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誰動了心
是不是一樣,徐清清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
蕭彥明明想提醒著徐清清,不要對他這種人動真感情。話已經說出來,也從徐清清的嘴裡聽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聽完後,他心裡不舒服。
徐清清笑笑,她站起身將著桌上的狼藉丟給蕭彥。
「麻煩蕭爺去洗個碗。」
「我有些累了,先休息會。」徐清清說完,笑著從蕭彥身邊走過。
她走的時候,心裡難受地想哭。正好把蕭彥支開,她去洗手間掉幾顆眼淚。
蕭彥瞧著徐清清走掉,再看著桌上的碗,他想女人是不可以輕易地得罪。
這些碗筷,明明可以把樓下的傭人叫來洗掉,徐清清非要指定他去洗。
蕭彥無奈,他站起身,在洗碗的過程里,他想到徐清清手背上的燙傷,洗著洗著,心情倒是變好了。
不過,徐清清那邊他是真的得罪了。
和徐清清結婚以來,蕭彥是抱著她睡的。
抱習慣了,徐清清不給他抱著,他不習慣。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求寵愛,徐清清說,她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處理掉,讓她自己先睡。
什麼讓他自己先睡,徐清清明明是報復他說的那句話。
孤枕難眠啊!
「老婆老婆,你什麼時候睡覺。」蕭彥跑到書房裡,第二次問徐清清。
徐清清回他沒好。
在蕭彥第三次跑到書房,問她,老婆,我們一起睡覺吧。
「你不在我睡不著。」
徐清清想,他寂寞的時候,睡她正好。
怎麼不許她被他睡多了,動了真感情那!
「沒。」徐清清回道,「我今天晚上很忙,睡在書房裡。」
蕭彥納悶,他剛才不該和徐清清說什麼交易婚姻的事情。他回到臥室,一個人睡不著。
瞧著蕭彥悶悶不樂的心情,再想到他穿著褲衩站在門口,討好地喚她「老婆」,徐清清的嘴角勾起笑容。
她是真的動了感情,也打算按照自己的法子,把蕭彥這個花花公子追到手。
深夜的時候,徐清清忙到最後沉沉地趴在桌上睡著了。
她迷迷糊糊地聽見開門的聲音,因為太過疲憊,她的眼皮睜不開,更不想醒來。
屋裡住的只有她和蕭彥,所以是誰來了,徐清清內心裡很清楚。也是這個緣故,她懶得睜開雙眼去看。
她繼續睡著,進來的人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先是她的人被他抱起來,放在書房的軟榻上。
被他一抱,徐清清變得清醒些。
她沒有睜開眼,蕭彥很快地轉身離開。
徐清清以為他回房去休息,她打算再次入夢的時候,門又被打開。徐清清有些惱了,她正要睜開眼說蕭彥,她的手背被人給握著。
冰涼的感覺敷在她起了水泡的手背上。
上面的水泡是徐清清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被滾燙的油濺到的,她當時不知道要及時沖冷水處理,等著水泡起來後已經遲了。
後面顧著做飯,等著蕭彥回來,再是處理公事,她忘記去處理手背上的水泡。
不知道蕭彥拿來的是什麼藥,徐清清知道他在臥室里的柜子里有個藥箱,裡面放著各式的藥。
「自己燙傷了,也不知道拿藥處理。」擦拭的時候,蕭彥說道。
蕭彥替她擦完手背上,他沒有馬上走人。睡夢裡的徐清清比平時看到的還要柔順,他瞧著,不由地勾起嘴角發笑。
「不需要為我做那麼多事情。」
「也不要愛上我,我怕自己給不了你想要的。」
蕭彥說著,嘴角處自嘲的笑意更濃。
不是遇到徐清清,不是蕭夫人逼著急,他不想結婚。
一個人孤單單的多好,每日沉浸在酒色當中,無牽無掛的。哪日死了,也不會讓別人為自己傷心流淚。
蕭彥在書房再待了會,他起身離開。
在他走後關上房門,徐清清睜開雙眼,她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出眼淚,眼淚順著眼眶慢慢地滑落下來。
說不愛就能不愛嗎!
蕭彥的話,徐清清是記上了,別說晚上不同他睡在一起,就是白日裡,她早早地出門,晚上遲些回來,儘量和蕭彥錯開。
回來後,她直接和蕭彥說有事情要處理,在書房裡睡著。
蕭彥不想徐清清愛上自己,可是她冷漠起來,他心裡不好受。
女人真是不能輕易地得罪。
蕭彥連著幾天失眠,他頂著兩隻熊貓眼去顧氏見顧墨成。
他在顧墨成面前抱怨著徐清清的狠。
「你說,我好心提醒她,不要愛上我,她就不讓我抱著她睡!」
「你說我這種人,她愛上了不是很慘。」
蕭彥說完,顧墨成瞪了他一眼。
「她該讓你睡書房。」
顧墨成幫著徐清清,蕭彥不樂意地回道,「顧墨成,我們兩個可是兄弟。」
「不行,今天晚上必須把她給睡了。」
「不能憋著老子!」
「她要是不肯回房間,我在書房做了她。」想到和徐清清的纏綿,蕭彥勾起了嘴角,臉上露出笑容。
話是這麼說,不過蕭彥清楚,徐清清的冷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對自己的婚姻越來越慌亂了,說好不能動心的,怎麼就動了。
顧墨成從蕭彥的眼裡看到笑容,他淡聲提醒著蕭彥。
「蕭彥,你和徐清清是夫妻,夫妻兩個相互愛上很平常的事情。」
「 你不用壓抑自己,也不用讓徐清清壓制著自己的感情。」
顧墨成的話,蕭彥不認同。
「說好了,不能愛上,還是不要愛我的好。」蕭彥笑笑,「要是哪天,我和我老子一樣,在外面找些情人,依照她的性子,一定會傷心的。」
像他媽媽,是愛慘了蕭父,不然蕭父在外那麼多的女人,還死守著蕭家,沒有離開。
那樣的婚姻,那樣的感情,他要來做什麼!
蕭彥真的不明白。
「蕭彥,你和你的爸爸不一樣。」
「你是你,他是他。」顧墨成意有所指地說道。
哪怕就算蕭父和他哥哥的死有關係,顧墨成也清楚這件事情和蕭彥是沒有關係的。
「怎麼會不一樣,他是我爸爸,我遺傳了他的懷性子。」蕭彥自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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