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出了寢房,看著沿途有婉心流下的血跡,只覺雙眼有些刺痛,有一種陌生的情感毫無預警地襲向他,竟令他感覺心臟部位一抽一抽的,難受得緊。
他跟在婉心身後,看著她進了太醫院,還看到她找了秦長亭。
秦長亭知道婉心的來意後,冷眼看向不遠處站著的陳浩。
她只恨自己沒有武功,沒辦法幫婉心報仇。而今就連楚慕白也不在宮裡,婉心就這樣白白被陳浩這隻禽獸遭踏了嗎?
給婉心上完藥後,確定婉心的身子無礙,秦長亭突然覺得自己很幸運。
楚應辰冷落她的那些年從來也不曾待薄了她,更不曾對她施-暴,哪像婉心,竟遇到這麼一個惡魔。
婉心臨睡前說自己沒有大礙,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她聽到這話突然間哭了。
她突然好想看一眼楚應辰。距離上回偷偷見楚應辰,她已經有好些天沒和楚應辰打過照面了。
這一刻,她好想好想他……
太醫院外,陳浩仿若石化,有如喪家之犬。
他以為用自己的方式能逼迫婉心臣服自己,怎知到頭來,婉心根本不在意他做的一切,哪怕是他以這樣的方式羞辱她,她也沒有絲毫動容。
「公子,事已至此,放手吧,公子已經沒有機會了。」晴兒站在陳浩身後,淡聲說道。
同樣身為女人,她能理解婉心這樣的女人是絕不會給陳浩這樣的混賬男子半點機會。
「她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懷裡!」陳浩說完,縱身而去。
他沒想到的是,婉心居然會破釜沉舟,當晚就找了一個太監對食。
當陳浩聞訊趕到的時候,婉心已和一個上了年紀的太監完成了拜堂儀式。
婉心一點也不意外陳浩會出現。雖然沒有楚慕白的庇護,但她依然有辦法羞辱陳浩。
此生她就算嫁給世間最猥瑣、最丑和最老的太監,她也不會跟陳浩有半點牽扯。
陳浩自然知道婉心此舉所要表達的意思,他唇角噙著一抹冷笑,下一刻已到了剛和婉心拜堂成親的太監前,生生把太監的頭折斷,拋在婉心跟前:「你以為除了我,你還能嫁給其他人麼?你再敢和其他男人有牽扯,我就把那些人都殺了!!」
婉心一點也不意外陳浩會有這樣的舉動。
她笑著拾起了太監的頭顱,笑道:「沒關係,我會一直守著我夫君的墓牌過日子。只可惜了,今晚本是我和他的洞房花燭夜,如今我也只能和我夫君就這樣睡一夜了……」
婉心才說完,她手裡的頭顱不見了,就連太監的屍首也在轉瞬間不見了蹤影。
婉心唇畔勾出一抹譏誚的笑意,決定為自己剛剛死去的夫君親手雕一塊墓牌,她必需得做一個稱職的新娘,哪怕是剛嫁的夫君死得這樣不明不白。
沒花多少時間,婉心便雕刻好了一塊墓牌,正要回新房休息,陳浩去而復返,奪走了她手中的墓牌。
墓牌被陳浩一掌擊碎,她也被陳浩拉出了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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