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直面向劍客道:「護送太子離開秦國,你們快走。」劍客似乎是在擔心屈直將軍的安全,呼道:「將軍。」屈直將軍道:「你們快走,再遲一步我們都走不了。」劍客攜其太子出茅草屋,上屈直將軍的車離去。屈直坐於几案之前,等待秦王帶兵前來。
劍客在出咸陽城之時,被守城的將軍攔阻,上前問道:「車中是什麼蟲?」劍客坐於馬車之前,面向周圍這些秦國兵將,責問道:「楚使屈直將軍的車架,你們也要搜嗎?」秦國將軍走出道:「你們走吧。」向身後的兵卒道:「打開城門。」城門打開,劍客駕車出咸陽城。
秦相入秦王宮,拜見秦王道:「大王。」秦王抬頭道:「相國來見寡蟲所為何事?」相國道:「楚使入我相國府,說楚王病危,要求大王放太子回國。」秦王望向秦相道:「相國以為此事應該怎麼處理?」秦相站於秦王的身前,道:「大王若是釋放太子回國,將來繼承王位,楚國上下將會對我秦國感恩戴德,與我秦國和好。只要秦國與楚國交好,齊國、燕國受楚國的驅使,或迫於壓力之下與我大秦交好,那麼所謂的合縱抗秦之策將會不攻自破。為秦楚和好之誠,楚國願割讓黔中之地與我大秦,這對我大秦是十分有利的。」秦王問道:「相國這是答應了楚使的要求。」秦相叩首一拜,道:「還請大王答應此條件,釋放太子回國。」秦王望向秦相,只是冷冷一笑,道:「相國是魏國蟲吧。」秦相有些遲疑的望向秦王,道:「正是。」秦王臉上的笑頓時消失,依然保持平和的道:「相國的算盤打的很精啊!請問相國這是為私還是為公?」此時秦王的眼神很是可怕,臉色漸為陰沉。秦相立即跪下,嚇出一身冷汗,道:「大王,微臣不敢有私,不敢有私。」秦王起身怒道:「黔中之地乃楚國貧瘠之地,這是楚使的託詞,難道你還沒有聽出來嗎?黔中之地要來對我大秦有何用?我大秦花大量的財力,蟲力去管理,拖住我秦國使其無暇東顧。」秦相不斷的磕頭,道:「是微臣糊塗,微臣糊塗。」秦王沉思了很久,突然轉身道:「不好,它們要逃。」
秦王帶兵向楚國太子的住所奔去,推開房門。秦王走進見屈直將軍坐於几案之前。屈直將軍起身叩拜道:「秦王。」秦王笑道:「是你,屈直大將軍。」屈直道:「正是,沒想到吧。秦王,我們又見面了。」秦相站於一旁道:「楚太子呢?」屈直將軍面向秦相,道:「聽說你們的秦王不講信用,命身邊的僕從攜帶太子一起出城了。」秦王聽後大怒,道:「來蟲啦。」甲兵衝進,秦王道:「將它拖出去,斬!」屈直道:「我從入秦開始就沒有想過活著出咸陽城。秦王可還記得楚、韓、魏、趙四國合縱攻秦。」秦相站出阻止,道:「且慢。」又面向秦王道:「大王,我們沒有必要開罪楚國。」這合縱之策讓強大的秦國吃了不少的苦頭,秦王對此還是有所忌憚的,道:「寡蟲今天不殺你,你走吧。」屈直將軍叩首謝之,道:「謝秦王不殺之恩。」隨後便離去,走出咸陽。
小蟻走後,楚王病重,一直臥榻不起。在楚國上下是迷信鬼神的,在楚國的巫術比較盛行,又有巫楚之稱。召巫師入楚王宮為昏迷不醒的楚王招魂。楚王躺於病榻之上,睜開眼睛看著這些手舞足蹈的巫師,楚王的寢宮是烏煙瘴氣。它們戴著惡鬼 的面具在楚王的眼前是晃來晃去,頓感頭痛欲裂,呼出。一個巫師上前道:「大王。」楚王道:「你們都退出去吧。」這些巫師這才退出。令尹站於宮門口,見巫師走出,上前問道:「國師,大王的病情怎麼樣了?」巫師搖搖頭道:「大王三魂七魄之中只剩下三魂了,恐是熬不過今晚了。」
此時的楚王是病如遊絲,正如巫師所說楚王的三魂徘徊於三界之外。楚王在昏迷之中呼喚著,道:「先生,先生。」在夢中的小蟻上前道:「大王。」楚王扶起小蟻問道:「先生為何要離開楚國呀?」小蟻道:「大王,楚國將有內亂,小蟻也是無能為力,只有離開楚國。」楚王又問道:「先生教我,如何才能制止楚國的內亂。」小蟻答道:「大王可派屈直將軍前往秦國,迎回在秦國為質的太子繼位,乾坤已定方能止亂。」楚王叩謝之,道:「謝先生教我。」小蟻回禮道:「為了楚國的百姓,只有如此了。」隨後便轉身離去,而後又道:「屈直將軍對楚國是忠心耿耿,大事可託付於屈直將軍。」楚王欲意跟隨而上,但是被一種力量所牽住,止步不前,只是無奈的呼道:「先生,先生。」眼睜睜的望著小蟻離去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它的視線之中。
楚王躺於病榻之上,鄭姬一直守候在床榻之旁。見楚王緩緩的睜開眼睛。鄭姬望向楚王,欣喜道:「大王,你醒了。」楚王一醒來就問道:「美姬,太子回來了嗎?」鄭姬道:「大王,太子正在趕回楚國的路上。」楚王道:「美姬呀,太子秉性善良,是不會傷害你的。」 鄭姬道:「臣妾只希望大王能夠快些的好起來。」楚王望向這深宮之內,道:「好,好,好。」隨後又閉上眼睛。
