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怔了好一會兒,才啞聲道:「長亭,你怎麼來了?」
秦長亭是北秦的公主,怎麼會跑到南楚?
「不只是我來了,皇兄也來了。皇兄毫無疑問是想來看看你,我呢,則是秦楚兩國聯姻的工具,說起這個我就氣,為什麼我們女人就得變成男人操縱政-治的棋子……」
秦長亭叨叨不休,許久才看出韓束束太過安靜,一點也不似在北秦時那樣,像是徹底變成另一個人。
「束兒,你究竟是怎麼了?」秦長亭挑起韓束束尖俏的下巴,端正顏色問道。
韓束束這才恍過神,挽上秦長亭的手,打趣道:「我好得很,說說你聯姻的事吧。秦追月打算把你許配給當朝哪個王爺?」
她陡然想起楚應辰。
曾經楚應辰就打過秦長亭的主意,莫非秦長亭要嫁進安慶王府?
楚應辰府里的美人那麼多,又是一個花心胚子,依秦長亭的性子,真要嫁進安慶王府,還不得天天和楚應辰打架?
「聽說是什麼安慶王,風流王爺一個,我一點也不喜歡。」秦長亭說著對韓束束笑得曖昧:「束兒,南帝不是對你言聽計從嗎?我可是聽說了,你的一句話,比聖旨還管用,不如你向南帝求求情,別把我指給安慶王那個風流王爺。」
「這……」韓束束有點猶豫。
兩國聯姻之事,哪輪得到她在其中作祟。
更何況楚應辰一早就對他說過,秦長亭和他早有前緣。如果楚應辰是秦長亭的愛慕者,有秦長亭制住楚應辰,那不也是為南楚的女性同胞除害?
「我從小到大就只交你這個朋友,你可不能見死不救,你忍心看我落在安慶王那個王八蛋的魔掌麼?!」秦長亭可憐巴巴地看著韓束束。
她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韓束束,這個女人敢見死不救,她和韓束束絕交。
「楚應辰那人不簡單,在十三登基以前,他就跟十三約定好,把你指給他。你仔細想想,什麼時候跟安慶王打過交道,屆時我再見機行事。原本兩國聯姻也是國家政事,我不該插手。但如果楚應辰對你心懷不軌,我會幫你想個法子對付他。」
韓束束折衷回道。
她隱隱覺得楚應辰和秦長亭將是一對歡喜冤家,若秦長亭能把楚應辰吃得死死的,豈不是一樁美滿姻緣?
秦長亭仔細想了想,「我想不起和安慶王有過什麼交集,總覺得他想娶我不安好心,這事兒我交給你了,你得給我辦好。罷了,現在你就跟我和去南帝說清楚。」
「就你這壞脾氣,哪個男人受得了你?我倒是希望你能嫁進安慶王府,壓一壓楚應辰的囂張氣焰。」韓束束淡聲回道。
秦長亭聽得這話傻眼,她一掌用力打在韓束束身上:「你怎麼能這樣?」
她這一拳落下,就感覺到有一道狠毒的視線定格在自己的背部。
她心一凜,回頭看去,只見楚十三悄無聲息地到了她身後。很顯然,剛才她打韓束束的一幕,被楚十三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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