,子凡將軍攜諸將跪迎,道:「大王。」秦王正站于帥位之前,道:「諸將請平身吧。」子凡與諸將起身坐於兩旁。秦王正道:「我大軍屢次受阻,不知子凡將軍心中有何計?攻破趙國之都城邯鄲。」子凡將軍望向秦王道:「大王,敵將道焱不除,我大軍要攻下邯鄲很難。」秦王正沉思了很久,抬眼道:「如何才能除掉道焱,道焱乃趙國之帥才,智勇雙全,曾受趙主父之器重,鎮守趙國的北方大門,從來就沒有出過一絲的差錯。」子凡將軍道:「道焱忠心於趙主父,而不是現在的趙王。道焱於趙王之間早有隔閡,加之趙王聽信公子成之讒言,將趙主父軟禁在沙丘宮,一直到鬱鬱而終,又毒殺趙主父的兒子趙鯉,趙鯉可是道焱麾下之愛將,它能不生怨念嗎?」秦王正聽完子凡將軍的這番訴說之後,頓時明白了,道:「使用離間之計。」子凡將軍含笑的道:「大王英明,公子成貪婪成性,派細作入趙國之都城邯鄲,用重金賄賂公子成,並向公子成陳訴其厲害,公子成必向趙王進言除掉道焱。趙王遷性情軟弱,對於公子成是言聽計從。道焱一死,臣率領大軍攻入邯鄲,趙國可滅。」秦王正起身道:「好,將軍此計甚妙,就按將軍的意思去辦。」秦國再行離間故計,派奸細入趙國的都城邯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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