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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足踝處軟組織挫傷,情況不算十分嚴重,但也需要進行為期一周的治療,治療期間無法訓練,呂總,這是開訓以來,國青二隊出現的第二例球員受傷的事件,要知道,現在還不滿三周!」
此時,衛康教練滿臉焦慮,他手中拿著電話,在醫療康復中心的走廊里來回踱步,與遠在都城的國家隊總教練呂勇通話。墨子閣 www.mozige.com
「你對高強度訓練也沒有信心了嗎?我記得,你還是比較贊成提升訓練強度的,就比如當初作為辛銘教練的時候,就對他採取了一系列加大訓練強度的作法,若不然,辛銘的成績或許沒有那麼耀眼!」電話中,呂勇教練的聲音雖很年輕,卻透露出非同一般的威嚴。
「辛銘只是個例,並且他的身體素質異於常人,可以承受較高強度的訓練,在訓練階段,我們還對他實施了非常嚴格的保護措施,每當訓練結束之後,都會有專職理療師幫助他肌肉恢復,以減少受傷風險,同時,還對他的飲食進行科學搭配,即使如此,他在訓練期間也出現了數次受傷,您清楚我們國青隊的現狀,目前二隊甚至沒有固定的康復師,只能暫時藉助一隊的資源,再一味強調訓練強度……,球員們受傷的風險太高了!」
「也許辛銘屬於個例吧……,在國內,高強度訓練的概念也不是近些年才剛剛提出,實際上,十幾年前,在我還是球員的時候,隊裡就已經開展了高強度訓練的探索,積累了許多寶貴的數據,甚至包括我自己,也參與了高強度的訓練,運動員,有幾個沒受過傷呢?在接觸高強度訓練之初,球員受傷的機率確實較高,只要他們適應了這種訓練模式,受傷的比率會逐漸降低!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如果沒有當初的高強度訓練,我也不可能拿到世界冠軍,老衛,堅持住,至於你要的康復師,我會抓緊落實!」
「咳咳,我也很清楚,只要球員適應了較高強度的訓練,受傷概率會逐漸減少,但是,按照目前情況來看,如果仍然傷病頻發,我這裡……,壓力還是比較大的!」
「我說老衛,我給過你壓力嗎?不會是誰對你說了什麼吧!還記得你來國家隊之前,我們在交流訓練理念的時候,你對訓練強度的堅持,深深地打動了我,而現在,到了國家隊,遇到有人歪嘴就動搖了?有沒有想過,我所承受的壓力,恐怕比你高了數倍不止啊,老衛,國青二隊是一塊試驗田,如果連這塊陣地都守不住,接下來的工作還怎麼開展?」
對於高強度訓練,讚許者有之,唱衰者更是數不勝數,遠遠沒有形成一個統一的認識,衛教練不願意陪著呂總教練去瘋,然而,正是因他曾對高強度訓練表示出了謹慎的支持,才被呂教練召入國家隊,並被委任為國青二隊主教練,所以不可能正面反對高強度訓練,那是他進入國家隊的基礎!
唉,此刻衛教練,心頭糾結無比,依照他的本心,或許對於高強度訓練的理念,存在著一點支持的態度,也只是一點點而已,還沒有達到毫無保留地支持呂勇總教練的地步。
不支持也不反對吧,他艱難地做著決定,「您所遇到的阻力……,我可以想像,可以問問這些阻力……,都來自哪裡嗎?」
「不過是些通過朋友的傳話,哼,正主來了我都不怕,何況是些藏頭藏尾的傢伙!算了老衛,我不會把我的壓力轉嫁給你,只要你自己沒有問題就好……,對了,我聽說,到現在為止,國青二隊還沒有安排內部賽?」
一秒記住..
只是和我一樣,收到了一些朋友的傳話,那就好,事情還不算多麼嚴重,呃,呂總怎麼突然關心起了我的內部事務?
稍一思慮,衛教練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長嘆一聲道,「請呂總放心,我儘量頂住壓力,一如既往嚴格要求訓練事宜,至於為什麼要稍微推遲內部賽……,您也知道,我們國青二隊首次招收隊員……,準備比較倉促,沒有足夠的考察時間,因此,球員質量必然參差不齊,現在組織內部賽……,好像意義不大吧!」
「我不會隨便干預你的訓練安排,自己拿主意就好,我們兩個人要隨時保持溝通,我也會一如既往地支持你!」
掛斷電話,衛教練愣了半晌,暗道,你不干預我的訓練安排,前提是我必須聽話是吧,他再次輕聲嘆息,我可以不要你的支持嗎
?真的感覺壓力好大啊!
