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聽得小草這話「卟哧」一聲笑出來:「哪有那麼誇張?我還年輕,不捨得死,人家秦追月好歹是儲君,就算被他吃干抹淨,好像也是他吃虧一點……」
她這話令小草美目圓瞪,秋十三更是突然掐上她的脖子,他眸中的噬血,令她再也笑不出來。
「你喜歡秦追月?」秋十三一字一頓地問道,手上的力道不斷抓緊。
韓束覺得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點頭,秋十三肯定會直接折斷她的脖子。她忙回道:「我才不喜歡那個色胚!」
這句倒是實話,她就算是喜歡秦追月,那也只是母親對自家孩子的偏愛,跟男女之情扯不上半點關係。
「你確定麼?」秋十三手上的力道未松,反而不斷施力。
韓束不知秋十三發什麼瘋,突然間掐她,還問她這種事。要知道,秋十三現在跟她沒有半點關係,她喜歡誰關他屁事兒。
當然,這個時候她不會笨得說出自己的心底話。
「撤(確)——瞪(定)。」韓束好不容易回了兩個字。
秋十三看著她半晌,在她快要斷氣之前終於放開她可憐的脖子。她無力地靠在牆上,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兒。
待她緩過神,就見秋十三以劍尖挑起秦追月的衣袍。
看秋十三挽劍花的優雅從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作畫。
待秋十三收劍,秦追月的一件衣袍被劍刺了無數個窟窿,慘不忍睹。
她吞了吞口水,想像自己的身上要是多這麼多的窟窿,那得多嚇人?
沒辦法再看秋十三殘暴不仁的模樣,她索性拉過小草,拿小草擋在自己跟前,悶聲問道:「你來有什麼事嗎?」
要是沒事兒,就滾吧,她好累。秦追月讓她累,秋十三讓她心驚膽戰,這些男人如狼似虎,她不是他們的對手。
很快,她手裡一空,小草被秋十三擰到了一旁。
「小草,你守在外面,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靠近!」秋十三冷聲對小草下令。
小草狗腿地應了一聲是,很快跑得無影無蹤。
「小草,我才是你主子……」韓束看著小草的背影,無力低喃。
這叫什麼事兒啊,秋十三不是跟了秦長亭嗎?賣主求榮的渾蛋走就走了,半夜三更又跑到她住的地方,還當著她的面使換她的丫環,這還有沒有天理?
最大的問題是,她的丫頭不聽她這個主子的話,居然被一個外人唬得團團轉。
四下無人,寂靜無聲。
秋十三不說話,韓束眼睛左移右瞟,就是不敢看正在拭劍的某個惡霸。秋夜寒涼,她又身著濕衣,很快就冷得不行。
她忍了忍,還是打了個噴嚏。
下一刻,她身上多了件衣裳,秋十三冷冰冰地開了尊口:「換上!」
韓束撇了撇粉唇,她蹭到屏風前,秋十三的劍卻擋住她的去路。
「你不會是想看我換衣服吧?」韓束不敢置信地看著秋十三。
以前可是她求他看,他都不可能看的,今兒個是不是吃錯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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