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說著,看向日漸荒廢的南院,啞聲道:「十三不是故意要封南院的。只是那回偶爾路過這兒,覺得這座院子看起來太過突兀,就命人封了……」
她知道南院對於韓束束有什麼樣的意義。莫說韓束束看了心裡不好受,她又何嘗舒坦?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剛好經過這兒,多看了兩眼。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太醫院,你也別在外停留太長時間,要時刻保護元寶。」
叮囑一番,韓束束走到小草跟前,露出燦爛的笑容:「放心吧,我是打不死的小強,目前雖處於困境,但我覺得有壓力才有動力。」
「後宮不比其它地方,到處是殺機,你要保護好自己。」小草回以一笑。
她沒必要擔心的。
韓束束如今醫毒雙全,輕功也好,又是葛空空的關門弟子,一般人想要欺負她難了。
無論未來如何,韓束束都會過得很好,哪怕是韓束束和楚慕白最終不能夠在一起,韓束束依然會以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韓束束回到太醫院時,胡院史臉色黑沉地坐在正首座。其他御醫站在胡院史下首位置,個個看好戲的表情。
「韓女醫,今日張才人那邊是不是你開的藥方?」胡院史沉聲喝問。
「是。」韓束束輕聲應道。
「張才人喝下藥後上吐下瀉,如今已昏迷不醒。張才人此次若有個三長兩短,誰也保不了你!」胡院史眸色陰沉:「如今此事已驚動了皇上,你還是想想怎麼保命吧!還不前往儲秀宮,皇上等你交待!」
韓束束看向所有在場的御醫,沒說一個字,便出了太醫院,往儲秀宮而去。
她趕到的時候,楚慕白坐在一旁品茶,安素景也趕過來看熱鬧。至於張才人,依然昏迷不醒。
見她來了,楚慕白輕啟薄唇:「韓束束,今日是你幫張才人看診下藥方麼?」
「是,容微臣幫張才人看診後再向皇上復命。」韓束束說完,去至榻前,把上張才人的脈搏。
她再命人把藥渣端上來,仔細查看一番後,她再細細聞嗅,才向楚慕白稟告道:「雖然藥渣里看起來沒問題,但經下官聞嗅後查知,在藥渣中曾放有少量的大黃和決明子。張才人本就體虛,喝下放有大黃和決明子的湯藥,病情自然加重。」
「韓女醫,這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說藥渣中曾放有大黃和決明子,本宮和皇上就要信了麼?」
安素景冷笑勾唇:「來人啊,把韓女醫拿下,大刑伺候!」
「慢著。皇上若不信,可以親自聞聞。」韓束束看向楚慕白。
楚慕白深深看她一眼,接過藥渣聞嗅一番,確實聞到了決明子的藥味。
雖然很淡,但他確實聞得真切。
「楚雲,命人徹查此案。有涉案者,一個不留,全部處斬!」楚慕白語罷起身,看向跪了一地的宮人道:「朕不喜歡後宮的勾心鬥角。此事明顯針對韓束束,你們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心計,朕絕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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