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叫束束,以後負責服侍皇上的生活起居。」韓束束柔聲回道,她朝楚慕白伸手:「皇上把劍給奴婢,明天奴婢再陪皇上練劍可好?」
楚慕白冷冷看著她,也不作聲。
她見狀,索性蠻橫地搶過長劍,朝他低吼一聲:「什麼東西不好玩,偏要玩劍,你是不是有病?!!」
這人確實有病,而且還病得很重。
以前一個月發病一次。她一來,他就迫不及待地發病給她看。
敢不記得她,她會讓他永遠都忘不了她!!
楚慕白見她這樣凶神惡煞,怔了一回,他不覺退後一步,「你這個刁民,竟敢對朕大呼小叫——」
在看到韓束束拿劍對準自己的臉時,他一時語塞,突然覺得有點委屈。
他不是皇帝麼?為何這個刁民竟敢拿劍對準他這個君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女人。
「你睡不睡,不睡我捅死你!!」韓束束拿劍往楚慕白的面門微晃,再朝他吼了一聲。
楚慕白投給她幽怨的一眼,這回他乖乖地爬上了龍榻,鑽進了被窩,低斥一聲:「刁民!!」
韓束束狠瞪他一眼:「給我閉上雙眼睡覺!」
楚慕白一聽這話,立刻閉了雙眼。
好一會兒之後,他再好奇地睜了一隻眼,偷窺韓束束。
他還是不懂養心殿為何來了這樣一隻母老虎,竟敢跑到他這個皇帝頭上撒野。小草可是說了,他這個皇帝很厲害,天下人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為何此姝敢拿劍*迫他?
「閉上雙眼睡覺!」韓束束看到了楚慕白偷窺她的鬼祟動作,冷聲喝道。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楚慕白在山莊外見到她就喊她刁民了,原來是他分離出來的人格在作祟。
楚慕白再次閉上雙眼,好一會兒之後,他委屈地說道:「朕睡不著。刁民,你陪朕說說話。」
韓束束湊到楚慕白跟前,她的呼吸噴在楚慕白的頰畔:「我是束束,以後不許喊我刁民。」
楚慕白覺得頰畔有點癢,他疑惑間睜開了雙眼,只見一張好看的女人臉在自己跟前。
她嘴巴小小的,鼻子也小小的,就連臉也是小小的。她生氣的時候眼睛很大很明亮,像是夜空的星子,會發光。
他見過小草也見過婉心,她們都長得很難看。眼前這個刁民脾氣雖然差,但長得好看。
他掙扎了一回,突然在韓束束臉上親了一口:「朕給你賞賜,你陪朕說話。」
韓束束錯愕地看向楚慕白。
之前還拿劍指著她,這一會兒的功夫,居然就親她,還好意思拿親吻當賞賜,他怎麼就那麼欠?!
誰讓人家是病人,他最大,她沒理由跟一個病人較真。
「陪聊要給錢的,你給我多少陪聊費?」韓束束冷聲道。
楚慕白莫明,「陪聊費是什麼?」
「我陪你說話,你給我多少銀子?」韓束束換一種說法。
「朕沒有銀子,小草才有銀子。」楚慕白老老實實回道。
看到他這傻樣,韓束束中閃過一點笑意。
這樣的楚慕白很單純很好騙,沒有平時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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