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爺:「夫人的病確實很嚴重,二爺肯定不敢離開太久,下礦山的危險,二爺是清楚的,據我了解,死,二爺是不怕的。」
齊鐵嘴沒明白,問是什麼意思啊?
解九爺推了推眼鏡,嘆了口氣,「哎,二爺對夫人用情太深了」
齊鐵嘴嘖了一聲,「這對自己老婆好有什麼不好的,我這是沒老婆,我要是有老婆我也對人家好!」
解九爺:「因為二爺對夫人用情太深,夫人一旦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二爺必然不會獨活。」
張啟山:「二爺一向感情用事,如果說他要輕生的話,倒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才說,這是個死局。
夫人在,二爺不出山。
夫人不在,二爺出不了山。
張啟山見一時也想不出對策,又想到那藥的奇效,於是問:「對了,夫人剛才用的藥這麼起作用,到底是什麼藥啊?」
這時,冷言瑾出聲了。
「那不是藥,是嗎啡。」
這嗎啡具有極強的鎮定作用,用多了還會成癮,這是在害夫人。
不過,陳皮斷然是不可能害他師娘的,顯然是他被日本人給騙了。
想著,冷言瑾不由嘖了一聲。
解九爺點點頭:「不錯,這世界上只有一種人有這東西。」
冷言瑾與解九爺對視一眼,淡淡開口:「日本人。」
張啟山氣道:「又是日本人!沒想到日本人會在咱們的地盤上動手!」
解九爺;「哎,想要請二爺出山,唯有治好夫人的病。」
張啟山面色憂愁,「哪有那麼容易,他之前在江南找了那個叫化千道的,都治不好夫人的病。」
齊鐵嘴心下一驚,那個叫化千道的他是知道的。
難道連他都治不好夫人的病嗎?
夫人這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啊?
解九爺:「也不是說治不好,只是說還差一味藥引子,說是要一種鹿活草。」
齊鐵嘴一聽,這不是有救嘛!
於是道:「不就是一棵草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解九爺:「你有所不知啊,這鹿活草可不是尋常之物啊,宋元嘉年間,青州劉柄射一鹿,刨其五臟,以此草塞之,此鹿霎時,蹶然而起。」
好傢夥!
這麼神奇啊?!
齊鐵嘴:「那看來當真是起死回生的靈藥啊!」
解九爺:「這藥非常難尋啊…」
張啟山沖解九爺抬了抬下巴,「派人去打聽一下。」
只要有了這藥,夫人的病就能治好,這樣一來,請二爺出山就沒問題了。
不管日本人想要找什麼,他們必須要趕在日本人之前找到,阻止他們!
第二天,冷言瑾在張府閒來無事,就去了紅府。
「夫人,我來看看你。」
「冷姑娘來啦,吃飯了沒有啊?」
丫頭起身,來到冷言瑾面前。
她這才發現對方竟然比她高出半個頭。
「夫人叫我言瑾就好。」
丫頭笑著點頭,「好,言瑾,你也不必叫我夫人,叫我丫頭就好了。」
「好。」
丫頭引著冷言瑾坐下。
「言瑾沒吃飯的話,我去給你下碗面吧?」
冷言瑾右手撐著下巴,看著丫頭道:「好。」
丫頭的面還沒做好,二月紅倒是從梨園已經回來了。
二月紅看到坐著的人,不由有些驚訝。
難道她也是受了張啟山的意?
「言瑾姑娘,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丫頭。」
二月紅聞言眉眼溫柔了很多,「來看丫頭啊,有空的話請言瑾姑娘多來陪她說說話吧,我在外面忙,顧不上她,除了我沒人來陪她說說話。」
「好。」
見丫頭端著一碗麵進來,二月紅笑道:「丫頭做面了啊。」
丫頭微微一笑,「是啊,給言瑾嘗嘗,快吃吧。」
她把碗放到冷言瑾面前。
冷言瑾點點頭,吃了一口,咽下肚子後,道:「不錯。」
冷言瑾吃完面對丫頭道了聲謝,又陪丫頭坐了一會兒,便跟她告別。
往外走時,碰上了剛剛回府的陳皮。
在當陳皮看到那抹高挑的身影時,神情不似往常那般陰沉了。
陳皮笑道:「喲,小丫頭,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丫頭。」
陳皮笑著,俯身靠近她問:「小丫頭,吃不吃螃蟹?下次給你抓。」
「你別叫我小丫頭,我比你大多了。」
陳皮嘖了一聲,裝作語氣不善,「吃不吃啊?」
冷言瑾點點頭,陳皮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她這模樣有些乖。
惹得陳皮輕笑出聲,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好,等著我,改天給你送去。」
看著嘴角上揚的少年,冷言瑾頓了下,還是開口了。
「小橘子,你給丫頭請的那位洋大夫,用給丫頭的藥是嗎啡。」
陳皮勾著笑的嘴角落了下來,臉也沉了下去,「嗎啡?他們竟然騙我!」
見陳皮要去找人算賬,冷言瑾拉住了他,「你這樣獨自一人去太危險了。」
陳皮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小丫頭說的對,縱使他武功再高,九爪鉤再厲害,但也抵不過他們人多。
「謝謝你,小丫頭。」
少年抬頭看了看天,拍拍冷言瑾的腦袋,「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你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
本身女性大晚上外出就很危險了,再加上冷言瑾又這麼漂亮,他可不放心這小丫頭自己一個人回去,多危險啊!
但事實上,要真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究竟是誰危險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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