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束束在回到南院後,沒有看楚慕白一眼,徑自往束齋而去。
楚慕白一直緊跟在她身後,當他正想隨她一起入室時,韓束束擋在門口:「皇上請回吧。」
楚慕白淡掃她一眼,輕易推開了她,自己進了內室。
韓束束下意識地想讓地兒,楚慕白輕揮團扇,好整以暇地躺在了她的榻上,眯眼揚唇:「回來,侍寢!」
韓束束蹙眉看向躺在她榻上的男人,不明白為什麼厚臉皮的男人。
他們明明在冷戰,他卻好意思跑過來說要她侍寢。
冷戰就該有冷戰的樣子,楚慕白憑什麼以為她是他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
「後宮有很多女人,你想要女人侍寢,可以找其他人,我不是你的暖-床工具。」韓束束冷聲回道。
他想要的不過是她的這具身體,因為除了她,他對其他女人再提不起任何性趣。
她想,當他得病的時候,把曾經對她的那些熱情和愛意也消耗怠盡了吧?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發生肉-體上的關係時,不只是純粹追求感官上的刺激,而是應該為愛結合。
「朕真要找了她們,你就得哭了。朕怕女人哭,只要你的身子……」
楚慕白話音剛落,已經不耐煩地出手,直接把韓束束抱在懷裡,扔上了床榻。
他迅速扒光了她的衣物,正想對她下手,在看到她身子的污-穢時,他凝住了眸光:「掃興!」
韓束束的手不自覺地擱在楚慕白的心臟部位。
原本還抱著一點期望。
可是當他看到她不著寸縷時的身子時,他的心跳依然很平穩,沒有任何加速的跡象。
為什麼會這樣?
如今他對她只剩下欲了嗎?
以前她有過懷疑,如今答案昭然若揭,她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楚慕白看到韓束束黯下的眉眼,自顧自地道:「下回再餵飽你,等你身子爽利了,朕再滿足你……」
他說著,在她小巧的臉龐親了又親,最後在她冰冷的唇角蠻橫吮吻。
當他闖入她的牙關,捲起她的唇-舌纏綿親吻時,感覺自己像在親一塊沒有情感的木頭。
他眉目漸涼,狠狠掐住她的下巴:「朕碰你,就讓你這麼不好受?」
韓束束揮開他的手,掙扎而起,把衣裳一件件穿好,淡聲道:「沒什麼事就走吧,我身子不舒服。」
「朕走了,你就好和南宮雙宿雙棲了是麼?」楚慕白勾出一抹諷刺的笑意。
聽得南宮的名字,韓束束瞟了他一眼,不明白楚慕白憑白無故提起南宮做什麼。
楚慕白見韓束束沉默,只當她是在默認。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南院幹了什麼勾當!你想和他雙宿雙棲,除非朕死了!」楚慕白語罷,甩袖而去。
韓束束呆怔地看著楚慕白的背影,張嘴想喊住他,最終什麼也沒能說出口。
聽楚慕白這話的意思,是懷疑她和南宮之間有染嗎?
這怎麼可能呢?
她平時很少出南院,回宮後,就見過南宮兩次,和南宮說的話總共加起來都沒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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