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腫成這樣,若束束看到了,定會知道是本座下的毒手。你這張臉不能花,本座幫你上藥。這是她留給本座的凝脂露,可惜了,這樣的寶物竟用在了你這個賤人身上。」
一股清涼拂面而來,潘才人只覺痛腫的臉上很舒服。
她失神地看著近在跟前的婁驚鴻,多希望自己能變成韓束束。
如果她是韓束束,一定不會要楚慕白,而是選擇跟前的這個男子。
她知道他很變態,也很殘暴,可她就是愛他,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別拿這樣的眼神看本座。死在本座手上的女人多不勝數,她們的死狀不一,有些很慘,有些本座給了她們一個痛快。你若想死,本座或許會給你一個痛快。」婁驚鴻輕拍潘才人的臉,收起了凝脂露,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潘才人細弱的身子微顫,一時間,淚流滿面……
**
養心殿。
「皇上?」楚雲見楚慕白看著同一本奏摺有半個時辰,實在忍不住出聲提醒。
楚慕白意興闌珊地掃楚雲一眼,扔下了手上的奏摺。
「不如卑職把姑娘召過來為皇上看診吧?」楚雲小心翼翼地在一旁陪笑。
楚慕白輕抬眼眸,淡聲勾唇:「朕沒病。」
裝病的招式用過了,這樣的老舊招式一用再用,顯得太傻氣。
「皇上病了,皇上這回得的是相思病……」
楚雲這話招來楚慕白的一個利眼掃視。
楚慕白在楚雲跟前來回踱步,過了許久,他在楚雲跟前站定,淡聲問道:「有什麼方法讓朕能看到她,又能讓她察覺不出朕是在看她?」
楚雲被繞得有點暈,本就腦袋不好使,這一回更是一臉茫然。
楚慕白搖頭嘆息,他怎麼就養了這麼一直不聰明的侍衛?指望楚雲,他這輩子都別想再見韓束束一面。
早知昨兒晚上就不撂下狠話。
她不願意侍寢,就不侍寢,他反正也不注重男女之間的那點歡愉。
只是看到韓束束的身體,他總會莫明地噪熱。
「去把婉心和小草叫過來,讓她們給朕出出主意。」楚慕白對楚雲不抱期望。
「小草比卑職更笨!」楚雲才說話就被楚慕白冷掃了一眼。
最後他還是把小草和婉心都叫到楚慕白跟前。
「這事簡單得很。十三,你只要找個名目,弄個什麼晚宴的,規定所有人都得到場,屆時想看不到束束都難。」小草樂呵呵地回道。
「人太多,她離朕太遠,看了不等於白看?」楚慕白覺得不妥。
「這……」小草看向婉心,不知該如何繼續。
「皇上不如裝醉吧。裝醉後跑進南院,直接再跑上姑娘的榻,再順勢把姑娘給辦了……」
婉心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她。
婉心以為自己出了個餿主意,立刻低下頭,退到一旁。
「婉心這主意不錯。」楚慕白喃喃自語。
只是這樣占韓束束的便宜,讓那個女人知道真相,會不會以後再不理他?
裝醉確實可以,但要不要順勢跑上她的榻,占了她的身子,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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