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一次秦追月使了個掩耳法,以吳麗雅為餌,假扮韓束束,以假亂真,再把真正的韓束束藏進了北秦皇宮。
「流花,你自是不明白姑娘的心思。姑娘真要這麼容易從了皇上,皇上也不至於求而不得了。」彩蓮侍候過韓束束一段時間,自然也是了解韓束束這個女人的性子,那個女人絕對不好應對。
「姑娘這是在使詐,想見皇上一面?」流花也是個玲瓏的宮人,一點即通。
「八成是了。」彩蓮偷窺秦追月,小心問道:「既然是姑娘在使詐,皇上還見不見姑娘?」
「如何捨得不見?」秦追月說著起了身。
他早已想念得緊。心心念念的女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卻還是看得見摸不著,這是考驗他的意志力。
他多想把那丫頭壓在自己身下,狠狠蹂-躪,讓她為自己生兒育女。
六年多的時間,他精心籌謀多年,至今時今日才能把她逮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又怎捨得不見她?
只不過楚慕白那人一向本事,就怕楚慕白很快就會發現吳麗雅並非韓束束。
等楚慕白殺進北秦,定是要第一時間找出韓束束的下落。
所以他依然要做雨露均沾的帝王,四處留情,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他的不妥,更不能讓楚慕白髮現蛛絲螞跡,讓楚慕白有機會找到韓束束的下落。
心思百轉千回間,秦追月已到了密室前。
他深深呼吸了一回,這才邁著優雅的步伐進了密室。
正等得焦慮的韓束束聽到有動靜,歡喜地迎上前:「秦追月,你這個大忙人終於來了,讓我好等。」
此時密室門還沒來得及關閉,流花和彩蓮兩人對視一眼,眼神很古怪。
他們家尊貴的主子何時曾被人這般直呼名諱,也只有韓束束這個不識好歹的女子敢這樣對待尊貴的北帝。
密室門關上後,裡面的一切都被擋在門內,想偷聽也沒辦法。
秦追月看到殷勤的韓束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張咧開的粉紅小嘴:「聽說你願意侍寢了?」
韓束束呵呵假笑一聲,摸向自己的肚子:「我這不是有心無力嗎。等我腹中的胎兒穩定了,到時再來侍什麼寢。」
先探探秦追月的口風,再作打算。
秦追月未置可否,早料到韓束束會推託,是以她的答案在他的預料之中。
「我在這屋裡悶壞了,你能讓我出去走走嗎?」韓束束說著,給秦追月泡了一杯茶。
她又繞到秦追月身後,殷勤地幫他推拿。
看在她這麼勤奮的份兒上,秦追月是不是應該給她一點自由呢。
要知道,她都沒這樣主動伺候過楚慕白,這可是天王級的待遇。
「再說罷。」秦追月埋頭喝了一口茶,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韓束束暗啐一聲。
別以為她不知道,秦追月也是一隻老狐狸。他明里拒絕她,會讓她不快。這樣吊著她,讓她有一點希望,她又會更殷勤地討好他,這可不正是秦追月想要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6s 3.76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