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藥箱,幫你處理傷口,你稍微忍一下。」韓束束話才說完,小草已把藥箱擰了進來。
韓束束無語地看著小草的背影,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小草這樣偷聽她和楚慕白說話真的好嗎?
她脫了楚慕白的白色襯衣,在看到他幾乎見骨的傷口時,她急紅了眼:「你怎麼這麼傻,沒事扎刀做什麼?以後有什麼話好好說,別傷了自己。」
看著就疼得厲害,這個人卻像是沒事人一般,又不是鐵打的身體。
「束束,我一點都不疼,真的。」楚慕白挑起韓束束的下巴,看到她眼裡淚霧朦朧時,他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回,生生的疼。
「傻丫頭……」楚慕白早忘了自己是傷患,情不自禁地吻上她鮮嫩的雙唇。
韓束束雙唇輕顫,這回沒有避開,直到他冰涼的唇印在她的唇間,她微微地退縮,瞪大眼看著他的俊臉,小臉迅速燒了起來。
楚慕白著迷地看著韓束束這張含羞帶怯的臉,視線沒法從她臉上移開寸許。
韓束束剛開始還能泰然自若,時間長了,她微嗔地看向楚慕白說道:「你能不能別再看我了?」
她長得又不像他那樣好看,有必要一直盯著她的臉看嗎?
「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子,百看不膩。」楚慕白啞聲回道。
他恨不能把她放在自己的口袋裡,時時刻刻與她在一起,從此再不分離。
是人都喜歡聽好話,韓束束更不可能例外。
以前她就是個不自信的女人,跟在南宮身邊的時間太長,磨滅了她的稜角和她的驕傲。反而是被南宮趕走的那一年裡,她找回了些許自信。
如今在楚慕白如水一般的眼神里,她覺得自己是矜貴的,也是唯一的。
「束束,你莫再這樣看我……」楚慕白輕嘆一聲,把她這張誘人的臉埋在自己胸前。
在她跟前,他傲人的自制力輕易土崩瓦解,只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永永遠遠不分離。
如今她就在自己懷裡,滔天一般的慾念襲卷全身。
若非念及她有身孕,他定要她三天三夜下了床,狠狠占了她的身子……
韓束束感覺到楚慕白緊繃的身體時,一動不敢動。
都說男人的自制力很差,眼前這位好像差得很離譜。
就這樣抱著她好像也對她有想法,她長得也不咋地,他怎麼就沒一點要求?
「你這樣,傷口又要裂開了。」韓束束好心提醒。
楚慕白這才放開了韓束束,他拉韓束束一起,和自己並肩躺在一塊。
當她的長髮和他的髮絲糾纏在一起時,他想起一件事:「待我們回去了,定要第一時間讓世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
她分明是他拜過堂成過親的妻子,他也說過要她當自己的皇后。
此次若能平安無恙地回去,一定要先封她為後,不能再耽擱。
「咱們結婚了嗎?」韓束束好奇地問道。
「自然。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妻,屆時我那……」楚慕白沒敢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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