事情就是怕什麼來什麼,衛教練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差,在周六的訓練中,居然又有球員在訓練中受傷,高強度訓練必然伴隨著較高的受傷機率,但是,受傷機率高到如此程度,著實出乎他的預料。
僅僅三周便出現了三位球員受傷,如此高的受傷頻率,放在哪一支球隊都不算正常,衛教練的壓力可想而知!
受傷的這個傢伙跟董明很熟,就是他的室友吳修為!
吳修為,蜀川省蜀都人,蜀川是羽毛球一類地區,具備極其悠久的羽毛球運動傳統,曾經湧現出多位羽毛球國手,便是在當前,國家隊也有來自蜀川的主力隊員。
吳修為的受傷過程有點奇葩,他在上網跨步動作訓練中,跨出腳的足跟,踩到了自己落在場上的汗水,然後滑倒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受傷看似偶然,仍然與高強度訓練脫不開干係,若體能足夠充沛,跨步動作沒有出現偏差,足跟與地板正常接觸,即使地面上略有汗水,也不容易出現滑倒。
正因為吳修為體能不足,使得啟動無力,為了彌補啟動的不足,強行增加了步伐的幅度,從而足跟處落地角度太大,增加了水平方向的力道,使得穩定性變差,才導致滑倒。
當然,也是他運氣有些差,如果落腳處沒有那些汗水,哪怕跨步有些勉強,動作略大了一些,也不至於造成滑倒……。
吳修為的壞運氣不只這些,看似無傷大雅的一摔,居然摔出了尾椎骨裂,形成了硬傷,若想完全恢復,只能等待骨裂癒合再說!
吳修為年齡尚輕,骨裂的恢復速度通常較快,但是,再快的恢復速度,也需花費一到兩個月的時間,並且,通常在恢復之後一段時間之後,才可以恢復正常訓練。
如此一來,開訓三周,國青二隊出現了第三例傷病。
壓力再次向衛教練襲來,而這一次,國家隊的田副主教練親自找上了他,而非他人的傳話!
田副主教練在國家隊的資格很老,甚至在呂勇還是隊員時,就已經擔任國家隊的教練,並且曾經指導過呂勇,二人有師生之誼。
哪怕呂勇現在成為了國家隊的主教練,在田副主教練面前,也必須保持應有的尊重,畢竟師生關係擺在了那裡。
「小衛,雖然你來到隊裡的時間較短,也是成名已久的教練,應該具備比較豐富的帶隊經驗,所以,小呂提議你擔心國青二隊主教練的時候,原則上我是同意的,這是隊裡對你的信任,可是,你對得起隊裡的信任嗎?僅僅三周時間,就出現了三位傷員,最嚴重的甚至摔裂了尾椎骨,對於這些事情,你不想說些什麼?」
田副主教練蒼老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仿佛滾滾威壓撲面而來。
衛教練很清楚,球隊裡對於高強度訓練抵制情緒最高的,是以田副主教練為首,同時,呂總教練面臨的最大壓力,也來自他們。
若無這些人的反對,又何需組建國青二隊,用以打破這一潭死水?
國青二隊雖然成立了,然而,在它如幼苗一般破土之際,不僅要面對自身的先天不足,在這片惡劣的土壤中苦苦掙扎,還需要抵禦外來的風吹雨打,這顆幼苗能夠順利成長嗎?
雖然可以也獲得一點支持,但是,來自呂教練的支持又能有多少?甚至,他自己現在恐怕也自身難保吧!
面對田主教練的質問,衛教練乾澀無比地說道,「田主教練,您也知道,國青二隊的教練相當緊張,哪怕我這位主教練也必須親力親為,每天忙於訓練,而訓練資源更是嚴重不足,至於我們的三位傷者……,第三位純屬意外,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屬於訓練受傷,而第一位傷者,說他受傷也有些牽強,畢竟沒有耽誤一天訓練,因此,國青二隊開訓以來,只有陳青一位真正的傷者。」
「我沒有
亂給你扣帽子的意思,如何解讀訓練傷病,有專門的標準,不要隨意混淆視聽!」田副主教練冷哼回應道。
「好的,這件事情您說得不錯,我承認……,可是,您希望我做些什麼呢?」
「不是我要你做點什麼,而是你應該做些什麼,就不相信你沒有理解,難道我的意思表達得不夠透徹?」田副主教練再次冷哼。
「哎呀,您這就是為難我了,您與呂總的指示,有些出入,讓人無所適從啊,您說,換成您處在我的位置,應該怎麼做呢?」衛教練是真的扛不住田教練,只得轉嫁壓力,同時,心中默默替呂總教練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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