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來的兩個丫頭曾經是我在這裡的粉絲,她們現在成了親,也有了孩子。一眨眼這麼多年就過去了,不得不感慨時光易逝。有時候我覺得吧,自己老了。」韓束束抿唇一笑,笑意不曾達到眼底。
其實,她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還有很長很長的人生路要走。
「你如果放得下元寶,我可以帶你出去走一圈再回京。你現在變得老氣橫秋,就是因為整天待在死氣沉沉的皇宮,才變成了這樣。」南宮笑著接話。
「那不行,如果真要出去玩,得帶上元寶才行。」韓束束眯眼一笑,起身道:「我明天早點進宮,突然間好想看我家寶貝兒子。」
南宮有些失望,臉上卻未動聲色。
他目送韓束束走遠,心裡頭空落落的。
表面上看來他和韓束束親近了許多,其實他能感覺得出來,沒辦法和前世一樣。
因為那時候的韓束束看他的眼神中有毫不掩飾的愛意,如今她看他,只把他當朋友、當親人。
兩個時辰後,南宮進了韓束束的寢房。
榻上的女子睡姿並不雅,微紅的小臉泛著健康的光澤,微張的紅唇看起來很可口。
這個傻丫頭,都是孩子的娘親了,睡覺還跟孩子一樣。
他看了一會兒才起身,在看到書桌上擺著一幅畫時,他湊上前看了一眼。
一時間,他唇角噙著的笑意迅速散去。
畫中的男子白衣翩躚,他眉清目雅,仿若謫仙。
很快他發現韓束束還藏了另一些畫,他一幅幅展開。
裡面畫的都是同一個人。
有的是穿著龍袍,不怒而威。
有的卻是陰沉冰冷,煞氣逼人……
每一個都是楚慕白,每一個都很傳神。
怔了好一會兒,南宮才收好了畫,失魂落魄地出了韓束束的寢房。
月色照在他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他步履蹣跚地走遠,突然間發現自己必需承認一個事實。哪怕是楚慕白有一天死了,他也活在小束的心上。
小束的心,已經完完全全地走遠了,他再也拿不回來。
當很多年前他把她弄丟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徹徹底底失去了她,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罷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想要抓住她的這具軀殼,不願放手,不想放手……
第二天,韓束束起了一大早,她洗漱妥當,看到畫中的男子時,眉眼染笑,用力在畫上啾了兩口。
楚慕白不准她見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還不是照樣能每天親到他?
反正呢,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她一點也不在意。
想到自己研製出了凝脂露,以後每天都能變得美美的,再不會有皺紋,她就難掩興奮之情。
進宮後,她第一時間去到養心殿。
這個時辰楚慕白應該沒下朝吧?
可是上面有聖旨,她不能出入養心殿,既然如此,還是讓小草把元寶帶出養心殿好了。
「姑娘,皇上有令,從今往後姑娘可以自由出入養心殿。」
守在養心殿外的侍衛見韓束束探頭探腦,好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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