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把韓束束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嘴裡咬,好像在啃j骨頭。【全文字閱讀】他一臉的新奇模樣,像是上輩子沒啃過女人的手指一般。
「朕要做花心的皇帝,不可以專情。」楚慕白說著,又在韓束束的掌心親了一口。
這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正合了他的胃口。
他找了許久的美人,終於有一個能入他眼了。
韓束束蹙眉看著楚慕白,隱約覺得楚慕白這話聽著有些耳熟。
他之所以找這麼多的美人為他跳艷-舞,就只是為了做一個花心薄性的皇帝嗎?
這是什麼樣邏輯思維?
「那你為什麼要做花心的皇帝呢?專情不是挺好的嗎?」韓束束緊跟著又問,目不轉地看著楚慕白的臉。
楚慕白啃韓束束纖指的動作一頓。
良久,他從恍惚中回神:「好像有人告訴過朕,要朕做花心的皇帝……」
楚慕白這話讓韓束束的心像是狠狠撞了一回。
她突然間想起來了,五年前在她對楚慕白交待「遺言」時對他說過這樣一句話。
她當時對不能動彈的楚慕白說:「我希望你能花心一點,別再對一個女人專情了,那樣你會沒那麼辛苦……」
原來,罪孽的根源一直是她。
她讓楚慕白活下來,他真的活下來了。她讓他做花心的皇帝,他就以這樣的方式做一個花心薄性的皇帝。
他所有的苦難,都因她而起,都是她害了他,都是她的錯……
「美人,你怎麼了?」
楚慕白見韓束束背對自己抹眼淚,他慌了神。
他只見過美人們脫衣跳舞,卻從沒見過有人在他跟前哭。
「剛才起了風,有沙入了眼……」
韓束束聲音哽咽,沒敢看楚慕白。
楚慕白扶正她的臉,在看到她長長的眼睫上沾了晶瑩的淚珠兒時,他不禁有些困惑。
為什麼以前沒有這麼美的美人兒出現呢?就邊哭的時候也是這樣好看,讓他愛不釋手。
「再哭給朕看!」
楚慕白見韓束束不再哭了,有些不滿。
韓束束有些錯愕。哪有這樣的人,不勸慰也就算了,還讓她繼續哭。
她朝楚慕白咧開唇角,假笑一聲:「我為什麼要哭?」
楚慕白再一次失了神,原來有人笑起來也好看,像是綻放的花骨朵,特別的迷人。
「那你笑一個給朕看看。」楚慕白見韓束束要走,跟在她身後道。
韓束束懶得再理楚慕白,她只想找個地方睡覺。
迄今為止,她看到了楚慕白的兩種人格。而他突然分裂出來的人格,是因她而起。
究竟有什麼方法能治癒他?
她一直在想心事,待回神,她發現楚慕白一直跟在她身後。
她去哪兒,他也去哪兒。她走快一點,他也快一點。她慢一點,他理所當然地也跟著慢了下來。
說到底,這個男人無論是哪一種人格發作,都對她有一種莫明的依賴。大概是因為他的病因她而起,若如此,她會不會就是治癒他的藥?
可是她進宮後,楚慕白的病情反而加重了,這也讓她一愁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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