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人還好吧?!」李赫進藥房時,就見韓束束在專注地搗藥,不覺湊上前關心一下。
實在是韓束束的反應太過反常,會不會是在強顏歡笑?
「挺好的。」韓束束抽空看一眼李赫,淡聲回道。
李赫又故意在藥房轉了幾回,見韓束束一直很認真地在幹活,一時間他又覺得大概是自己想太多了。
就韓束束這樣,能不好才怪。
酉時三刻,韓束束找來李赫,特意對他說道:「我要去一趟儲秀宮,李貴人身子不適,讓我去幫她看診。」
「這個時辰過去還儲秀宮看診?」李赫詫異地問道。
這都快要用晚膳了,為什麼早不過去,實在太過蹊蹺。
「我也不知道,李貴人讓我這個時辰過去。人家再怎麼說也是貴人,下了命令,應該是病得很重吧?李貴人昨兒個還說,待我幫她看診完,要送我回南院呢。」韓束束故意多說了幾句。
這是給自己留下證人,表示自己是被李貴人叫過去看診的。
真要出了什麼事,也算不到自己頭上。
剛好今天不怎麼痛快,有人送上門被自己涮,她當然得好好報答一下人家李貴人的「恩情」。
「韓大人還是要注意一點,防人之心不可無。」劉赫不放心地對韓束束提醒。
韓束束點頭,表示明白,這才提著藥箱前往儲秀宮。
在李貴人的別苑,那裡早已備好了茶水。
見韓束束來了,李貴人立刻熱絡地起身相迎:「韓大人來了,快請進。」
今晨突然傳出德妃侍寢一事,她還在想韓束束是不是失了寵。如果韓束束失寵,那她還有沒有必要對韓束束下手。
可是一想到關於韓束束這個狐媚胚子的各種傳聞,她又覺著自己不可半途而廢。
正是要趁韓束束失寵時把她打入地府,永世不得超生,這樣韓束束將再也沒有機會狐媚惑主。
「小主身子還好吧,我先幫小主把脈。」韓束束說著,便搭上了李貴人的脈搏。
就李貴人這身子,一心忙著算計人,又怎會不好?
韓束束在心底冷笑,臉上卻未動聲色。
「韓大人,難得來一趟,請喝杯茶。」李貴人不著痕跡地把加了藥的茶水遞到韓束束跟前。
韓束束正在為李貴人把脈,待她診斷後,她拿起茶杯,正想喝下,卻見李貴人一直在盯著自己。
韓束束見狀放下茶杯,李貴人頓時緊張起來。
該死,不會被韓束束看出什麼端倪吧?
「這茶不合大人的口味麼?」李貴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只是還不口渴。方才我診斷過了,小主的身子恢復得不錯,再靜養幾日即可。」韓束束微笑回道。
李貴人一聽這話,著急地端起茶杯,和韓束束說道:「謝韓大人,我這兒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不如以茶代酒,敬韓大人一杯,韓大人一定要賞臉!」
「小主言重了。」韓束束這才和李貴人碰杯,因為用的力道太大,茶水濺出了一些。
李貴人微微地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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