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時傷成那樣,他不聞不問。一切時過境遷,難道她要告訴他,她被他傷得有多重嗎?
「你現在才問,太遲了。」韓束束啞聲道,推開了南宮。
「怎麼會太遲?你現在就在我跟前,告訴我,你到底傷到了哪裡?」南宮說著,索性去拉扯韓束束的衣服。
韓束束不料他會動手,用力推開他,就想離開。
誰知她才走到客廳門口,就有幾個保鏢攔住她的去路。
「我知道你力氣大。他們手裡有槍,如果你要硬闖,我可不擔保他們會不會賞你子彈。」南宮的聲音響在她身後。
韓束束怒極反笑,「你是想軟禁我?!」
「別說得那麼難聽!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女人嗎?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就算我結了婚,你也一樣可以做我的女人,上我的床!」
南宮施恩的口吻。
韓束束看著南宮好一會兒,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很陌生。
她怎麼會喜歡這個男人喜歡了這麼多年?
「冷小姐如果聽到你這些話,不知會作何感想。」韓束束譏誚地看著南宮,轉身上樓。
她沒必要和南宮硬碰硬,大不了她自己想辦法再跑。
當務之急,是不能讓南宮發現她懷有身孕,否則這個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
她希望南宮趕緊去公司上班,這樣他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來對付她。
偏偏南宮留在別墅,哪裡也沒去。
午餐時,韓束束才坐到餐桌前就覺得很不妙。
因為她看到了韭菜,她聞不得這個味道。
她急急忙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樓,把自己關進了洗手間。
她乾嘔了十幾分鐘,才回復正常。
當她開了洗手間的門,看到杵在門口的南宮時,她假裝鎮定道:「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剛才上了一回廁所。」
「是嗎?」南宮長指在韓束束的唇角位置一拭而過,上面有未乾的水漬。
她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
如果他記得沒錯,昨天她也躲進了洗手間,當時她在吐。
今天她又吐了一回,這只是簡單的腸胃問題嗎?
韓束束知道南宮不好騙,她若無其事地道:「你先去吃飯吧,我休息一會兒再吃。」
「你臉色不好,我找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病。」
南宮說著,緊盯著韓束束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韓束束神色未變,笑道:「我自己就會把脈,其實沒什麼事,不需要找醫生看。」
「我擔心你,必需找醫生給你看一看。」南宮說著,走到一旁打電話。
韓束束心裡頭著急。
怎麼辦?她要不要趕緊跑。
可她能跑到哪裡去?南宮家的保鏢都配有槍,南宮心狠手辣,如果真對她開槍,那就是一屍兩命。
「醫生很快過來,你稍等等,我在這兒陪著你。」南宮說著,拉韓束束在床邊坐下。
他感覺到韓束束掌心的汗意,眸中閃過一抹戾氣:「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這是在心虛嗎?
是什麼樣的病不能找醫生看,還每天都要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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