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女人後知後覺地發現有一個活人剛才就燒死在自己跟前,慘叫連連……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韓束也傻了眼。
她真的以為只是惡作劇,卻不想有人竟在公眾場合行兇。
在場這麼多人,方才她的注意力都在絹條之上,根本沒注意張晉兒身邊站了什麼人。
也許方才離張晉兒最近的人,就是真正的兇手。
最後不知是誰先反應過來,一聲尖叫:「一定是秋公子下的毒手!!」
「不准你胡說,十三不是這樣的人!」韓束臉色微沉,大怒之下沖那個大喊的美人喝了一聲。
美人臉色慘白,突然跪倒在地,連滾帶爬地到了韓束的足畔,抱上她的大腿哽咽:「求姐姐饒命!當日姐姐嫁進王府,妹妹只是去看了一回熱鬧,並非妹妹想潑姐姐狗血,妹妹再也不敢了!」
是了,張晉兒當時也在場,所以張晉兒死得如此慘烈,下一個會不會是她?
因為她當日也羞辱了韓束,只因為她嫉妒韓束仗著自己是韓屈直的女兒,一進王府便把她們這些人所有的努力抹煞。
韓束不過是因為有好家世,才能名正言順地當上王妃。
「她是?」韓束回神,看向小草。
小草低聲回道:「琪兒,比小姐早兩年進王府,算是王府里的老人了。」
「琪兒,你先起來,今日這事很蹊蹺,我不可能在南院做這樣的事,十三他更不可能隨便取人性命。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誰也不能離開南院半步!」韓束說著看向小草,低聲交待了幾句。
小草領命而去,她是向南陽王府的主人秦淮稟告此事。
畢竟出了人命,死的人還是秦淮的寵妾之一,這事兒必需通報。
三刻鐘過後,秦淮趕到了現場,還帶來了仵作驗屍。
韓束完全沒有了看熱鬧的心情,回到主院後,心事重重。
秋十三就陪在她身邊,也沒出聲,就這件事他也沒有發表什麼看法。
午後,小草跑回主院。
「怎麼樣了?驗出什麼沒有?!」韓束迎上前問道。
現在等的就是仵作的驗屍結果。
小草搖頭:「什麼都沒查出來,仵作驗不出究竟,不知張晉兒為什麼突然自己燃燒了起來。」
韓束聞言有些失望。
原來還指望能查出一些蛛絲螞跡,現在好了,啥也驗不出。
她不覺看向正沉浸在書中世界的秋十三,想了想,她擠在他身邊坐下,順勢靠在他的肩膀問:「親愛的,在看什麼書呢?」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看春-宮圖,這麼入神。
秋十三隻是隨手一指,韓束循著他所指的地方看去,頓時她的臉色很難看。
秋十三確實是在看書,不過在書上還夾有一幅畫,可不正是那****畫的某副「曠世奇作」?
「都出人命了,你還有心情看這東西!」韓束又羞又窘,忙伸手遮住那幅山水畫。
看到這幅畫,她就會想起那晚自己的窘況。
可是這一伸手,她又覺得不妥,索性想連畫帶書一起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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