令尹進入鄭姬的寢宮,望向躺在病榻之上的楚王,問道:「大王可曾醒過。」鄭姬喜道:「大王剛才就醒來。」令尹道:「大王已是不行了,它這是迴光返照。」這句話使鄭姬是慌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令尹又追問道:「大王醒來之時對你說的第一件事是什麼?」鄭姬望向令尹道:「問的是太子回國的事情。」令尹有些急了,道:「千萬不能讓太子回國,太子身邊有屈直將軍的輔佐。這個屈直和它的哥哥一樣,你說它們能容下我們嗎?」鄭姬知道,是它和令尹在楚王身邊進讒言,將它的哥哥排擠出朝堂,客死於異鄉,做於弟弟的屈直又怎樣來對付它們,所產生的怨恨一直沒有消減過。楚王一旦殯天,它們就會失去楚王這個保護傘,它們的地位也就難保了,這是它們必須考慮到的,想到這裡也是令它們後怕的呀。此時的令尹道:「暗殺,在太子回國的途中可派出殺手將其暗殺,立宗室年幼之子為王,便於掌控朝局。在後宮和楚王宮內外我會派重兵封鎖,加強對大王的保護。」鄭姬表示同意,道:「就按照令尹的意思去辦吧。」令尹退出鄭姬的寢宮。
太子與屈直將軍在楚國境內匯合,一起上車趕往楚國都城壽春。車馬行至在密林之處,突然的停下來。此處密林幽深。坐於馬車之前的劍客向四周張望而去,道:「此處有危險,太子小心。」一支暗箭從密林之中穿出,劍客揮劍擋落暗箭。此時,從密林之中衝出很多的盜匪。屈直將軍走出望向它們,道:「你們好大的膽子,連太子的車你們也敢劫。」匪頭騎馬緩緩而出,道:「你們休想從此經過,要想從此經過就留下你們的頭顱吧。」說完之後這些盜匪便拔刀衝上,很明顯它們是沖太子來的,意思是不想讓太子回到楚國的都城壽春。劍客揮劍走出,站於這些盜匪之前,與其對視。回頭面向屈直將軍,道:「將軍,你帶太子先走,我來擋住它們。」屈直駕車逃離,盜匪騎馬揮刀衝上,劍客飛身躍起,手中的長劍劈砍而下,鮮血飛濺,這些盜匪倒於血泊之中。剩下的盜匪將它圍在中間。劍客站於它們中間,環視著這些盜匪道:「太子已經遠去,夠膽的你們就來,今天定是要殺個痛快。」盜匪揮刀而上,劍客手中的長劍揮出格擋,蹲下橫掃千軍,劍尖划過它們的腿,倒下。而後,劍客踏步而上,空中一腳踹下匪頭,奪馬騎上,手中的長劍劃下在匪頭的臉上做了一個記號。匪頭立即雙手捂臉,鮮血從手指間的縫隙之中流出,被兩邊的盜匪攙扶而起,這個時候劍客騎馬飛奔而去。
屈直將軍駕車入壽春之後,直向軍營奔去,調來楚國大軍。太子見屈直將軍奔去的方向不是楚王宮,探出頭來,問道:「將軍,我們這是去往何處?」屈直將軍回頭道:「太子,楚王宮以被令尹派出的重兵把守,此去只是白白送死。我們需趕往京畿南門大營,調來大軍,清除以令尹為首的奸黨。」
屈直將軍駕車奔往京畿南門大營,毒蛛將軍走出軍營迎接。見屈直將軍駕車向軍營方向奔來,停於軍營之前,下車站於它們身前。毒蛛將軍率領眾將領跪下道:「大將軍。」太子從車中走出,屈直介紹道:「這位是在秦國為質的太子。」眾將領面向太子跪下道:「太子。」太子這才下車,上前道:「諸將請平身吧。」又望向站於一旁的屈直將軍。屈直將軍上前道:「毒蛛將軍。」毒蛛將軍上前道:「末將在。」屈直將軍道:「速傳諸將入軍營說話。」毒蛛將軍帶領諸將入軍營,屈直將軍站于帥位之前,道:「大王病危,令尹向蛙私自調禁軍包圍楚王宮,明為保護大王王妃安全實則軟禁大王,阻止太子入宮探望,我此次率領大軍攻入都城勤王,剷除以令尹為首的奸佞。」毒蛛率領諸將上前,道:「我們聽憑大將軍的調令。」屈直將軍望向它們道:「好,大軍出營。」
屈直將軍率領大軍攻入楚國的都城壽春,大軍在楚王宮之前集結。令尹站於台階之上,在禁軍的保護之下,道:「屈直,你帶大軍前來是要造反嗎?」屈直站於戰車之上,道:「向蛙,你的死期快要到了。」隨後拔出長劍指出,呼道:「殺奸賊。」大軍衝上,與禁軍相互衝撞,相互廝殺。這些大軍在戰場之上是驍勇善戰,禁軍很快被衝散,在大軍面前是不堪一擊。令尹見大勢已去膽怯,逃入後宮,慌忙的道:「娘娘,不好了,屈直將軍快要殺進後宮了,趕緊逃吧。」鄭姬在宮女寺蟲的護送之下,趁亂逃出後宮。誰知在城樓之上,一支暗箭射來。鄭姬的胸膛中箭。鄭姬喘著粗氣,向下看著穿胸的箭羽,兩眼圓瞪而驚,在奔馳的車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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