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不會把楚應辰的話當真。
「既然話說完了,你可以滾了!」韓束束冷聲下逐客令。
楚應辰還賴在原位不動,他和韓束束的話說完了,但和秦長亭的話才開始,不能走。
「南院的美食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吃得起。楚應辰,你再不走,想走就走不了了!」韓束束淡聲又道。
現在她看到楚家的男人就擺不出好臉色,楚應辰整日和楚慕白狼狽為奸,害秦長亭差點遭遇不測,一樣礙眼!
楚應辰色迷心竅,全部心思都在秦長亭臉上,直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在他的手背漫延開來,他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只見手背上平白無故多了一道傷口,傷口迅速泛黑、腫爛,看起來好不恐怖。
「本王這就走,給本王解藥!」楚應辰忙不迭起身,怕了韓束束這個惡毒的女人。
以後千萬不能讓秦長亭學毒,不然以後自己的枕邊人時不時對自己下一把毒,那他得多慘?
「你不是喜歡待在南院嗎?我准你在這兒待半個時辰!」韓束束冷笑。
現在楚應辰想走,她就偏不讓他走了,玩他半個時辰,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欺負秦長亭。
楚應辰又疼又癢,他直飆冷汗,發出一聲慘叫,嚇了秦長亭一跳。
她擠向韓束束身邊,小聲道:「他會不會死啊?」
看楚應辰猙獰的表情怪可憐的。
楚應辰聽得真切,他強忍著疼痛,朝秦長亭撲了過去。
秦長亭不料楚應辰的臉皮會這麼厚,居然在這種時刻還來輕薄她。
她被抱了個正著,楚應辰的力道很大,緊緊拽著她的腰,啞聲道:「長亭,我、我很難受……」
確實很難受,不過此刻還能抱著她的身子,他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
「長亭,是我不好,我沒、沒能保護好你。有些事我沒告訴你,不是我不解散府里的女人,是、是因為她們都有背景。我身為攝政王,當以家國為重……」
這些本是不可宣揚的密事,他不希望秦長亭知道的太多,只希望她能永遠過自己單純的日子。
可是如果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沒能出現救她出火坑。
莫說秦長亭恨他,他也痛恨自己。
秦長亭聽得這話一愣,下意識地看向韓束束。
韓束束若有所思。
楚應辰這傢伙早在五年前就心計深沉,一直以來,他都以花花公子的面目示人,王府中收養了一批又一批美人。
她卻沒想過,或許這只是他的保護色。
楚應辰能在短短五年內成為攝政王,不是沒有原由的。
而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攝政王,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韓束束上前一點,給楚應辰解了毒,自己很識趣地帶上小元寶出了膳室。
楚應辰解了身上的毒,只覺全身上下無一不痛快。
再加上膳室再無多餘之人,他一時情動,狂熱地吻上秦長亭的臉。
秦長亭還沉浸在剛才聽到的消息當中,不料楚應辰突然間就對她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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