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感覺到韓束束定格在自己身上的複雜視線,他湊上前,在她的小嘴上咬了一口。
甜甜的,很美味,他昨晚很滿意這個女人的侍寢。
她若是每天晚上都這麼乖,他也不至於要對自己下藥。
「昨晚侍寢有功,你今日不必去太醫院,就在養心殿待著,哪兒也不許去。」
楚慕白說著就要走。
韓束束衣時拉住他龍袍的一角,有氣無力地道:「我沒那麼嬌氣,待會兒可以去工作,你別把我困在養心殿,我不喜歡。」
楚慕白眸色漸冷。就她這個鬼樣子,還怎麼去太醫院當值?
他這不是體恤她昨兒晚上受累麼?
「聽話,這是聖旨!」楚慕白說完,甩開韓束束的手,徑自走了。
韓束束氣得直接把龍榻上的枕頭都扔了,發泄了一通,她還是很鬱悶。
她才逍遙快活了兩天,又被楚慕白困住了。
不行,這回她得據理力爭,得立個什麼協議才行,不然以後總這樣被他吃得死死的,多不划算?
協議名稱叫什麼好呢,要不就叫《侍寢協議》?
簡單又直白。告訴楚慕白,讓她侍寢可以,但不可以在侍寢後對她諸多管束。
最要緊的是,一夜只能一次,不能多了,多了她的身子吃不消。
畢竟像楚慕白這樣的大胃王,如果由著他胡來,他從早吃到晚也餵不飽他的大胃。
當下她列了一二三四五條規矩,就等楚慕白下朝後,她好和這個色皇帝談判!
楚慕白下朝才進養心殿,就見婉心跑過來,說韓束束在等他。
他眸色一亮,暗忖這丫頭終於也有開竅的時候?
他喜氣洋洋地去到寢宮,就見死丫頭坐在龍榻上,坐沒坐相,一邊吃著點心,一邊正在看什麼東西,笑得賊眉賊眼。
他心眼兒一熱,竟又想把她拆吞入腹。
他悄無聲息地到了她身後,突然抱緊她嬌軟的身子,頭支在她的頸項,啃了又啃:「想朕了?」
韓束束拍開楚慕白不規矩的手,拿出自己早準備好的協議:「哪,給你的,你看一下,然後簽名蓋章!」
她找他來是說正事的,可不是又被他吃嫩豆腐。
楚慕白掃一眼韓束束,拿起宣紙掃了一眼,偌大的「侍寢協議」四個字讓他定駐了眸光。
他深眸危險地半眯,唇角勾出一抹譏誚的笑意,再看向協議內容:
第一條:韓束束每夜侍寢,只能陪楚慕白做一次,否則拒絕侍寢!
第二條:韓束束在侍寢後不需要喝亂七八糟的補湯,否則拒絕侍寢……
接下來的三四五六條,最後一句都是所謂的拒絕侍寢。
「親愛的,簽字吧。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就是咱們的家規了。你簽了字,以後我會盡心侍寢,你只要給我絕對的自由就可以了……」
韓束束正在口沫橫飛,楚慕白手裡的「侍寢協議」卻化為灰塵,渣都不剩。
韓束束頓時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著楚慕白這個野蠻人,她「你」了半天,愣是沒能表達出完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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