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蘇進入鄴令府,從此它就是鄴地的新鄴令了,管理鄴地之百姓。屠蘇站於府門之前,道:「將這些涉案之官吏押往刑場。」
牢門打開,舊鄴令等一些涉案的地方官吏紛紛的走出監牢,抬頭仰望這青天白日。這些官吏被押上囚車,遊街示眾,引來眾多百姓的圍觀,呼道:「老天爺啊!你終於睜開眼睛啦,你看看吧,看看這些貪官的下場吧。」老百姓被這些官吏害苦了,向囚車之中的罪官扔來雞蛋菜葉,它們將在史書之上記上一筆,遺臭萬年。舊鄴令等一些罪官被押上刑場,圍觀的百姓對於它們是更多的咒罵,恨不得將它們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寢其皮,薅其毛。其仇恨是達到了極致。新鄴令走上坐於案桌之前,抽出令牌扔出,道:「斬。」刀斧落下,只見鮮血潑灑而出,血染刑場。令在場圍觀的百姓是拍手稱快,一起跪下呼道:「叩謝青天大老爺。」屠蘇起身拱手向上,道:「此乃大王之英明。」百姓向北叩首呼道:「吾王萬年。」
屠蘇見安陽侯擠在百姓之中觀刑。屠蘇走下站於安陽侯的身前,叩首道:「先生。」安陽侯面向屠蘇道:「你們不要忘了,這天下是與士子共天下,而不是與百姓共天下。請你告訴你們的相國,叫它不要將這些老臣都殺光了,它們的祖祖輩輩都服侍我魏國之歷代先王,祖上是積有陰德的,才有今日之顯赫之地位,你好自為之吧。」說完便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走開了。屠蘇望向安陽侯離去的背影,跪下道:「先生。」
鄴令在鄴地幾乎是將貪官斬盡殺絕,致使出現空缺,使其政令不暢,對於官吏的考核是魏國首要的問題,奏章上達朝廷。魏王也是在為此事而發愁,問道:「鄴地的官員出現了空缺,相國你來看看吧,看著有什麼官吏可以補缺的?」隨後望向在朝的這些大臣,這些很明顯就是養尊處優慣了,沒有誰願意去鄴地。它們倒要看著相國子桑如何下台?相國站出道:「大王,可頒布招賢令,通令全國,提拔青年才俊為國效力,其它諸侯國的賢能之士就會來投奔。」一個老臣站出道:「大王,不可啊,一個子桑就將我魏國攪的是天翻地覆了,若是其它諸侯國的士子前來,和子桑一唱一和,那麼我魏國可就要大亂了。大王,我魏國不可再亂下去了。」相國望向這個老臣,道:「想必朱大夫是願意去鄴地任職咯。」這個老臣道:「鄴地之所以出現空缺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的法令將鄴地的官員都殺光了,為何要我去填補這個空缺呢?相國可真會開玩笑。」相國望向這些老臣,道:「你們這些大臣倚仗先祖的功勳,永受爵位,整天的養尊處優,不思報國,你說你們站於朝堂之上還能幹些什麼?」這個老臣氣的開始說粗話,道:「子桑你,你… …,算個什麼東西?」又面向魏王,道:「大王,相國敢侮辱於我等,你要為老臣等做主啊!」其它的老臣對於相國是橫加指責,道:「子桑,你只為變法,現在鄴地是血流成河,諸多的官員都對你是怨聲載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想要攪的天怒蟲怨你才肯罷手嗎?」相國怒指向這些老臣道:「你們想要幹什麼?為了保住自己在朝堂之上的地位,數次阻擾我變法,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些老臣一起走上,跪下道:「大王,請你為我等老臣做主啊!將子桑趕出魏國。」其它的老臣貴族一起吆喝道:「對!將子桑趕出魏國。」這些老臣在朝堂之上與相國是如此的水火不相容,打起嘴仗來。相國跪下道:「大王,這些老臣仗著祖上的功績,對於子桑所頒布的法令如同兒戲,在朝堂之上是隻手遮天,是想亂我魏國之法度嗎?大王,此等大臣不可留啊!」
魏王望向它們,自己的心中已是沒了主意,道:「好了,你們別在爭執了,相互的爭來爭去,成何體統?」又望向子桑,道:「關於招賢令之事相國下去起草吧。」子桑再次站出,道:「大王,臣還有一事。」魏王又問道:「還有何事?」子桑答道:「大王需要在國都之內修建招賢館,供天下飽學之士的安置。」魏王道:「好,就按照相國之意思去辦吧,招賢館一事即可動工,此事就交於將作監去完成吧。」將作監站出道:「小臣領命。」魏王又問道:「關於招賢館不知要等到何日才能完成?」將作監道:「動用國中之勞力,至少要等到三個月才算完工。」魏王道:「三個月太久了,一個月之內可否完工?」將作監道:「能成。」魏王道:「將作監可回去之後繪一張圖紙,交於相國府吧。」將作監跪下道:「小臣這就告退。」隨後便退出朝堂。子桑上前道:「大王,招賢令臣已經起草完成,還請大王過目。」魏王坐於几案之前,道:「將它呈上來吧。」子桑掏出竹簡呈上。魏王接過打開竹簡,臉上是淡淡的一笑。看了之後又望向子桑,道:「看來相國是早有準備呀。」子桑道:「鄴城一案牽連甚廣,很多的地方官吏大多都在其中,此事應早作準備為好。」魏王是欣喜的道:「相國可真是未雨綢繆啊!其餘的都下去吧,相國留下。」
