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流蘇心思恍惚地把林鳳送走,整個人便像癱瘓了似的,無力的躺在床上,林鳳不若倫理劇的惡婆婆,她不會刁難,更不會把你綁在身邊,和你相看兩相厭,她很聰明。
在她眼裡,只有行,或者不行。
懷上的話皆大歡喜,懷不上淨身出戶。
白天的那些難堪的畫面縱橫交錯在眼前,太陽穴越發的疼了,她合著衣,半昏半睡。
尹流蘇是被一陣濃烈的菸酒味以及後背的一雙滾燙的手給嚇醒的!
瞌睡蟲一下子就去的無影無蹤。
第一反應是小偷,竊賊!
別墅里的安全防衛系統固若金湯,外面又有二十四小時的保全執勤,這個色膽包天的小偷是如何進來的!
「救——」她第二個還未喊出來,嘴巴就被大掌給捂住了,一個暗啞模糊的磁性男音在耳邊噴涌著滾滾熱氣。
「閉嘴,難道你想把別人都引來嗎?看我們夫妻親熱嗎?」
陸虞城?
白天才聽過他的聲音,怎麼可能忘記?他為什麼會出現?
借著窗外透進來微弱的月光,尹流蘇依稀看清了對方的輪廓,即便在黑暗中,依舊散發著鋒利和強勢的味道。
「你先放開我。」相互之間接觸的皮膚激起一陣陣的顫慄,只要一碰上他,她的理智就會全盤崩裂,她不想變得那麼卑微,不止陸虞城看不起,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黑暗中,他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冷了幾分:「尹流蘇,別在我面前使你的小伎倆,怎麼,是不是覺得獨守空房寂寞了,跑到我媽面前告狀訴苦,你可真是有心機,連我媽都站在你這邊……」
「不,你誤會我了,我從沒——」
下頜上的力量收的更緊了,吃痛的她牙齒不能磨合,無法開口。
「既然敢做,就別玩欲擒故縱,我可是沒有什麼耐性!」
說完,他大掌將輕薄的睡衣用力一扯,涼薄的空氣中划過撕拉一聲。
「不要!」
尹流蘇驚恐的大喊,曾經不愉快的經歷浮上心中,像是倒刺一樣扎進了肉里,拔不出來,揮之不去。
他強勢的將她壓下,堵住了她所有的解釋,抗拒,委屈,以及深深埋在心底,無法說出口的愛意。
被他占據的瞬間,她的眼角滑過了一滴晶瑩的眼淚,滾落於寂靜,沒於無聲。
整個夜裡,他毫無節制的索取,掠奪,毫無憐惜。
陸虞城,這是你對我的懲罰嗎?
……
天方大亮的時候,尹流蘇的生物鐘醒了,全身四肢百骸仿佛車禍後的現場,沒有哪一處是不疼的。
身側的床畔空了,她伸出手探了探,冰涼一片,就跟她的心是一樣的。
昨晚他來來回回地折騰了她三四回,這個男人有用不完的精力,仿佛是帶著來自地獄最深處的惡意,魔王的懲罰。她諷刺的想:難道,外面的那些女人沒有滿足他麼!
她的初次和昨晚的二次一模一樣,於她,有的只是痛。不同的是,多了一種名曰侮辱之感,她堅守的最後一點自尊被無情的踐踏,摧毀,不剩一絲一厘。
他用碰了尹白露的身體碰了她,這一點,她無法接受。
如果說尹白露的話是催化劑,那麼昨晚她所經歷的一切便是壓斷她所有希望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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