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付出行動,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愛我!一個名分都不給,要你何用!」
一口一個愛他,陪著他一輩子,卻連個紅色的本本都不給他!
容湛越想越他媽覺得憋屈。
不行!
堅決不行,他不論如何就算是騙也要騙婚!
桑夏聽著他抱怨,突然就莫名的想笑,她甚至都在想像,如果等到她給他的浪漫來臨的那一天,他該會怎麼樣?
她是真的都有安排了。
她裹著床單半摺疊著雙腿別樣風情的坐在那,伸出白嫩漂亮的足,去輕踹了一下他的腿,摩挲著,來了句,「容湛,你怎麼那麼能作呢?我不是都給你解釋了?」
她故意著這話,就是想看他氣的不行的樣子。
當然。
其實也不僅僅是想逗弄他,因為她知道,容湛現在越來氣,得知她心底真正想法的那一天,恐怕才會更震撼。
他本就是一個從孤獨在外,漂泊,流浪,努力生存的一個人,心底還飽受著來自家庭的痛苦和折磨,在乎他以後,她怎麼可能會不心疼?!
所以,讓她給他一個新的家,那裡,有她,有他,還有愛。
容湛不想和她生氣,儘可能的去體諒她,以為她是工作忙,所以他抹開臉,煩躁的下了床,拿出一根煙,燃,低垂著眉眼,叼在嘴裡含糊開口,「算了,你不用了,什麼道理我都懂,但,老子我就是要作一會兒。」
道理我都懂,但,老子就是要作一會兒。
作一會兒。
桑夏被他氣笑了。
不過她還是下了床,走上去搶走他的煙,來了句,「別抽了,傷腎。」
傷腎。
這話不還好,一容湛反而眯起了眼眸,似笑非笑起來,「怎麼,你覺得我不行了?」
桑夏從後面墊腳,下頜趴在他的肩膀上,伸出一根手指去逗弄著他,「……行不行,試試才知道。」
容湛的眼眸一下子就深諳了,他扣住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大掌落在她的腹部,他幽幽道,「你個妖精故意的?」
明明就是來了月事,還故意挑釁他,想讓他浴血奮戰麼?
桑夏在他耳邊輕吹著氣,「怎麼樣,想不想要……?」
話間,她已經伸手落在某處。
落在他褲子撐起來一大塊的地方。
容湛握住她撩撥的手,低啞著聲音道,「不要,就算你用其他的方式,也不要了。」
「為什麼?」
「我要等著你姨媽走了,不能浪費,一滴……都不能剩下的……留給你!」他邪惡的咬牙道。
這話的,饒是桑夏故意逗弄他,這會兒也是忍不住紅了臉,翻了個身,不去看他,幽幽蹦出幾個字,「容湛,你怎麼就能那麼騷呢?」
「嗯?你都過好多次了。」
容湛低低的笑了起來,親吻著她,倆人膩歪著。
二人真是能磨,容湛在床上壓著她,著她,聲音暗啞不已,眼眸更是幽深,「媳婦兒,老子心情還沒好呢,你再哄哄我唄。」
桑夏問,「怎麼哄?」
容湛了她一下,示意,「誇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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