這些大臣都散去,唯獨子桑站於朝堂之上,行禮道:「大王。」魏王起身走上,站於子桑的身前,道:「相國明意是在招賢納士,暗自又指何意?」子桑跪下道:「大王,你都看到了,變法之初是艱難重重,必受到這些貴族老臣的阻擾,恐法令很難在全國通行,臣不想看到變法之重任就此夭折,還請大王早做決斷,久之恐生亂。」魏王取下腰間之長劍,道:「寡蟲賜你王者之劍,再賜你臨機專斷之權。相國可攜劍執法,如寡蟲親臨,不必上報。」子桑跪下再叩首,道:「大王英明啊!」魏王扶起子桑道:「愛卿請平身吧。」
這些老臣乃然不肯罷休,都去向老太師府。老太師因失子之痛一病不起,關門謝客。老僕從走出道:「我家老爺今日不見客,你們還是請回去吧。」一個大臣很是失望的道:「連老太師都不想見我們了。」另一個老臣站出問道:「老太師的病情好些了嗎?」老僕從低聲嘆氣道:「老爺剛剛失去愛子,你們說老爺能好嗎?」這個老臣道:「這個屠蘇只要被我們抓住把柄,定然不會放過它。」老僕從道:「不,是相國子桑,要不是為了變法,我家公子還是好好的。」隨後掏出一根竹片遞出,道:「這是我家老爺留給你們的話,看完之後即可燒掉。」老臣接過這個竹片,道:「好,我們這就回府。」它們都搖著頭,紛紛的離開太師府。
它們齊聚朱老大臣的府中,好像是在密謀什麼?一個大臣站出道:「諸位大蟲,你們說說相國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真的要翻了我們魏國的天嗎?」朱老大臣站於它們中間道:「這個子桑可是不簡單啦,倚仗大王對它的信任,將我魏國的朝堂攪的是天翻地覆。」另一個老臣道:「對啊!一個招賢令足以將我們這些老臣排擠出朝堂,這一招可真毒啊!」它們也是滿肚子的委屈,藉此相互的發泄罷了。它們一起望向朱老大臣,道:「老太師不是交給你一片竹簡嗎,我們一起看看竹簡之上寫的是什麼?」朱老大臣這才亮出竹片,上面寫道:「有冤屈可找大王傾訴。」它們看著竹片之上的幾個大字,不甚明白。一個大臣問道:「老太師此話是何意?」朱老大臣解釋的道:「大王是老太師與老相國扶持起來的,這點面子大王總是要給的吧。」其餘的大臣十分信服的道:「嗯,說的對。」朱老大臣道:「現在天色已晚,大王已經就寢,明日我們一起進宮,你們先是回府去吧。」
此時,將作監已將修建招賢館的圖紙交於相國府。子桑坐於几案之前看著圖紙,仔細的揣摸,現在已是近夜半了,難免有些犯困,一手撐著腦袋睡去。旁邊的燈火在夜風之中搖曳,樹欲止而風不止,在這夜色之中是暗流涌動。待到它一覺醒來,天已經亮開。
這個時候,召集一些官員齊聚相國府。子桑望向兩邊的官員,道:「將作監來了嗎?」將作監站出道:「小臣在。」子桑坐於几案之前道:「你的圖紙本官已經看過了,非常好,現在可以動工了。」將作監躬身道:「小臣這就下去招募工匠和民工。」子桑點頭的道:「你去辦吧。」將作監退出相國府。
子桑面向這些在坐的官員道:「變法之首要就是土地的分配問題,百姓有了土地國家才會富裕,此乃富國強兵之首要,諸位的心中可有何策劃?」一個官員很是驚詫的道:「相國這是廢除歷代之井田制。」子桑面向它們道:「所謂之制度不是一成不變的,是可以打破了,建立一個新的制度,推陳出新嘛,你們可以說說此策劃。」土地歸百姓所有,是可以私自買賣的,這是從奴隸制度進入封建制度的轉變,也是質的轉變。這個官員又問道:「相國這是要丈量全國之土地。」子桑答道:「正是,你們認為是從上而下的丈量還是從下而上的丈量?」這個官員道:「相國,以下官認為,應從下而上,先百姓而後豪紳商賈,先豪紳商賈而後官家,其次就不用下官就此說下去了。」子桑望向這個官員對此有所忌憚的,道:「為何不說?繼續說。」這個官員繼續的道:「朝中老臣貴族的土地,它們在朝堂之上有權有勢,若是去丈量它們的土地,恐會招來禍端,還是不必去招惹它們為好。」子桑起身道:「我在魏國變法為了公平、公正,絕不偏私,有公然抗法者視同造反,斬!絕不姑息。」隨後又坐下道:「先去丈量朝中之老臣與貴族的土地,將多出土地分配給百姓耕種。」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8s 3.68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