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記性。那不是南蕪院的婢女秀秀麼?」小草也在好奇地張望。
韓束這才想起是有這麼一號人物。
當初張晉兒死的時候,好像正是這位名叫秀秀的婢女離張晉兒最近。
巧的是,當時張晉兒和劉美人在吵架,那死亡預告帖的字跡還是模仿了劉美人的,當初她怎麼就沒想到可能是南蕪院自己人做的好事?
可想而知,她這顆腦袋裡裝滿了草,智商嚴重欠費。
轉念一想,其他人也沒找到秀秀這個懷疑對象,所以低智商的不只她一人。
如此這般安慰自己一番,韓束繼續看熱鬧。
劉美人放下茶具,緩步去至倒地的秀秀跟前,笑意厴厴地啟唇:「死亡預告帖是你模仿的吧?秀秀,你最好老實交待殺張晉兒的經過。」
「這個我知道。一定是她在張晉兒的身上放了易燃的物什,待我們全部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死亡預告帖的時候,她悄悄靠近了張晉兒,神不知鬼不覺地點燃了張晉兒的衣裙,完成了殺張晉兒的最後一步!」
韓束高高舉手,大聲道。
第一個謀殺案不難推測,她好奇的是後面兩個案子是怎麼做出來的。
尤其是琪兒之死,她特別好奇。
畢竟化骨水不能延遲,當時潑下去便化為了血水。
秀秀掙扎而起,看向韓束,笑著回道:「姑娘真聰慧。如姑娘所言,正是奴婢趁大家都在看死亡預告帖的時候,奴婢引燃了張晉兒。」
聽秀秀稱呼自己為「姑娘」,韓束不覺惡寒了一把。
要知道她嫁人了,她男人就在自己身邊呢,為什麼秀秀還管她叫姑娘?
反正就是感覺很怪異。
「那你是怎麼殺死琪兒的?」韓束道出自己心中的困惑。
秀秀聞言再笑。
「姑娘可還記得小草遞給姑娘的另一張拜帖?其實,當時奴婢只要吸引秋十三的注意力即可。在場所有人當中,只有秋十三令奴婢有所顧忌。那件案子很簡單,奴婢用的就是化骨水,只是當姑娘的注意力集中在拜帖時,奴婢重施故伎,往琪兒身上潑了化骨水。因為奴婢下手的速度極快,一般人根本沒辦法發現。奴婢本以為天衣無縫,卻不料……」
韓束聞言錯愕。
原來案情這麼簡單明了,是她把事情複雜化了。她的重點放在化骨水為什麼可以延遲,卻不曾想過,化骨水其實就是當時潑的。
她也沒想到給她的拜帖其實是為了轉移她和秋十三的注意力。
「不料什麼?!」韓束追問。
難道就是在這個環節上,秀秀露出了馬腳?
「不料秋十三早已另外派高手監視南院的一切。所以那一回,奴婢已敗露了蹤跡。看姑娘的樣子,是不知道秋十三早已發現奴婢就是兇手吧?」
秀秀似笑非笑地看著韓束。
韓束默然。
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秋十三一向喜歡藏心事,他要是不說,她怎麼可能知道?
「如果十三沒有揭穿你,一定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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