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經過小姐屋外聽到小姐說夢話,便進來看一眼,誰知小姐突然間發狂,在我來不及反抗的時候親上我……」
秋十三扶韓束躺回枕間,「我估摸著小姐許是做了什麼春-夢,若不然也不會逮著我就親。」
「不可能!」韓束斬釘截鐵地回道,她才沒有這麼飢-渴。
做春-夢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但是她怎麼可能睡著還能強親人?
方才明明是他在親她來著,她才不會被他騙!
「小姐怕是想要男人想瘋了。為了哄小姐繼續睡覺,我只有犧牲了一回自己。」秋十三指向自己的唇。
韓束定睛一瞧,倏地紅了臉,因為那上面有明顯的齒印,不會真是她這麼飢-渴吧?
那犯罪證據如此明顯,她想假裝看不到都很難。
「小姐不是應該向我致歉麼?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如狼似虎地啃咬……」
「行了行了,趕緊回你房裡休息,別吵我睡覺,慢走不送!」韓束沒臉再看秋十三。
秋十三再說下去,她都覺得自己是色-女投胎。
她簡直把女人的臉都丟盡了!
「小姐睡著後我便回去休息。」秋十三上前幫韓束拉好錦被,再把她的小腦袋也塞進被窩裡,把她包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才放心。
方才若不是她故意誘-惑他,他也不至於對一個酣睡中的女人下手。如此偷香竊玉,確實非君子所為。
方才眼見要失控,他才故意加大動作,吵醒睡得像豬一樣的女人。
她總是這麼不設防,若他不在她身邊,其他男子也在入夜後偷襲,那她豈不是被人吃光抹淨還搞不清楚狀況?
「小姐以後睡覺的時候把房門拴嚴實一些。換作是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才不會對小姐起歹念,若是他人可就不同了。」
秋十三不放心地對被裹在被窩裡的韓束交待一句。
韓束被悶得要死,呼吸有些不暢快。
秋十三也好意思叫自己正人君子?明明是個奇奇怪怪的閹人,她覺得這所謂的閹人比秦追月那個流氓還要不靠譜。
最起碼秦追月沒有突然闖進來看她沐浴,更不會在她睡著後潛入她的寢室對她上下其手吧。
雖然她不知這其中是不是如秋十三所言,是她先對他下嘴,但她覺得錯都在秋十三。
也不知過了多久,韓束被瞌睡蟲帶進了夢中。
第二天早上她正想起身,卻看到趴在她枕邊安睡的秋十三。
清晨的陽光漏照在他的臉龐,睡著的他純淨如嬰孩,仿佛世間任何凡塵俗事都不能令他染上媚俗之態。
如絲般的墨發映照在他白玉一般的臉龐,他的薄唇輕抿,像是染上了血一般的紅。黑白紅三者之間的強烈對比,襯得他更顯妖嬈與魅惑。
她情不自禁地拂去他頰畔的墨發,呆怔地看著眼前這張絕色的臉。
為什麼他昨晚不去睡,反而在她房裡守了她一晚呢?
應該有很多大事等著他去做的,他卻時時刻刻守著她,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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