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是你。」韓束束說著,揮開了南宮的手。
她自己都不能確定孩子的父親是誰,又怎麼給南宮答案?
南宮看著韓束束慵懶的背影,臉色很難看。
他衝到韓束束身後,把她打橫抱起,把她抱出了臥室:「無論是誰的野種,他都不能留!」
韓束束沒有掙扎,只是呆怔地看著南宮冷硬的側臉,眸色漸冷:「現在連我唯一的寶貝你都要奪走嗎?」
「這種來歷不明的野種,必需殺了!你要孩子,我會給你……」南宮話未說完,就被韓束束狠狠甩了一掌。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韓束束,難以想像這個女人居然敢動他的臉。
「你別忘了自己很快就要做新郎了。讓冷小姐聽到你這話,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韓束束在南宮懷裡奮力掙扎,南宮卻死死地抱緊了她。
就在兩人糾纏不清的當會兒,門外突然響起喧鬧聲。
隨後,有一群清一色的女人突然沖了進來,直接在南宮跟前搶人。
對方出手的速度極快,南宮還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懷裡的韓束束已經被兩個女人抬走。
韓束束被兩個女人以最快的速度帶下了樓,樓下停放了一輛加長版的豪華轎車。
她被推進了轎車,坐在車裡的人,是楚慕白。
他優雅端坐,有如從古世紀走出的帝王,那樣尊貴清雅,氣場十足。
「昨晚我沒能及時出現救你,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楚慕白握上韓束束冰冷的手掌。
韓束束有些不自在,她抽回了自己的手。
楚慕白看到她的迴避動作,眸色微微一黯。
再加上身體微恙,他忍了一回,還是咳嗽連連,很快咳出了血。
「你還好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韓束束看到楚慕白咳出的血時,緊張地問道。
「不妨事,回到家就好了。」楚慕白一用力,便將韓束束的頭壓入自己懷裡:「束束,你知道麼,我差一點就丟了你。」
他丟過她一次,永遠也忘不了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那一回,他以為他的束束死了。他每日像行屍走肉一般過日子,日以繼夜。
直到有一天,他找回了韓束束,他才重新活了過來。
此次他差點再一次弄丟了她,還好在最後關頭,他跟了過來。
「你先別說話,先平復心情。」韓束束趁機摸上楚慕白的脈搏。
他的脈搏亂得不行,這種脈像太不正常。
「束束,你再不會拋下我了,是麼?」楚慕白細碎的吻落在韓束束的頰畔,啞聲問道。
「是!」韓束束忍著把楚慕白推開的衝動。
楚慕白現在之於她而言還是個陌生男人,他們這樣親近,她真的很不習慣。
楚慕白心滿意足地抱緊了韓束束,將她牢牢困在自己的懷裡。
韓束束聽到楚慕白勻稱的呼吸,覺得他睡著了。
他的脈搏也漸漸回復了平穩。
而轎車不知何時到了一座雄偉的古堡前。古堡有如一頭巨獸,在陽光的照射下也略顯猙獰。
在進入古堡後,她才知裡面大得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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